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那麼費事,那會壞了我的興致。」撲向寧兒,瓚麒從身後抱住她,「你真的好美好美!」
「不!」她害怕他的觸摸,他彷彿要把她燒成灰燼,教她惶恐不安,卻又不由自主的陷了進去。
搖著頭,寧兒努力的想抗拒愈來愈迷失的感覺,可是心再也抑制不了無助的吟哦從她的嘴裡喊出。
唇舌輕吻著她白皙敏感的頸項,他灼熱的呼吸穿過她的耳際,誘惑地擾亂她的神智,「你喜歡我這麼愛你嗎?」
「不要……我求求你……」
「我喜歡你求我。」他很清楚她的身體已經為他的折磨瘋狂,她渴望他的佔有。
「不……不是……啊……」已經滾燙的下腹不住的收縮,她承受不了的抓住他的手,像是想拉開他殘酷的騷擾,可是她卻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無力的攀附著。
終於,再也負荷不了那瀕臨爆炸的快感,那欲死還生的銷魂……
全身的精力好像被搾乾了一樣,寧兒軟綿綿的癱趴在炕床上,她為剛剛的交合感到羞恥,他們竟然連衣裳都沒脫就……更教人氣惱的是,她竟一點兒厭惡的感覺都沒有!雖然她很不願意,但是她已經不能控制的陷進他的懷抱,他的觸摸教她忘了自己是誰,忘了世俗禮教,一心一意只想跟他沉淪。
將寧兒翻身朝上,瓚麒愛戀的看著她因為歡愛而紅潤的臉龐。
「我跟小蟬姑娘一點瓜葛也沒有。」他是想利用杜小蟬來刺激她,可是知道她會嫉妒就夠了,他可不希望她真的誤會。
寧兒不發一語的撇開頭,瞧他們之間那副難分難捨的樣子,她才不相信他。
抓住她的下巴,讓她的眼睛看著他,瓚麒懊惱的道:「沒見過你這麼不識好歹的丫環!」
「寧兒就是不識好歹,貝勒爺不高興的話,可以把寧兒送走啊!」
出乎寧兒的意料,他並沒有生氣,還笑得很得意。
「貝勒爺笑什麼?」
「我真把你送走了,你一定會恨死我。」瓚麒信誓旦旦的說。
「我……才不會!」她死也不會承認自己在乎他,這只會讓他更神氣。
「是嗎?」他慢條斯理的解開她的衣裳,神色漸漸轉為黯沉,「我看,你的身體一定比你的嘴巴老實,你信還是不信?」
寧兒可慌了,她掙扎的推著他,「你想幹麼?」
不理會她,瓚麒接著脫去她的褻衣、抹胸,最後轉而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他雙手一握,飽滿的玉峰在他的掌下更顯嬌弱可人。
「不要……」嘴裡是這麼說,身體卻悄悄背離了心智,即使只是那麼輕輕的一觸,她已經不能自主的想跟他一起燃燒,任由他的雙手、他的唇舌在她的身體撩撥著令人羞赧的狂野。
「你要,你的身體正在告訴我,你永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是我的女人。」
「不可以,我不行了……」她只能無助的吟哦。
「你要我嗎?」他一定要她親口承認,她是深深的渴望他,就如同他不能自拔的渴望她,他們誰也離不開誰,糾糾纏纏,生生世世。
「我……我要你……」
將她的雙腳勾住他的頸項,他猛然往前一頂,再一次讓他的慾望貫穿她濕潤滾燙的花谷,他狂烈的帶著她一起飛翔驚濤駭浪的慾海……
第七章
趁瓚麒不在府裡,寧兒找了個借口溜出府,一路直奔「悅來客棧」。
「小姐,你快把玉兒嚇死了,昨晚等不到你,我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看到寧兒平安無事的出現在面前,玉兒鬆了一口氣之餘,還不忘小小抱怨一下。
「對不起,這幾天府裡戒備特別森嚴,我想還是不要出來比較妥當,否則好不容易得到『血狐狸』的下落,不小心被逮著了,那豈不是白忙一場?」
這些話寧兒說得心虛極了,她之所以不能按照約定出來見玉兒和翼翔,還不是貝勒爺害的,他每個夜晚都守在她的身邊,她動彈不得,怎麼出得來?
「小姐,你找到『血狐狸』了?」聽到這個消息,最高興的人當屬翼翔,這一趟京城之行,保護小姐和玉兒全靠他一個人,一個是他的主子,一個是他未來的妻子,他疏忽哪一個都不行,所以只有盡早離開京城回到杭州,他才可以盡早放心。
寧兒興奮的點點頭,「怪不得我一直找不到,原來貝勒爺將『血狐狸』借給了恪親王府的瑾臨貝勒,他們一點兒也不清楚』血狐狸』怎麼用,我想要把它偷回來,應該不難。」
「小姐何時採取行動?」
「血狐狸」一到手,也就是她離開的時候,寧兒不禁遲疑了起來,「這……」
「小姐有困難嗎?」
正了正神色,寧兒搖搖頭,「也不是,我也希望愈快愈好,免得夜長夢多,可是東西藏在貝勒爺的房裡,要拿到手,恐怕得花點時間等候下手的機會。」
其實只要印證她的猜測沒錯,那幾幅掛在牆上的字畫只是掩人耳目,它們的用意是要掩飾藏在後頭的機關,「血狐狸」一定放在裡頭,她想偷出來已是易如反掌,只是曾幾何時,她竟然也會捨不得怡親王府……不,該說她捨不得的是那個讓她生氣,卻又不能不在乎的壞貝勒!
「小姐,要不要我進怡親王府助你一臂之力?」翼翔有些不放心。
「不好,這太危險了,萬一遇到貝勒爺,不但東西拿不到手,我們說不定還會落在他的手上,你放玉兒一個人在客棧,教她怎麼辦?」
「那小姐的意思呢?」
「我會想法子把東西偷出來,你們只要隨時準備好,等我跟你們會合,我們立刻起程回杭州。」
「小姐,你要小心點。」玉兒擔心的叮嚀,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她總覺得小姐怪怪的,好像有什麼事隱瞞他們。
點了點玉兒的鼻子,寧兒調皮的眨了眨眼睛,「放心,這世上沒什麼事可以難得倒我!」
惟一讓她嘗到苦頭的就是當丫環,不管她怎麼努力,總會打破碗盤,還好再過不久她就要離開怡親王府,那兒的碗盤總算可以不要再提心吊膽,過過太平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