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獵愛狂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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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頁

 

  「猜猜克會怎麼做?」藍少白瞇著眼假寐,對直升機外的風光毫不眷戀。

  「不知道。」郭熙望著窗外的峽谷與崇山峻嶺,眸子裡是難掩的溫柔,除了直升機吵嚷的聲音之外,此刻的大地是平和的,他的心情也是。

  「如果是我,我就對外宣告與她斷絕關係。」藍少白咕噥一聲,兩隻長腿懶洋洋的伸直抵住駕駛座的後背。

  「如果那個女人是宋婕,你會這麼做嗎?」

  藍少白瞇著的眼倏地睜開,沒好氣的看著他,「你哪壺不開提哪壺?她如果是宋婕,我當然不會這麼做。」

  「那不就對了?所以克也不可能這麼做。」

  「兩者不能相提並論。」

  「為何不能?」郭以扯嘴角,「你不是說克愛她?那他當然不可能讓她陷入危險的境地,她以中式帝國的名義發出戰帖,大家又都知道她是克的女人,若克宣佈他與她的所作所為無關,棄她於不顧,她可能會被黑道中人給砍死。」

  「難不成真要把克這幾年的心血白白送人?」藍少白突然覺得心煩極了,輕叱一聲,「女人當真是禍水!」

  「那可不一定,你忘了克是賭神,為了他的江山,也許他會出面把這個爛攤子頂下來。」

  「你的意思是克會代替那女人重出江湖?不會吧?他已經洗手八年了!」藍少白微皺著眉,想起八年前克那副生不如死的淒慘模樣,身為克的死黨,他倒寧可克損失一間中式帝國飯店,也不要克再受那種沉重的打擊。

  八年前的那個冬天,賭神余克就已正式告別賭界,不管有多少人下戰書要跟他一較高下,他都一一回絕了,直到三年前才在拉斯維加斯經營起賭場飯店,以他所長將中式帝國的版圖往外擴張,在各國的首都都可見到中式帝國飯店的招牌。

  不過,他還是未再跟人公開比賽過,漸漸地他的名聲也漸漸地讓世人所遺忘,現在大家知道的是經營中式帝國飯店的大老闆是余克帆,而不是八年前的賭神余克。

  「是啊,八年了,好長的一段時間。」郭熙輕歎。

  四個在十年前不打不相識的師兄弟一起唸書,立志追遍各國名校校花的男人,現在各奔東西,一個月只見上一面,然而對彼此的關心卻是未曾少過一分,何況,還曾經有一個女人同時繫住四個人的心……

  她,還好嗎?

  不知為何,近年來竟益發的容易想起她。

  ???

  赴各國巡視旗下飯店的余克帆簡直不敢相信元丹渠竟然敢這樣玩他,隱忍著隨時會爆發的怒氣,他匆匆自法國趕回拉斯維加斯,一進飯店便馬不停蹄的衝進紫薇閣。

  夜裡,紗幛在微風中輕擺,鬧出天大事的女主角正好夢酣甜的睡在那張淡黃色的大床上,嘴角上還掛著若有似無的笑容,彷彿天塌下來都沒她事般的安詳自在,一隻小腿還因一個翻轉身子的動作而微露在外,透著一股性感的嫵媚。

  余克帆的怒氣因下腹部的灼熱而漸漸的被慾望所取代,他刻意的離開她,就是不想讓自己如此受她所左右,然而短短一個禮拜的時間,卻讓他發現自己渴望她渴望得都快瘋了,尤其是此刻,她就這樣安詳的躺在他床上,鼓脹的慾望排山倒海而來,難以平息。

  他迅速的脫下自己的衣褲,露出精瘦有力的古銅色身軀及一雙矯健的長腿,滾燙的身體貼住她後背,渴望的唇已迫不及待的覆上她睡夢中微啟的紅唇,用舌頭抵開她的貝齒,探進她喉頭輾轉來回的吸吮著。

  他伸出手撩起她的睡衣下擺,從小腿處緩緩移動往兩腿之間的幽壑探去,隔著底褲輕柔的挑弄她隆起的小丘,讓它在他指間火熱、濕潤,讓她在他的指尖愛撫之下輕吟扭動……

  他騰出另一隻手探向她前胸,探進她衣領內握住那柔軟的豐盈,熟稔的逗弄她敏感挺立的蓓蕾,揉搓她雪白飽滿、呼之欲出的乳房,他吻住她的耳垂、頸項,呼出的熱氣不斷的襲向她……

  「啊……」元丹渠覺得全身火熱難當,兩腿之間那強烈的電流就像克曾對她所做的那樣,亢奮、飽脹而難受……這夢,真實得令她不想醒來,直想朝那熱源偎去……

  「丹渠。」余克帆在她耳圈輕喚,啃咬上她的裸肩,又把她身子轉向他,將臉埋進她胸前,嚙咬上那盈然高聳的酥胸。

  「啊……克……」她在夢裡低吟,不由自主地將手環住他的頸項,將身子貼向他,「克……愛我……愛我……啊……」元丹渠吶喊出聲,弓起的身子抵住一個硬物,讓她不自禁的扭動身子摩擦著它……

  禁不住她的挑弄,他低吼出聲,張開她雙腿,扯下她的底褲,將自己昂然的灼熱置於其中,在她的嚶嚀低泣與陣陣吶喊之中不斷的奮力衝刺著……

  「啊……克……」她香汗淋漓,不斷的嬌聲乞求,將下腹部靠向他,企盼他更深的安慰。

  余克帆就像埋藏千年的火山,再也無法讓能量掩藏般,他低吼一聲,扯住她的雙腿將她往裡拉,讓兩人之間更加的密不可分……

  那過度激盪的情潮終於讓沉睡中的元丹渠驚醒,美眸一張,映入眼簾的竟是余克帆那張滿佈激情的臉、精壯的上半身,與置於自己體內的充實……

  「啊!」她驚叫出聲,火速的想要退離,卻讓他抓得更緊。

  「別想在這個時候逃開我!你知道一個慾求不滿的男人會做出什麼事?」他邪惡的低笑,殷紅的眸中閃爍著一簇火光,他使力一挺,將體內火熱的岩漿灌進她體內,讓她跟他一起燃燒……

  「啊……」她禁不住熱流奔竄,嬌聲吶喊。

  兩人共赴雲雨是那般契合,彷彿彼此彼此皆為彼此而生。

  激情過後,她使力的推開他,他也不眷戀,像只玩厭毛球的貓無情的徹離,起身往浴室走去,不一會,淅瀝嘩啦的水聲便從門板內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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