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女士你好。」邵海祥禮貌的微笑點頭。
怔了一下,袁麗晴笑得有些不自在,「邵先生你好。」怎麼會這樣子?她一直等著和他重逢,為什麼他可以看著她,卻好像完全不認識她?
「袁女士,準備婚禮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如果我有什麼地方沒弄好,你可別見怪。」
「你別這麼說,紫瑗可以嫁得這麼風光,我已經很滿足了。」袁麗睛不死心的盯著邵海祥,她不相信他真的忘了她,除非他是故意的!
邵海祥注意到袁麗晴的目光,劉芸心也發現了,兩個人不解的對看一眼。
劉芸心清了清喉嚨,委婉的問:「袁女士,我先生怎麼了嗎?」
連忙收回視線,袁麗晴故作歉然的說:「對不起,我覺得邵先生很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面。」
劉芸心一笑,自我調侃的說:「我老公是大眾臉,每個看到他的人都會覺得很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邵夫人,你太客氣了,邵先生可是報章媒體的常客,是記者們眼中公認最有魅力的男人。」
「是嗎?」劉芸心偏著頭盯著自己的老公打量,可是怎麼看都覺得他跟一般人沒什麼兩樣,都有兩個眼睛二個鼻子、一個嘴巴。
邵海祥搖搖頭,寵溺的點了點她的鼻子,她調皮的眨眨眼睛。
看著流轉在邵海祥和劉芸心之間的親暱氣氛,袁麗晴心裡充滿了憤怒,他怎麼可以當著她的面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
回過頭,劉芸心笑著望向出神的她,「其實是大家不嫌棄,我老公又嚴肅又呆板,怎麼會有魅力呢?」
不!邵海祥是個健談而幽默的男人!袁麗晴無聲的反駁。
「袁女士,今晚的客人實在是太多了,如果我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你代我跟你的親朋好友致歉。」
壓住心裡的紛亂,袁麗晴從容的回道:「我知道,我會盡量照顧到每個人。」
「那就有勞你了,對了,時間已經差不多,得麻煩你進新房帶紫瑗下樓。」
點了點頭,袁麗晴忍不住又看了邵海祥一眼,轉身走上樓。
*** *** ***
雖然忙了一個晚上,身體已經累得沒什麼知覺,何紫瑗還是放鬆不了緊繃的心情。
她終於嫁了,嫁得憂心忡忡、戰戰兢兢,她無時無刻不在想,下一秒鐘袁阿姨會不會突然做出什麼驚人之舉,可是,表面上又不敢有一絲絲的不安。
一早袁阿姨還特別叮嚀她,今天她要當個眾人眼中最美麗、最優雅,也是最幸福的新娘,沒有人看出她的內心正在交戰,兩種極端的心情讓她覺得自己快喘不過氣來。
今天已經過去,她不應該再想了,趁邵閻還忙著跟朋友喝酒,她得趕緊換下這身累贅的禮服,洗個操上床休息。
費了好一番工夫,何紫瑗終於縮進被窩,不過眼睛才閉上,還來不及進入睡夢中,一股熟悉的氣息含著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
身子一僵,她動也不敢動一下,眼睛更是不敢張開。
「你膽子不是很大嗎?既然敢當著我的面脫光衣服勾引我,為什麼現在連睜開眼睛看我的勇氣都沒有?」邵閻挑釁的看著全身僵硬的她。
明知他是故意刺激她,何紫瑗還是忍不住睜開眼睛,一碰到他,她平日的優雅好像成了裝模作樣的假象。
笑得像偷吃到糖的小孩,邵閻大男人的說:「別忘了你現在已經是我老婆,服侍我是你的責任,現在起來幫我洗澡。」他發現自已挺喜歡惹她生氣,這個時候,她美艷的外表會變得更加炫目。
「教一個孕婦幫你洗澡,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雖然說話的口氣還是和平時一樣溫和,她的目光卻透著一絲氣惱。
「我可不像你那麼小氣,我會拿一張椅子給你坐。」他說得好像是給她多大的恩惠似的。
「你……」這個男人教人不想生氣都難!
「你是自己起來,還是要我親自動手?」他態度轉為強硬。
「你自己不會洗嗎?」
突然伸手一把抱起她,他大步往浴室走去。
「邵閻!」她瞪大眼,不敢相信他來真的。
「今天你不能再拒絕我,我已經把你娶進門,你現在是我老婆了。」將她放在浴缸邊緣的平台上,他打開水龍頭,接著再從外頭拿了張椅子進來,站到她跟前,命令道:「老婆,幫我脫衣服。」
她想教他自己脫,可是想想又作罷,這個男人蠻橫不講理,她若說了只怕又得鬧到以生氣收場。
雖然不是第一次幫邵閻脫衣服,何紫瑗還是忍不住發抖,甚至隨著他在她面前漸漸裸裎,她心跳更是不由自主的愈加狂亂,好不容易脫光他身上所有的衣褲,她已經流了一身汗。
他存心挑逗似的靠到她耳邊,輕咬她的耳垂低喃,「這才是我的乖老婆。」感覺她的身體微微一顫,他得意的一笑,轉身跨入浴缸,喊道:「老婆,過來幫我刷背!」
這個男人……瞪著他,她又氣又惱,不過,還是走了過去,做起刷背的工作。
可是一觸及他結實的背,她的魂就被勾走了,刷著刷著,連自己被抱入浴缸都還不知到,直到他的雙手撥起她睡衣的下擺,不安分的在她大腿亂摸,她才徹底清醒的回過神。
「邵閻,你在做什麼?」何紫瑗心慌意亂的抓著他的手想阻止。
「你說呢?」吻著她的頸項、她的肩,邵閻意亂情迷的汲取她的香氣。
「邵閻,你不要亂來,你……」
「丈夫和老婆恩愛本來就是天經地義,放輕鬆,我會很小心,不會傷到你肚子裡面的小寶寶。」說著,他拉下她的底褲。
「不要,這裡……唔……」輕狂的來回撩動,她已經忘了自己要說什麼,她無助的陷進去,隨著那灼熱的進出不住的呢喃。
看著她沉淪情慾的嬌態,他再也熬不住體內佔有的慾念,他的堅挺已經蓄勢待發,他托住她的臀,往前一攻,用激狂卻又不失溫柔的旋律來回衝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