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風幫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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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山本先生的意思是……」

  「把那官員殺了!」

  ???

  當陳盛方的病房一下子擠進四個又高又帥的大男人,全醫院的護士幾乎也都擠破頭地想擠進陳盛方這間病房裡沾沾光,不過,她們的雀躍之情可一點也沒有感染到陳盛方,她盼的人一直沒有出現,就算現在有人要送她一棟別墅也不會讓她感到開心。

  這四個風靡醫院護士的大帥哥不是別人,正是她「瞻」雜誌社的同事——那四個風騷公子,王詩喬、傅元駿、石兆中和高凡。

  「小陳,你看到我們好像一點高興的樣子也沒有,怎麼?才短短半個多月不見,你就把我們給忘了啦?」石兆中上前胡亂地摸了摸陳盛方的頭,古銅色的皮膚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具有野性豪情。

  陳盛方被石兆中的手摸得發昏,牽強的笑掛在臉龐,「怎麼會忘得了你們?只是有點意外你們全都在同個時間出現罷了。」

  「是啊,偏偏少了一個社長。」王詩喬意有所指道。

  高凡與傅元駿皆若有所思地望了王詩喬一眼,不明白他何以口出此言,而且看樣子還是特別說給陳盛方聽的,兩人莫名所以地對視了一眼,都不打算開腔接話。

  石兆中拿出煙來,雙唇一抿含在口中,濃眉大眼微微一勾,似笑非笑的模樣煞是迷人萬分。

  「詩人,你什麼時候變成風允哲的跟班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石兆中微感好笑地糗他。

  「不是我,是某人對風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以為我是Gay?就算是,戀上的也不會是風。」

  石兆中不解地問:「那會是誰?」

  「當然是像我自己這樣的男人。」王詩喬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你真是自戀得可以。」石兆中朗笑,大大地搖著頭。

  「深有同感。」高凡微笑道。

  「自戀的人通常也是自卑的。」傅元駿突然冒出了一句。

  王詩喬不悅地挑眉,「嘿,你們幾個不會是嫉妒我?」

  「你有什麼好值得我們嫉妒的?」石兆中不以為然地瞅了他一眼,叨著煙的模樣甚是瀟灑。

  陳盛方見他們幾個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得不亦樂乎,完全沒把她這個病人當一回事似的,不過,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她在社裡的地位從一開始便無法與林珊的受寵相提並論,就算她生病也不例外。

  風大哥為什麼一直都沒出現,反而是這幾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跑來醫院湊熱鬧?陳盛方百思不得其解,只覺得被他們幾個吵得頭疼得厲害,也懶得聽他們幾個在嘀嘀咕咕什麼了,不過,當「風」這個字一出現時,她的神經卻會異常敏感地感應到,耳朵不由得便豎個老高,想仔細聽他們幾個究竟在說些什麼。

  「風那小子最近和藍丫頭走得很近,是不是好事將近了?」高凡優雅地將背靠在窗欞邊,笑得一臉溫柔。

  「嘿,我以為你再也不會關心風的事了。」王詩喬若有所指道。

  高凡當然不會不明白王詩喬的意思,他淺笑一聲,接腔道:「我若是真那麼沒有氣度和風度,早被你們幾個氣得上西天朝拜不知道幾次了。」

  傅元駿冷冷一笑,對高凡的指桑罵槐可一點也不欣賞,不過他一向不多話,所以也沒說什麼。

  不過王詩喬可不是好惹的,他眉一挑、眼一瞪,俊逸的臉驀地染上一抹微慍。「高凡先生,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石兆中笑聲朗朗,忙不迭點頭,「看來他還是被風氣得失去了應有的風度,罵人都不帶髒字起來,去你的,身為一個大男人,你罵人就不能乾脆點嗎?」

  石兆中髒字一出口,王詩喬的眉挑得更高了,他最恨一些粗俗粗鄙之人,聽這些穢言也好像會減了他的品味,讓他極度不能忍受。

  「說話文雅點,石頭。」他挑剔道。

  「看吧!不是我一個人不像男人,有男人更像是女人。」高凡一反平常的溫柔,不客氣地反擊道。

  「高凡!」王詩喬火了。

  「你們有完沒完?討論個女人也可以扯到幾千里遠。」傅元駿不耐地扯了扯嘴角,進入正題,「風什麼時候才會到?再不來我要先走了。」

  「我這不就來了嗎?瞧你們幾個把這裡當成什麼?我是要你們來看我們的小病人的,不是叫你們到這裡來聊天的。」風允哲像樣無聲無息地飄進房,若有似無地先望了床上的陳盛方一眼,才把目光轉向或坐、或站、或倚在窗邊的幾個死黨。

  「我們的小病人一點事也沒有,好得可以馬上出院了,對不?小陳。」石兆中正坐在陳盛方的床邊,說著,又去揉她的頭髮。

  這已經是他習慣性的動作,自從摸過陳盛方的頭之後,這個動作幾乎已經愈來愈習慣成自然。沒辦法,誰教小陳的頭髮柔軟又滑溜,觸感極佳,很少男生的頭髮能像小陳的一樣軟,像嬰孩一樣。

  風允哲見到石兆中與陳盛方那副親密不已的模樣,心上竟莫名地感到不悅起來,不著痕跡地走到床邊,他的一雙大手探上了陳盛方的額頭,「你頭疼嗎?有沒有叫醫生看看?」

  「頭疼?」王詩喬扯高了嘴角,笑道:「咱們小陳是腳受槍傷,又不是感冒發燒,怎麼會頭疼?我看是你的心在疼吧?」

  風允哲給了這多嘴又多事的男人嚴厲一眼,暗示他少說話,王詩喬閉嘴了,不過臉上那副莫測高深的笑可是讓在場的其他三位男士不得不懷疑,是不是有什麼他們應該知道卻又還不知情的事在進行著?

  王詩喬這麼一說,讓陳盛方的心驀地敲鑼打鼓起來,他說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呢?風大哥對她心疼?這太荒謬了!在風大哥眼中,她可是男生,一個大男人對小男生心疼,這意謂著什麼是非常明顯的,這個「詩人」一定是在開玩笑。

  「是有一點疼,大概是感冒了。」陳盛方火紅著臉,微微點了點頭,風允哲的手掌溫暖又溫柔,像通了電似的,他的手才碰了她的額頭那麼一下下,就讓她整個人燥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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