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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宋母輕拍著他的肩,「呂傑,先回去休息,這裡我來照顧就好了。」經過這次事件,她更加認定這個女婿。

  「伯母,你們先去休息,這裡我來就行了。」

  「你會累垮的。」

  「我要等她醒來,她醒後,我就會去休息,到時我們再換班。」

  「那你得好好保重,可別累壞了,不然我女兒未來要靠誰?」宋母體貼的道:「我和你父母說好了,盡快幫你們辦喜事,你可得保重身體。」

  「謝謝伯母!」有宋家人的支持,呂傑的勝算更高了。

  「還不改口。」

  「媽!」

  他癡癡的望著宋培倫依然沉睡的容顏,嘴角輕揚得意的笑著,倔強的她若是清醒後,必定會大發嬌嗔,責怪雙方家長擅自作主。

  但只要她清醒,任何的責怪他都願意承受。

  ☆☆☆

  除了宋培倫清醒那天之外,呂傑根本見不到她一面。

  宋培倫清醒過來後,一見到他立刻想起發生了什麼事,她氣呼呼的大叫著要他滾,她這輩子再也不要見到他。

  由於她仍處於危險期,呂傑連一句話也來不及說,就被轟出病房,至今已經過了一個星期,她仍然不肯見他。

  宋母為難的歎息,只要有人在宋培倫的面前提起呂傑,她就大發脾氣,弄得醫生前來急救,嚇得眾人不敢再提他的名字。

  又過了一個星期,她轉到普通病房,但呂傑仍是個禁忌話題。

  呂傑苦守加護病房外兩個星期,待她轉入普通病房時,眾人決定是該給呂傑機會化解彼此的誤解。

  這些日子以來,呂傑深思的想過,知曉自己不可能放棄她,不可能再回到以往那種,只要遠遠望著她的身影就滿足的日子。

  他要陪她一生一世,直到白髮蒼蒼!

  再多的磨難他都願意接受,只要她原諒他,只要她肯見他。

  捧著一大束的白玫瑰,他用玫瑰遮住自己的臉龐,走進病房內。

  雖然見不到他的臉龐,但宋培倫知道來人是呂傑。既然他都後悔了,還來做什麼?還要再告訴她一次他的後悔嗎?

  「我……」他甫開口!發言權便被她奪了過去。

  「我知道,開刀和住院的錢,我會想辦法盡快還給你。」

  昨晚呂母不理會她不悅的臉龐,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交代清楚。

  呂傑誤信張志中的謊言,以為她不久於人世,才鼓起勇氣追求她。

  這段感情不是因為同情才產生,而是將原本壓抑在心底的情愫逼出來。若真只是同情,他為什麼要向她示愛,甚至對她萬般的寵愛和疼愛?

  這樣的真情相對,難道身為當事人的她還不清楚嗎?

  她被駱平峰擄走,呂傑不顧自己的身體,硬是前去搭救她,這難道是假的嗎?

  他為了她的病專程從美國聘請名醫而來!才能及時救回她這條小命。

  呂傑可說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卻不肯見他,他只好守在病房外,這豈是回報恩情的方式?

  宋母撂下話,宋培倫這條小命是呂傑救回來,命就該歸呂傑所有,所以婚期就訂在一年後,她不得有異議。

  宋培倫杏眼圓睜的瞪著家人,可是他們全都贊成宋母的決定,同意將她打包成禮物送給呂傑。

  呂母也說出呂傑從小學時代就暗戀宋培倫一事,打從見過宋培倫起,心裡就只惦念著她,這些年來她的一舉一動,都是呂傑最渴望得知的訊息。

  雙方家長越談越起勁,越講越覺得宋培倫若不嫁給呂傑,那他真的是太可憐了。

  宋家人更是異口同聲道:「若是培倫不嫁,那麼宋家就沒有這個女兒!」

  於是雙方決定佳期,不管宋培倫怒氣騰騰的雙眸,開心的計劃著婚禮。

  張志中一臉歉意的向宋培倫解釋當初的謊言,一切都是他的錯,要怪就怪他,呂傑是無辜的。

  他哀求她原諒呂傑,別讓為情所苦的呂傑苦守在病房外。

  其實,呂祁已經對張志中提出第三個條件,如果宋培倫沒有原諒呂傑,那麼張志中就此被三振出局。

  求求你,原諒他吧!否則我就沒有娶老婆的一天了,拜託啦!

  宋培倫回想昨晚的事,不得不承認她被他感動。

  她從不知道,打從國小起他就喜歡她直到現在。

  他之所以會因謊言而追求,是因為他不求天長地久,只期盼曾經擁有。當張志中告訴她這句話,她的心就好像被針刺般的痛楚。天呀!當他在追求她時,心究竟受到何種的痛苦煎熬?

  當她得知他一直守在病房外時,心裡的怒氣和怨恨不由得逐漸消失。

  聽她提及金錢,呂傑俊臉血色盡失,著急道:「我沒有要那筆錢,那是我心甘情願付的,你不用還給我。」

  「那你要我欠你呀?」心雖被感動,可是他曾說過的話仍深深傷了她的心,若傷口無法癒合。她要如何與他相處相守?

  「我不介意讓你欠。」

  「我很介意欠你。」

  「培倫,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我知道,我那天說錯話,可是你該知道我對你絕對是忠心的,我絕對沒有後悔,或者是同情你的意思,你要相信我呀!我怎麼會……」

  「那天我明明聽見你說,若是沒有謊言,你根本不會來追我。」宋培倫冷哼道。

  「我……我的學歷比你低,我怕配不起你,而且你向來都不肯理我,我哪裡敢追你。」 他不好意思的說出不敢追求她的原因,他是自慚於條件比不上她。

  「我很勢利嗎?我很凶嗎?」 她凶巴巴的對著他吼。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怕配不上你,才不敢去追你,你可以找到更適合的對象。」

  「那麼你的意思是,當我快死的時候,你才敢來追我,現在我病好了,你就打算離開是不是?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明白了,滾出去!」他那是什麼鬼話,適不適合由得他決定嗎?他當她是什麼的人呀!過分!

  「我不是那個意思……」呂傑急得差點跳腳。

  「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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