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愛上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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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不能拜託嚴會長?我對司徒玄沒有興趣,我只把我要說的故事說完就走人,不會對她造成任何負擔。」

  李庭偏著頭認真的看著葉寧,「有一個人你要不要先見一見?由他來替你安排可能會好一點,我想他不會也不可能拒絕你。」

  葉寧想了半晌,想不出那個人是誰?

  「白朗期啊!你不會去美國兩年就把這個人忘得一乾二淨了吧?」

  葉寧一驚,「朗期?他不是到日本唸書了嗎?」她沒想到是他。

  只是她為什麼要想到這個人呢?她和他好像並不是很熟。

  「是白朗期沒錯!他從日本回來了,他真不值得啊,喜歡你喜歡得一點自尊都沒有,你還是這麼無動於衷。」

  葉寧確實無動於衷,因為那個人一直不是她喜歡的型,不論他曾經為她做過什麼,都無法打動她。「別說這些。」

  「白朗期現在就在老大的唱片公司工作。」

  葉寧的身體霎時僵住,「你說的是真的?」

  李庭點點頭,「是啊,他是司徒老大這次世界巡迴演唱會的總企劃,你說他們熟不熟?所以你直接找他會不會比較方便一點?去求我們蘭蘭會長根本一點效果也沒有,你可能還會被她的眼神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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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玄,年方二十七,卻已是國際級的巨星。

  他仰躺在精緻昂貴的黑色皮椅上,雙目緊閉,不論周圍的人正在討論什麼話題,都無法影響他的休息。

  「合約部分都由朗期負責談,不論到什麼國家,原則上還是保持一貫的神秘,不開放採訪,不開放歌迷活動。」唱片公司總監孟子曰明快的說道。

  「日本方面有三家電視台都說要專訪玄哥,一樣要回絕他們嗎?」宣傳小麥問道。

  「回絕!」孟子曰一副「沒什麼好談」的模樣。

  「那今年歌迷慶生會呢?要不要辦?時間上有一點趕,不過如果不辦慶生會,歌迷一定會很失望的。」小麥說道。

  以小麥的立場,坦白說他是傾向不辦歌迷慶生會的,因為最累的人會是他,那些女歌迷簡直像是餓了好幾天的老虎,一見到獵物就不顧死活的往前撲,也不管是不是有危險;去年的慶生會就是因為歌迷過於熱情,有六、七個高中女生居然在會場昏厥,害他光是叫救護車就花了不少時間。

  還有一些小女生,只為了握不到司徒老大的手就哭哭啼啼的又吼又叫,眼淚好像有傳染病似的,先是一個人哭,然後十幾個人跟著哭,不知道是在哭什麼?真是夠了!

  可是不辦慶生會有更多麻煩,歌迷的電話一定接到手軟,所以權衡輕重之下,他覺得忍受眼淚和昏厥好過瘋狂歌迷的電話。

  「我的想法是慶生會和演唱會一起舉辦,這樣不只可以節省時間,還可以炒熱演唱會的氣氛,一舉兩得。」孟子曰有條不紊的說道。

  「我怕到時候演唱會的場面可能會更加難以控制。」小麥擔心的說道。

  「是啊!光是去年的那場慶生會就差點鬧出人命,如果今年把慶生會和演唱會一起辦,不是更會弄得天下大亂?」白朗期也這麼認為。

  「天下大亂才會有新聞啊!」宣傳部另一位職員小范說道。

  「負面新聞不要也罷!玄哥不靠那些有的沒的炒新聞。」小麥擺了擺手。

  「說的也是,不要鬧出什麼不好的消息來。巡迴演唱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如果有負面的消息,影響的會是票房。」孟子曰若有所思地道。

  「摘星唱片」是孟子曰的家族企業,剛接手時公司債台高築一團亂,直到兩年前簽下司徒玄。沒想到司徒玄只憑著一張唱片就打動無數歌迷的心,紅透半邊天,幾十年來不曾有過一個歌手像他一般幸運的;一夕成名對許多人來說是個夢,可是對司徒玄來說卻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他一出道就有巨星的架式,渾然天成。

  摘星唱片知道他們撿到寶了,因此全公司上下沒有不對他禮遇有加的,有了司徒玄,等於保證了公司的獲利。

  斜躺在皮椅上的司徒玄伸了個懶腰,從皮椅上緩緩的直起腰桿,原本傭懶的眼神變得清明,像一頭驟然甦醒的雄獅。

  「我看分開辦吧,一年一次和歌迷相聚的慶生會對我來說有某種涵義。」

  說完這句話,司徒玄的唇又抿回一直線。

  他本來就不是一個話多的人,所以唱片公司希望他走神秘路線時,他也樂得輕鬆。

  巨星開了金口,自然沒有人不從。

  孟子曰明快的回答:「那好吧,就依司徒的意見。」

  「那要辦在台北演唱會之前還是之後呢?明天歌友會的會長要來開企劃會議。」小麥問道。

  「都好,由子曰全權決定,我出去走走。」他一向不管這些事的,他怕麻煩,大方向定了之後便由其他人去安排,他只負責露臉就行了。

  「要不要請兩個保鏢保護你?」孟子曰問司徒玄。

  司徒玄擺了擺手,推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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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玄一點也不想喬裝,大大方方的走出唱片公司。

  果然,才一走出門就有人認出他了,不過他的酷臉使得沒人敢靠近他一步,他的模樣太冷、太高貴,讓人望而生畏,就算想要過去向他索取一張簽名照,也因為膽小而什麼也不敢做。

  他沒有目的的行走著,有的時候腦子放空什麼也不想,只是走著,就像現在。

  夜幕低垂,正是適合某些生物出來玩樂的時候,司徒玄說不上心情好不好,名利對他來說已不是那麼重要了,因為這兩年他早巳得到他想要的一切物質需求:但人畢竟是貪婪的;永遠不知足;永遠覺得若有所失。

  就在他決定走進東區一家常去的夜店找樂子時,他看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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