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柔,有沒有怎麼樣?」婦人緊張的問。
宋雨柔淚眼朦朧的看著母親,「媽……」地哭倒在母親懷中。
宋父連忙和黃家駒一同扶起宋雨柔,但她別過頭不理會黃家駒。
還坐在地上的左夙汎故意哀號了幾聲,宋父聽見了看看地,再瞧瞧黃家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黃家駒暗想,如何解釋才好。
左夙汎又傳來幾聲哀叫聲,宋父看不過去的示意黃家駒,「先扶她起來一起送醫院,有什麼事以後再談好了。」
黃家駒點頭,走過去扶起左夙汎。她心滿意足的黏在黃家駒身上,三不五時還可憐兮兮的鬼叫幾聲,背著他再偷偷的補塗口水,效果簡直完美極了。
宋父走到黃家駒身旁說:「我開自己的車送雨柔去醫院,你也趕緊送地去醫院,聽她叫得那麼痛苦,好像傷得滿嚴重的。」宋父不明究竟,仍對罪魁禍首施以慈愛。
「謝謝。」左夙汎有點愧疚,但轉念一想,倘若宋雨柔不左勾引黃家駒,她也不會使出這種手段。要是宋雨柔不再這樣做,她倒是可以網開一面,不再對付她。
「汎。」江紫芸匆忙的從人群中擠過來,後面跟著她男友顏振邦。
「芸。」左夙汎心想,糟了,江紫芸手指隨便掐掐,就曉得她在搞什麼鬼,這下子不被狠狠的臭罵一頓才怪。
江紫芸狐疑的瞧瞧左夙汎,再看向她身後的黃家駒,最後把眼光放在靠著母親的宋雨柔身上,心裡多少有數。
「宋董。」江紫芸客套的跟在生意上有往來的宋父打招呼。
宋父和氣的點了個頭,「江經理、顏總經理,很抱歉,小女受了傷,急需送醫,有冒失之處請多多包涵。」說罷,便扶著愛女上車,飛快的駕車離去。
「汎,你怎麼了?」江紫芸見左夙汎動作怪異,不解的問。
「我……扭傷了腳。」她答得很不自然。
「那還不趕快送醫?」江紫芸明白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可是送醫比追間真相來得重要。
「那不是我的車嗎?」江紫芸眼尖的看見自己的跑車,再瞧瞧左夙汎,然後口氣很不友善地對黃家駒和顏振邦說:「先幫忙扶她上我的車子。」
三人六手的扶左夙汎上車後,江紫芸又交代道:「振邦,你開你的車跟著我,還有你,黃家駒,一定也要隨後趕來。」說罷,駕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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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左夙汎並沒有受什麼重傷,但在她的威脅兼恫嚇下,醫生不得不在她的右腳打上石膏。本來她還一再堅持要住院休養,只可惜醫生明白表示,肯為她打上石膏已是極限,不可能再准許她住院;而且,醫院早就「客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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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方紅葉的親人北上,佔據了她們同居的公寓,使得江紫芸和左夙汎只好避至江紫芸的辦公室;幸好江紫芸的公司福利太好了,除了一間偌大的辦公室,還附有一間舒服的套房,所以兩人就暫時住在這兒了。
在江紫芸這兒休養了兩天,左夙汎看著她忙得不可開交,而自己卻整天無所事事,真是悶死人了。
幸好這兩天來,黃家駒被江紫芸下令每天要照三餐報到;因為江紫芸忙到沒時間照料左夙汎的三餐。
就在這兩天,她發現了一個秘密,那就是每當她裝出可憐兮兮的模樣時,黃家駒就會變得很好講話。為此,她這兩天來都假裝很難受的樣子,為的就是希望他對自己好一點。
然而這天一早邵智軍卻帶來一個重要的消息,那就是近來公司出現頻仍的問題乃因內賊搞鬼,而且有愈來愈嚴重的趨勢。
當今的資訊業日新月異,進步快速,而且市場的競爭相當激烈。現今最能與宏文抗衡的只有喬氏資訊公司;宏文與喬氏乃資訊業的兩大龍頭,巧合的是近來遭竊的資料似乎都曾在喬氏露過臉,所以她敢肯定喬氏脫離不了關係。
說到喬氏,讓左夙汎想起了一個重量級人物——方耀揚,她起身撥電話給他。
「方耀揚,請問是哪位?」方耀揚的聲音顯得有些不悅。
「你姊姊我啦!咦,數日沒有聯絡,就連我的聲音都認不出來了嗎?」左夙汎逗他。
「是你呀!我今天太忙了,沒有時間陪你玩。拜託你高抬貴手,我們改日再戰個你死我活,今日且先停戰,OK?」
若是平時,她想怎麼整他、鬧他都可以,他就不相信自己會每戰必敗。然此一時也彼一時也,今天電腦老是出狀況,若要如期交出程式,就絕不能任由她放毒過來湊熱鬧。
「這麼說,你是在向我求情囉?」
「不是求情,是改日再戰。」
「掛出免戰牌了嗎?」
「我頭綁白布條行了吧?」方耀揚沒好氣的低吼道。
「勉強接受。怎麼,貴公司出狀況了嗎?從你的聲音聽來,肯定是遇到了天大的麻煩。怎麼樣?要不要我幫忙呀?」
「你肯嗎?」他悻悻然的回她一句。
「你可以求我啊!」她戲謔道。
「少來了!就算我把頭叩出血來,你十成十見死不救。說吧!照你無事不登三寶殿的習慣,我們還是直截了當的把話說清楚。我先警告你,長話短說,本少爺沒空和你打哈哈。」他倒是相當瞭解她。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再拐彎抹角。喬氏是不是派你到我們宏文來偷資料?難道你不知道這麼做是很危險的,萬一被逮個正著,你豈不是死得很難看?而且你知不知道,這麼一來,方家的面子就要因你而盡掃落地!」她是威言加恫嚇,希望方耀揚不打自招。
「誰偷你們宏文的爛東西了?你不要血口噴人!」方耀揚相當不悅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