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完了?」他冷嗤的揚起濃眉。「你要自己離開這,還是要我找人送你一程?」他絕對不是個善人,對惹怒他的人,他不會客氣。
「我現在走,不代表我和馨語從此沒了交集。」傅奇勳無視他的怒氣。
夠了,他想這小子的回答是要自己找人「送」他一程。
「謝謝你的提醒,我會把這話記在心裡。」蘇子澈冷笑著,表情卻沒透露任何的想法,「現在你可以離開了。」
只見他手指一彈,附近的保全人員便趨身上前。
「蘇先生,您這有什麼麻煩嗎?」
他輕哼,「我想有麻煩的是這位身上沒有邀請卡的先生。」
「你——」莫馨語忿然的怒視著他。
「親愛的,這沒我們的事,交給他們處理,我們去跳支舞吧!」不容她反抗,他強行將她帶進舞池。
莫馨語不肯就範的想掙脫他的臂膀,然而他結實的手臂就如同鐵骨般強硬,怎麼也擺脫不了。
「如果你想看他更難看的走出去,就再動動看。」附在她耳邊,蘇子澈小聲地警告著。
「你真的很卑鄙!」她停止掙脫,啐道。
「噓——」他搖頭,邪佞的笑開,露出一口白牙。「大伙在看我們呢,你想看我做更卑鄙的事?」
順著揚起的樂聲,他箍緊她纖細的腰身,帶領著她的舞步,接受眾人投射過來的目光,欣然的以微笑回應。
「你太僵硬了,放輕鬆點。」一對夫妻舞近他們時,蘇子徹小聲的微笑道。
莫馨語盡可能的配合,不讓蘇家成為今晚的笑話,是她該做的一部份,儘管她面對的是頭披羊皮的狼,她也得將他美化。
當那對夫妻離他們有些距離時,蘇子澈的聲音冷了些,他藏著慍怒的問:「是你讓他來的?」
莫馨語斜他一眼,知道前一晚的爭執又將來臨。
他能否對她公平些,為何他能與其他的女子搭訕,而她卻連和朋友交談的自由都沒有?
「你不已經認定自己的想法,我再說什麼你會相信嗎?」她不以為然的回答,覺得他多此一問。
「我要的是你肯定的回答,不是你的出自作聰明,」他咬牙道。
「我看不出其中的分別。」眼神移責別處,她一副隨他想的樣子。「反正你習慣了用自己的判斷去替人定罪,我開口解釋,不過是讓你有更多借題發揮的機會罷了,何必呢?」
倘若他有一分願意對她的信任,他就不會這麼問了,不是嗎?
他寒著臉,眼睛瞇成一道細縫,莫馨語卻是依然故我的漠視。
「你以為你很瞭解我?」
「我從來都沒想過要瞭解你,你多慮了。」她沒那資格吧!
這時音樂結束,蘇子澈趁著第一時間將怒氣由他的唇間傳達到她的唇瓣,池外的賓客猶不知情地為他倆響起熱烈的掌聲。
第八章
「明天我找人替你辦轉學。」
莫馨語從浴室走出時,蘇子澈倚在門邊說得淡然,好似一件極為稀鬆平常的事,只需知會她一聲即可。
停下手邊擦拭頭髮的動作,她瞪著他,「我不轉學!」
「你再說一遍。」
「我說得很清楚,而你也聽得很明白,沒有必要再說第二遍,那只是浪費唇舌。」
「我想你並不清楚自己說了什麼,所以,我願意給你第二次機會。」掏了根煙,他叼進唇間,卻遲遲未點火。
「不需要第二次機會,我仍然是那個答案。」她一臉篤定。
他靜靜地看著她,在她臉上發現她的堅持,於是他理解的點頭。
「不轉學就辦休學,很簡單。」這會兒他說得更加自然不過。
假使她以為自己會讓她繼續待在那所學校,和那小子混在一塊,那她肯定是在癡人說夢;他蘇子澈的東西是不容旁人覬覦的,婚禮當天他已討了個乖,如今旁人別妄想再佔便宜。
停頓幾秒,她走向梳妝台前,拿起梳子順了順髮絲,沒有再開口的意思。
「你不說話我當你是默許。」點上火,他吸了口煙,煙霧隨之在空氣中蔓延開。
「我只是不想回答一個瘋子的話。」睇著鏡中反射的他,莫馨語繼續手邊的動作。
「是不是瘋子,你明天就能知道。」他陰鷙的睨著她。「注意你的用詞和態度。」
她胸脯因氣忿而高低起伏著。「你沒有權利決定我要念哪所學校!」
「你要我證明給你看,我的權利遠超過你想像的範圍?」他意有所指的道。
「你……瘋子!」這是她惟一能給他的「恭維」。
他歎口氣,為她不知自己將面臨的事而惋惜。「你為什麼總要激怒我?」他聲音輕柔得讓人害怕。
「我沒有。」她察覺到了……
他將煙捻熄,隨手彈進煙灰缸,步伐優雅而緩慢的朝她走去,眸子跳動著令人膽寒的光芒。
「你想做什麼?」
笑聲自他唇間逸出,「聰明的女孩,你該知道的……」
她下意識的想逃,卻被他一眼看穿的早一步摟進懷中。
「何必呢?你遲早得面對的,不是嗎?」露出魔鬼最誘惑人心的笑容!他輕舔著她的耳垂。
明知敵不過他的力氣,她仍是掙扎的捶著他的胸膛,想把他推開。
「你可以選擇該怎麼度過今晚的……」他不痛不癢的扣住她的下顎,讓她面對自己。
她慌亂的無法分析他話中的含意,小腿用力的踢著他。
顯然地,他的小妻子並不喜歡自己太溫柔的對待,既然如此,他也樂意地配合她想要的。
他微笑的除她,霍地粗暴的撕開她單薄的衣帛,大手不溫柔的隔著胸衣揉弄她豐盈的渾圓。今夜,他要定她了!
激情過後,汗水遍兩人赤裸的身體,蘇子澈大手一伸,將她想逃開的身體攬進懷裡。
她該感到羞恥的,因為她不能否認方纔的情慾牽動了自己,甚至有了回應,在他的碰觸下,她成了自己痛恨的人。
「別動,你累了,乖乖的睡吧!」摟著她,他溫柔的撫著她柔細的髮絲。
他知道自己又因為她的身體而產生反應,但理智告訴他,今晚不能再要她,否則她明天將疼痛的難以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