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感謝老天! 林淮玉
炎熱的夏天終於過去了,天氣轉涼後相信大多數人心情也會變得比較好些,像淮玉我就不喜歡夏天,還是秋天比較舒服:秋高氣爽,穿上薄薄的秋裝,怎樣都好!
這本書是<六個夢>系列的第五個夢,寫了快一個月才完成,因為是實在太忙,所以常常挑燈夜戰。經過一年多的訓練,如今淮玉打字的速度已精進不少,早早就脫離「一陽指」的階段,說來還是一句老話——熟能生巧。
猶記得剛用電腦打稿子時,因為速度實在太慢,淮玉買了手寫版軟體,結果用不到三天就壞了,也不知是品質太差還是淮玉的玉手太粗魯?總之,手寫軟體掛了就是掛了,一動也不動的躺在桌面,害淮玉欲哭無淚,不管怎麼求爺爺告奶奶,壞了就是壞了。
周圍的朋友沒一個人是使用手寫版的,所以也問不出什麼修理軟體的經驗,大家都愛莫能助,淮玉只得打起精神,乖乖的學打字。
不過,都熬過來了。天下無難事,只要肯下功夫,老天不會虧待人的,感謝老天爺當初讓淮玉的手寫版掛掉,不然現在的淮玉哪裡會知道打字的妙趣?
楔子
有人說,世上若只有一件事能洗去人們的憔悴,那就是情人的眼淚。
他一向喜歡豐滿的女人,但是眼前的女人一點也不豐滿,不知為什麼她柔軟的身子令他喜悅?
她低下頭,他可以輕易的看到她白色的頸子,他的雙唇來到她的太陽穴,用嘴去搔弄她的頭髮,他在她黑色的眸子裡看見了認命,他有些猶豫卻打算不去在意。
他抬起她的下巴,空出的手滑入她的睡袍,開始愛撫她柔軟的乳房。
他突如其來的舉動令她不知看向何方,她的雙唇抿起,雙眼閉上,讓感官去感覺他的手指在她的乳房上慢慢的滑動。
她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是一個調情高手,這樣多情的男人要讓他死心塌地的愛著一個女人是一件多麼難的事啊!
他希望能引出她的呻吟,他對自己的魅力一向自恃甚高,跟他有過肉體關係的女人沒有一個不在他的身下狂喜的叫著。
他灼熱的身體很快的覆住她的赤裸,他的唇很快的捕捉住她的,狂暴、掠奪、需索無度,他不曾這麼失控過。
她試著想要掙脫,但他的力氣實在太大,火焰般的舌頭已經撬開她的牙關。
他的手箝制住她的,雙唇肆虐,試圖誘惑她的回應,並且快速的除去身上的衣物。
她凝視著他雄偉的胴體,身體不禁一陣輕顫,他古銅色的肌膚沒有一絲贅肉。
她知道自己就像飛蛾撲火般無法回頭了,她忍住盈眶的熱淚,迎合他的一切需要,今夜——她是為他而生的。
「我要讓你永遠記得我。」
他在她耳邊低語,熾熱的黑眸鎖住她的,直至她不可抗拒的墜人情慾的深淵……燃燒在火焰裡。
是的,她永遠也不會忘記今夜的火焰,狂喜在她的體內旋轉,貫穿了她的靈魂;她緊閉雙眼,不敢看他,怕他以為她是個淫蕩的女人。
她愛極了他的需索,鋼鐵般的男人身體充滿了力量。
他要在她身上留下屬於他的印記,蹂躪她、穿透她……他要她不論身在何方,一輩子忘不了他。
他知道他得不到她,因為——
他們之間……是一場無望的愛。
第一章
安德森癌症中心
MDAnderson癌症中心已經連續六年被評為美國最好的癌症醫院,不過外籍人士到此就醫所費不貲;據瞭解,通常門診費就要四百美元左右,而治療費押金則高達十萬美元。
據傳一位病人一次的治療大約要花費六十萬美元,就算必須花上大筆的錢才能得到某種程度的醫療照顧,該中心在癌症領域的權威地位,仍吸引著世界各地的病患前去就診;因為如果能夠因此獲得重生,那麼再多的金錢付出都是值得的。
在葉寧眼裡沒有什麼比繼父的命更重要的了,她活在世上唯一的目的就是要報答繼父的養育之恩,她不知道如果沒有遇上司徒佐這個人,現在的她會是什麼模樣?她的母親魯琴心又會是什麼下場?
二十年前,一個少婦帶著一個兩歲的孩子在寒冷的夜裡投奔一個中年男人,男人憐惜的收容了少婦和她的女兒。一年後,三人在法律上有了親屬關係。
這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葉寧不想回顧,可是她的母親卻常常提醒她,因為在母親的眼裡,這位家鄉的老大哥是一個難得的好人,不只收容了她們倆,還幫忙還了一筆賣身債。
這債務是葉寧的生父欠下的,她的母親與生父結婚兩年半即因為不明原因離婚,這也是葉寧始終無法從母親嘴裡問出半點端倪的疑惑。
司徒佐病了一年,病因是胰臟癌,三天前住進安德森癌症中心,葉寧將工作辭去全心照顧繼父。
她看著躺在病床上睡得不安穩的司徒佐,一個原本壯碩的男人因為癌細胞的折磨,成了贏弱的病人。
魯琴心悄悄的走近葉寧,蒼白的面容透著堅韌。「你回去休息吧!」
「媽,爸爸有沒有什麼心願還沒達成?」葉寧采問道。
魯琴心眉頭深鎖,欲言又止似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是她不想說,而是不知如何說起,有些事不是她可以說的;只是如果這裡可能成為司徒佐人生的盡頭,那些欲語還休的往事是不是應該要做個了斷?
「媽,你是不是有什麼不方便說的?」
「有一個人,可能會是你爸爸想見的人,只是二十年了,我不知道去哪兒找他?」魯琴心還是說出來了,只要起了個頭,其他的部分就容易多了。
「誰?媽……爸爸想見的人是誰?」葉寧心急的問道。她一心想報恩,如果繼父有心願未了,她無論如何都要去替他完成。
「你爸爸……他有個兒子,今年大概……二十六、七歲了吧?我想你爸爸心裡不知有多想見他只是嘴上不說,如果可以我想替佐哥找到那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