如果贏錢靠的是運氣那麼今日秦莘莘的運氣實在好到令人嫉妒的地步。
秦莘莘不管怎麼玩就是怎麼贏錢,她面前的籌碼累積得愈來愈多。
「我們走吧!」
雷詰一邊說著,一邊拉秦莘莘往門口走去。
秦莘莘還大叫著:「我還要玩。」
「你想玩有的是機會,現在我帶你去算命。」雷詰笑看著她。
「算命?」 秦莘莘的眼睛立刻發亮。
「你不是喜歡算命嗎?我聽說有一個地方算得很準,你要不要去?」
「要,當然要。」
她本來就是極愛算命的人。
他們來到一個外觀老舊的小房子,裡頭只有一張桌子,桌子後面坐了一個吉普多人打扮的女子。
「你好,我……』
秦莘莘才剛開口說話,就被那名吉普賽女人打斷。
她對秦莘莘說道:「我知道,你來自台灣。」
「沒錯。」 秦莘莘很驚訝地看著她。
「你想問什麼?」那吉普賽女人問道。
「呃……」老實說秦莘莘也不知要問什麼。
然而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雷詰便替她做了決定。「問感情吧,女孩子最喜歡問感情了。」
「雷詰……」
秦莘莘白了雷詰一眼,而雷詰只是聳聳肩。
那吉普賽女人開始排起塔羅牌,當她翻開所排的牌時卻大皺其眉。
「怎麼了?」 秦莘莘提心吊膽的問。
「很不好。」吉普賽女人道。
「怎麼說呢?」
「我奉勸你要立刻結婚,否則就要大禍臨頭。」吉普賽女人說得更明白點。
「不會吧!」就算秦莘莘相信,可是……「我要到哪裡去找個男人嫁?」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雷詰開了口。
「咦?在哪裡?」
「我。」他比了比自己。
「你?」 秦莘莘真想大笑。
「我不行嗎?至少我也是個男人。」雷詰覺得她的眼的怪怪的。
「可是……」可是雷詰喜歡的人不是愛蜜莉嗎?!
「別可是了,咱們認公證結婚吧!」話一說完,雷詰便拉著秦莘莘往外走。
「等一等。」這樣做真的好嗎?
「我忘了告訴你,拉斯維加斯不僅賭博方便,結婚也很方便。
這就是拉斯維加斯美妙的地方。
看著手上的戒指,秦莘莘不敢相信自己已經結婚了。但這卻是千真萬確的事。
她成了雷太太。
其實她會這麼沒有真實感也見情有用原,因為雷詰明明不喜歡她,又為什麼要娶她?難道是因為和愛蜜莉感情不順,所以自暴自棄?
不,她怎麼可以認為他娶她是自暴自棄,她應該沒有那麼糟吧!
「這只是臨時的戒指,以後我會送你更好的。」雷詰柔聲說道。
他今大非常高興。因為秦莘莘終於屬於他了,他會和她廝守一生。
「不,這戒指已經夠好了。」 秦莘莘道。
再好的戒指也沒用,因為她要的不是最好的婚戒,而是雷詰的心。
雷詰不明白秦莘莘的心思,兀自說道:「還有,回台灣之後咱們還要補辦婚筵,總之,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隨便你。」 秦莘莘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莘莘……」
雷詰還想說什麼,卻被秦莘莘打斷了。
「我要去洗手間。」
「好。」
他想說的話也不用急著說,因為他們有一生一世的時間可以說。
秦莘莘正要走向洗手間,就看見剛才幫她算命的吉普賽女人行跡可疑、鬼鬼祟祟的在路上走著,她基於好奇便決定跟蹤那個女人。
秦莘莘不曉得自己到底要不要跟,誰知她的臨時起意,竟讓她看見了某些事情的真相。
她看見那個吉普賽女人走向雷詰,並且親耳聽到雷詰和那女人的對話。
「你來做什麼?萬一被我妻子看見怎麼辦?」
秦莘莘心裡納悶極了,就算那個吉普賽女人想說些什麼,為什麼要避著她?
「先生,你可不可以再給我一些錢?」吉普賽女人說道。
雷詰聞言皺起眉。
「我已經給你足夠的錢了。」
他不是個吝嗇的人,但是他討厭被威脅。
「可是,這是我第一次騙人,你要我騙那位小組和你結婚,我也照做了,萬一被她知道……」
總之,她是抓住了雷詰的把柄。
「好,我再給你一千塊美金,但這是最後一次,別再讓我看見你。」
「是,先生,我保證那位小姐不會知道真相。」
吉普賽女人話才剛說完,秦莘莘的聲音便響起。
「可惜我已經知道了。」
她一直躲在一旁偷聽。
「莘莘。」雷詰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你聽我解釋。」
「什麼也不用說了,雷詰,我要和你離婚。」 秦莘莘寒著臉道。
「不行,我不答應。」
他費了好大的勁兒,不惜設計欺騙她,才將她娶到手,他絕對不會讓她離開。
「為什麼不答應?反正你一開始就不喜歡我,你娶我只是為了報復愛蜜莉。」
「是誰告訴你的?」這真是個天大的誤會。
「我都知道。」
「不,你根本不知道,而且大錯特錯。我不愛愛蜜莉,我愛的人是你。」
「騙人,我不相信。」
如果他這句話是在一開始就說,那麼情況也許會不同,但就在他騙了她那麼多次後,她還會相信他嗎?
第十章
雷詰對秦莘莘表白愛意,秦莘莘不相信並執意要離婚,雷詰不答應。
「除了離婚之外,其他事我都可以答應。」
「那麼我想回家。」
於是,第二天他們便坐上飛機回台灣,一路上他們都沒說話,直到回秦家的路上。
「你不用送我回去了。」 秦莘莘對雷詰說道。
「莘莘,你的父母現在也變成我的父母了,我去著他們是天經地義的事。」
聞言,秦莘莘板起臉孔。
「我不許你告訴他們關於我們已經結婚的事。」
「什麼?這太誇張了,那你要怎麼告訴他們,你要來我家住的事?」雷詰不同意她的作法。
「誰說要去你家住?」 秦莘莘一瞼不悅。
「你是我的老婆,難道還要我去你家住嗎?」雷詰沒好氣地說道。
「我的意思是,我們要分居。」如果雷詰以為她好欺負,那麼他就大錯特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