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龜毛少東愛耍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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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一口酒卡在喉管裡,屈允堯霎時嗆咳了起來。

  夭壽!瞎貓碰上死耗子!岳軍跟那漂亮的小妞還真有一腿,而且正值情海生波中?!

  屆允堯變態地揚起「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快意,即使他嗆咬得淚水四溢,心中仍只有個「爽」字可以形容。

  項岳軍是醉糊塗了,卻抗拒不了性喜潔淨的本性,惱火地朝屈允堯低吼。「喂!口水別亂噴,髒的咧!」

  「咳!是是,小的知錯,小的知錯!」屈允堯涎著笑賠不是——事實上,他的嘴快咧到耳後根了。

  滿意地點了下頭,項岳軍的牢騷還沒發完。「雅竺……雅竺那個笨蛋!裝可憐誰不會啊?那小鬼隨便……唬弄個幾句她就信,把我、擺到哪兒去?」

  喲———語氣酸的咧!

  屈允堯笑得腸子都快打結了。

  今晚把岳軍約出來的算盤果然打得精準,雖然花了不少酒錢,但至少見識到岳軍「空前絕後」的失控演出,值得,值得啊!

  「笨、笨蛋……」項岳軍還在罵,可混沌的腦袋已撐不住頭部的重量,仰頭一倒,大剌剌地躺在包廂裡的長沙發上。「可我……怎麼就放不下那個笨蛋……就是……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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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來由地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葉雅竺愈躺愈火大,就在她決定起身為自己沖杯熱牛奶幫助入睡之際,想不到迎至她面前的卻是醉漢項岳軍。

  「天啊!他到底喝了多少酒?」吃力地撐扶著滿身醉意的項岳軍,她感覺肩膀快被壓垮了。

  「不多不多,小酌而已。」

  屆允堯笑得好生僵硬,在不忍見雅竺被壓扁的慘狀下,他好心地將項岳軍「扛」進房,然後才拍拍屁股走人。

  只見項岳軍趴在床上,連被人移動、丟置都毫無所覺,葉雅竺著實很難想像屈允堯所言的「小酌」有多「小」。

  帶著些許心疼、擔憂,她小心地脫掉他的鞋襪,使盡吃奶的氣力將他翻動半圈。

  看似簡單的動作,差點搾乾了她全身的力量。

  老天!他可真重!

  之後她到浴室裡擰了條濕毛巾回到床邊,小心翼翼地輕拭他的額、嘴角,水嫩嫩的眸怎麼都離不開他出色的五官。

  如果可能,她希望自己可以多少討厭他一點,這樣自己就不會受傷,也不用見他酒醉至此還感到心疼。

  喝!喝死算了!她在心底低咒,手上的動作卻溫柔依舊,沒趁他醉得不省人事之際施展報復,藉以發洩心頭的怨氣。

  「唔……」或許是額上的冰涼喚醒他些許意識,他蹙緊眉心,不安地蠕動了下。

  「不舒服厚?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喝得那麼醉!」不確定他聽不聽得見自己的聲音,雅竺仍忍不住數落。

  「好熱……」酒精在他身上發揮功效,他的體溫陡然升高,雙頰泛起不尋常的赭紅。「好熱……」

  「啊?」熱?那怎麼辦?脫衣服嗎?

  不過是意念上閃過的直覺反應,葉雅竺竟莫名地感到全身發燙,與床上渾身盜汗的項岳軍呈琨相同反應。

  天!她該不會也醉了吧?!

  第九章

  葉雅竺其實可以丟下項岳軍直接走人,一點都不用理會這個害她傷心的男人,但她那該死的軟心腸竟挑在這時候發作,逼得她無法對他漠視不理。

  稍嫌咬牙切齒地褪去他的上衣,在翻動他壯碩的身體時,她甚至有種「煎魚」的錯覺——天!她恐怕真的醉了,被他身上強烈的酒味醺醉!

  「我……惡——」或許是翻動他的動作太大了點,也或許他的腸胃刻意和她唱反調,先前在屈允堯扛他到房間,甚至粗魯地將他丟到床上時都沒事,可他偏要選在她想盡辦法讓他感到舒服點的狀態下,吐了。

  該死!他天殺的竟然吐了?!

  所幸他床邊正好擺著垃圾桶,她手忙腳亂的將垃圾桶移到他面前讓他吐個痛快,然後將垃圾桶裡的塑膠袋打了個死結,連帶地將那難聞的氣味全捆死在塑膠袋裡,匆匆打開窗戶讓空氣流通後,這才趕忙找來抹布將濺出地面的穢物清理乾淨。

  「雅竺?」

  待她終於能鬆口氣,一屁股坐上床畔時,他沙啞的聲音霍地響起,愛撫似地滑過她的耳膜。

  「呃,你……好點沒?」完全不用經過考慮,她傾身伸手撫摸他微燙的額。「幹麼喝那麼多酒?我……」

  聲音斷了,中止在他的掌覆上她擺在他額上的小手瞬間。

  「我想你。」

  感謝她只留著小夜燈,這讓他的眼不至於因強光而感到太過刺激,就著那有點亮又不會太亮的光線,他認真凝視著她細緻的臉蛋。

  秀氣的眉,小巧可愛的鼻尖,鼻端冒著幾抹汗珠,接著是她那線條柔軟的紅唇,而那誘人的丁香小舌,此刻正毫無自覺且該死地探出來刷過她的唇瓣,他全然沒有招架能力地產生「反應」!

  葉雅竺的眸因他突來的溫柔轉為氤氳,天真無邪的她,一點都沒發現身邊的男人已經「獸性大發」了。

  「我也想你。」抵擋不了這麼溫馨的氛圍,抗拒不了這麼溫柔的語氣和眼前看似脆弱的男人,葉雅竺沒有半絲掙扎地妥協了,坦白供出自己的思念。

  愛情這種東西,原本就無法衡量誰付出的多一點,誰又付出的少一點,全憑自己的感覺和心意行動;多愛一點的人注定多受一點傷害,但愛就愛了,走到這種地步再來爭誰愛得比較多,豈不幼稚得可笑?

  她就是無法放下這個男人……

  「多想?」他瞇起眼,想由她的水眸裡看清她認真的程度。

  「很想。」俯身吻上他的額,她不由自主地逸出輕歎。

  她思念這個男人的一切,思念他的吻、他的撫觸,思念到夜不成眠,思念到心都痛了,他竟能殘忍地問她這個問題,該讓他受點懲罰才是。

  於是小手貼上他的裸胸,若有似無地勾劃著圓圈,一圈又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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