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不屑的瞪著他,「話又說回來,你還真是賤得可以。」
「我賤?!我哪裡賤?」被未來的親親老婆如此指責,他不禁大喊無辜,真不知道自己哪裡做得不合妻意。
她目光嚴厲,語氣尖銳的逼問:「說!你身為我哥哥的好友有多少年了?」
張志中認真的扳著手指算算,旋即獻寶似的道:「足足十八年的時間。瞧瞧咱們認識也有十八年,不如咱們今天晚上好好的慶祝一番。」
呂祁不悅的瞪著他,纖纖玉指用刀戳著他厚實的胸膛,「慶祝你的頭啦!跟我哥哥認識有十八年的時間,你居然袖手旁觀自己的知己好友在那裡為情所困。」
「我……我……」 他故意裝出一副懦弱的模樣,讓怒氣沖沖的她不自覺的往他身邊靠,暖玉溫香的感覺好好喔!
當呂祁注意到他滿臉得意的神情時,驚駭的發覺自己居然跟他靠得這麼近,立即要退開時,卻被他抱個滿懷。她一張小臉頓時羞紅,怒罵道:「放開我!我命令你,立即放開我!」
「不放!我就是不想放!」張志中一臉無賴的說。
呂母突然從外面走進客廳,臉上掛著縱容的笑意對他道:「用你就永遠都不要放開好了。」
「是的!小婿樂於遵命!」張志中更是摟緊懷中的美人。好香、好軟呀!他一輩子都不要放手。
當場被母親大人捉到這種曖昧行為,呂祁粉紅的小臉更是漲得通紅,她不依的說:「媽,你說什麼嘛!還不趕快叫這個膽大包大的色狼放開我。」
被他緊緊的摟在胸前,他渾身散發的男子氣息圍繞著她,令呂祁的心不由得亂成一團。
他低首在佳人的耳畔,許諾道:「不放,我死都不放。」
「你——」他的話更加弄亂她的心緒,可在母親面前,她還要顧著自己的面子,不顧一切的朝他的耳朵用力咬下去。
「啊!」尖銳的痛楚讓他從美夢中清醒,但他仍忍著痛楚牢牢的摟著佳人,「我寧願你咬的是別的地方,而不是我的耳朵,想不想換個地方咬咬看?」
呂母見狀,又好氣又好笑的說:「呂祁,別咬得太大力,少了耳朵的女婿我可是不太愛。」
張志中忍痛的偷笑,要是呂祁知曉多年前她母親就知道他對她女兒的情意,而且她還曾多次鼓勵他時,不知她會不會氣得火山爆發?想來這個還是先不提好。
呂祁聽見她母親的話才鬆口,他連忙送上雙唇道:「喏,這裡給你咬,咬再大力我都不會吭聲。
她的回答是掄起拳頭死命捶打他的胸口,但他甘之如飴的擁著等待多年的佳人。她終於長大了,也終於可以擁她入懷。
「對了,呂傑和培倫的事,你們可以給我一個完整的解釋嗎?」呂母剛才在門口聽見他們的話,這才知道兒子的突然改變全因張志中的詭計得逞。
張志中簡單的將事情敘述一遍,邊說邊吃懷中人的豆腐。
呂母明白事情經過後,雙眸閃著慧黠的光芒道:「這麼說來,你尚未完成三道難題,還不快把我女兒放開來。」
「聽見沒有,放開我!」呂祁見母親終於出言幫她,不禁扭動身子掙扎著。
「呂媽媽!」張志中不滿的叫了一聲。
「還沒有完成任務,就想領獎品嗎?你這可是犯規喔!」呂母略帶警告的說。
聞言,張志中不得不放人,放人前想偷得一吻,卻被呂祁眼明手快的擋住他的唇,拔腿跑到呂母身後。
見安全後,她不忘丟個得意和挑釁的目光給他,就不信母女聯手他會好過到哪裡去。
為防母親遭小人蒙騙,她連忙邀功道:「媽,要不是我用計得當,張志中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怎麼可能幫哥哥呢?況且用的還是這種欺騙手段,其不可取!」
「我要是不使這招,呂傑敢去追才怪咧!」他理直氣壯的說。
「算你有理!目前我老哥跟宋培倫是處得不錯,感情也一點點的進展,可是你別忘了,宋培倫現在還在台北唸書,我老哥的競爭對手不知道有多少。所以第二道難題,就是你要去幫我老哥打敗那些對手,明白嗎?」
「喂!等等,照你這麼說,這第三道難題,該不會要我包你嫂子生兒子吧?哪有人一直在別人的戀愛戰場中攪局,還要我替你老哥追大嫂,這太說不過去了吧!人家甜甜蜜蜜,我卻苦苦澀澀。」 張志中大喊不公平,呂傑現在可是春風得意,而他呢?
「那你可以不要玩,直接認輸退場呀!」呂祁壓根不怕他會跑掉,她早就吃定張志中了。
「好啦,怕了你。反正我在台北工作,你也在台北唸書,我們的勝算大多了,你就等著你大哥娶大嫂,更重要的是你得當我張某人的女朋友。呂媽媽,這可是呂祁答應我的條件,你可要幫我做證人。」
張志中找證人以防呂祁出怪招違約,這小妮子是個百分之百的小人,他得小心點,以免白做工後,還沒有地方喊冤。
「好!呂媽媽絕對會幫你的。」 呂母保證道。
呂祁笑得富有深意,她會讓他這樣簡單通過嗎?
門兒都沒有,等著接招吧!
第六章
認乾哥哥的事情,在獲知呂傑富裕的家境後停止。
宋培倫向來不喜歡攀龍附鳳,更不喜歡被人說是巴結權貴,理所當然那件事就當沒發生過。至於呂傑和宋母,在慶幸她打消念頭後,開始偷偷的進行聯婚大事。
短暫的寒假轉眼就結束,宋培倫收拾行囊準備返回台北開學,本以為送她去車站的是母親,沒想到卻是呂傑。
「你怎麼知道我要回台北?」 她記得自己不曾對他提起此事,想來又是她媽媽洩漏消息。
「天機不可洩漏。這是行李嗎?我拿去放在後車箱。」呂傑體貼的取過她手中的行李往外走。
懷著滿腹的疑問和母親告別後,他坐上他的車子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