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獵愛狂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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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一場,余克帆以同花順贏了元丹渠的鐵支,第二場,他又以葫蘆贏了她的三條,這第三場是不用比了,他們說好兩場勝者贏,她是輸得一點顏面都沒有。

  嘴裡叼了根煙,余克帆微瞇著眼凝視著她,不知是生氣還是沒想過她自己會輸,她整個人顫抖著,臉色蒼白得一點血色也沒有。

  「還要繼續嗎?如果最後一場你贏了我,我們就再比一次,你還有幾分勝算,如何?」他討好的笑著。

  他的笑容迷人得令人生厭,元丹渠微微的別開臉站起身,滿室的花香宜人,該是個好入夢的夜晚,然而此刻她的胃卻微微疼痛,下意識地為待會即將要發生的事不安著。

  她站起身,「不用了,我知道我贏不了你。」

  這是實話,她也算是行家,當他坐在牌桌上幾分鐘,她就瞭解到他們兩人的實力相差甚多,她不得不承認傳說中的余克——如果是他的話,一定比她所想像的厲害許多。

  「這麼快就認輸了?」余克帆輕吐一口煙圈,起身朝她走近,一直到他的前胸貼上她的後背才止住腳步。

  他的靠近與貼觸讓她無法自制的顫抖著身子,她身上穿著的還是白天參加黎文恩告別演唱會的黑色絲綢晚禮服,背部的縷空設計將她美麗的背完全的呈現。玲瓏有致的腰肢更加耀眼不已,然而現在,她卻後悔穿上這件衣服,因為它的薄如蟬翼讓她好像赤裸裸的站在這個男人面前。

  「你在害怕?」他輕笑,將煙塞進她的嘴裡,「吸一口。」

  「我不抽煙。」她略微厭惡的別開臉。

  「好習慣,女人還是不要抽煙的好。」說著,余克帆將煙丟在地上用鞋尖踩熄,一雙大手堂而皇之的落在她纖細的腰上輕輕揉捏著。

  他的指尖溫柔而帶勁,適時的緩和了她全身的僵硬與緊繃,但卻也加快了她的心跳,她不自在的想挪動身體,他的大手卻在此時扣住了她的腰,另一手若有似無的畫過她光裸的背脊……

  元丹渠屏著氣不敢亂動,不想洩露出一絲一毫屬於她的不安與無措,和一個男人上床……應該不太難,自己沒有必要表現出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是的,一點必要也沒有。

  「放輕鬆。」他在她的耳畔呵氣,在她的抽氣聲中輕咬上她白皙粉嫩的耳垂,將她困在他的胸膛與窗台這間,他挪出一隻手由後探向她胸口,罩住她一隻乳房。

  「不……」元丹渠又抽了一口氣,下意識地想逃。

  「你想反悔?」

  「不……」她是個願賭服輸的人,只是,落到這般狼狽的境地是她所沒有想過的,更沒想過自己的第一次會是這樣獻給一個男人。

  「你的樣子像是第一次跟男人上床。」余克帆輕笑出聲,將她的臉轉向他,火熱的唇熱烈的覆上她嬌柔脆弱、時時引人垂涎的唇瓣。

  他的吻溫柔得像春風,漸漸地讓她放鬆了警戒,當他情不自禁的將身子更朝她貼近時,她可以明顯的感受到身後屬於他的火熱慾望正牴觸著她的臀,她吃驚的想逃,他卻已動手將她肩上的黑色禮服扯下,露出雪白赤裸且無著胸衣的上半身……

  「啊!你怎麼可以……」元丹渠慌忙伸手要拉回自己的禮服,他的手卻已從後頭繞上前捧住她的嬌乳輕揉慢弄,火熱滾燙的舌尖一直從她的耳際延燒到頸項、裸肩,一直到光裸的背脊。

  她的身子不住地顫抖著,緊咬住唇,她努力的不要讓自己叫出聲,卻還是無法抑制那細細碎碎的輕吟與嬌喘……

  「叫出來,甜心,何若這樣折磨你自己?」余克帆輕歎,轉過她身子用舌尖挑開她的唇齒,他要聽她的聲音,聽她為他吶喊。

  她身上的禮服被褪至腰際,他將她抱在窗台上坐著,將自己置於她的兩腿之間,熾熱的眼神掃過她已成瑰麗的光裸胸脯與美好的乳房曲線,光是這樣看著就足以讓他血脈僨張、心跳加速。

  「你好美!」他不吝嗇的讚歎著。

  將臉埋進她的雙乳之間,貼近她的柔軟與芳香,接著,他的舌輕輕的勾畫著她乳房四周,一直到她再也抑制不住的嬌喘呻吟出聲,他捧起了那片柔軟挺立用嘴含住了它……

  「啊……不要……」元丹渠情不自禁的弓起身子向他貼近,兩手緊緊的抓住窗欞,一方面擔心自己承受不住這樣的熱力與歡愉,一方面又擔心自己會不小心掉下去,這樣的折磨真是難受呵。

  余克帆滿意的看著她的反應,托住她的腰,將她整個拉近自己,讓她兩條腿掛在他的雙肩上,撩起她的禮服下擺,他動手扯下她的底褲繫帶,轉眼間俯身吻上了那屬於女性的幽禁地帶……

  「不!不要,啊……」她忍不住低泣叫喊,雙手胡亂的往他背上捶打,然而卻抵不住那一波接一波而來的歡愉,讓她情不自禁的抓住他的臂膀,不斷的呻吟吶喊……

  「對,就是這樣,你真棒,甜心。」

  她以為他終於放過了她,張開眼,她見到激情的慾火滿佈在他黑亮灼人的眼中,也同時看到他動手開始解下自己的褲頭。

  「不……」她覺得整個人都燒了起來,火熱的身子不知是在見到他的昂揚矗立之後才燃燒似火,還是之前就如此?

  「什麼不?」他的眼纏繞著她的,「我會很溫柔的,相信我,嗯?」

  「不……」元丹渠不斷的搖著頭,竟開始覺得害怕極了,她將不知何時架在他肩上的腿縮回,開始動手將禮服的下擺拉好。

  「你做什麼?」他微微挑眉,此刻他的慾火正熾,可沒有太大的好耐性跟她玩欲擒故縱的遊戲。

  「我……我……對不起……」她輕輕地啜泣起來,手上緊緊扯著禮服遮住裸露的身體,整個人抖得像是風中的落葉一般。

  「對不起什麼?」余克帆冷了眼,問出口的話寒得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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