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玄,你看要不要告週刊?」孟子曰轉身看向一直不吭聲的當事人兼苦主。
司徒玄莫測高深的問白朗期:「你和她見過面了?」
「昨天見的面,葉寧說……她不認識你。」
司徒玄挑起眉,倚著白色的粉牆,眸中閃過一抹隱晦的星芒。「你和她熟到什麼程度?」
白朗期在他的視線下顯得有些不自在,他讀出了司徒玄的不友善,可在他還弄不清楚原因時,教他如何回答?
「熟到……肚子餓了她會下廚煮一碗麵給我解饑。」這應該很平常吧!
「你追過她?」
白朗期顯得有些招架不住,神情有些狼狽,在承認與不承認之間左右為難……
「沒錯!我……追過葉寧。」
「就算她有過那樣的過去,你還是一樣喜歡她嗎?」
「喜歡她並不是因為她做過什麼,何況我很清楚週刊上寫的都不是真的。」
一旁的孟子曰心裡比誰都急,「阿玄,你還有心情問這些事,我正為你的票房煩得不得了。我看一定要告週刊報導不實,我們若什麼都不說,人家還以為你默認了,真的做錯事了,問題是你根本不認識這女人。」
「我認識她,這沒什麼好否認的。」
孟子曰和白朗期不約而同的露出吃驚的表情。
「你說什麼?你不是開玩笑的吧?」孟子曰一副不能受到半點驚嚇的表情。
司徒玄神秘一笑,轉身離去,只在離去前丟下一句話:「我不想打官司,要寫就由他們去寫吧,這年頭越寫人越紅不是嗎?」
孟子曰不解的問白朗期:「我記得司徒很重視名譽的,為什麼這次碰上了這女人,一切都變了?難道週刊上寫的都是真的?」
「不可能,葉寧從來不曾跟我提過她認識司徒,再說就算真的認識,他們之間也不可能發生如週刊上寫的事,太離譜了。」
「離譜……我還覺得過分呢!又是背叛又是未婚懷孕,流產……葉寧是何方神聖啊?」孟子曰不以為然地道。
「不會的,葉寧不是那樣的人。我說過了,這件事是另一個人說出去的,我會去找她問清楚,看看她居心何在?」
「你是說就算司徒真的認識那女人,週刊上寫的也不是事實?」
白朗期斬釘截鐵的道:「當然不可能是事實。」
「為什麼?」
「葉寧值得男人疼愛,不可能有人會做出傷她那樣深的事來。」他就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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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就是不用點腦子呢?」白朗期不客氣的對李庭發飆。
李庭則是一副完全嚇壞了的表情,「我不是故意,我明明不是跟他們那樣說的,我可以發毒誓,我不知道他們會斷章取義。」
「你是不是朋友啊?出賣葉寧對你有什麼好處嗎?」他得理不饒人的說道。
「我以為他們會把這個故事寫成一篇蕩氣迴腸的愛情故事,我怎麼會知道不是那樣,他們騙了我,我也是受害者。」李庭開始哭。
「說你蠢你還不承認,你覺得站在行銷的立場哪一個故事比較能賣錢?」
「我以後不敢亂說話了嘛!葉寧,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李庭向一旁的葉寧道歉。
白朗期敏感的問:「他們是不是給了你錢?」
李庭支吾其詞地道:「不是我主動跟他們要的,是他們自己要給我錢的,我明天就把這一萬元捐給慈善機構。」雖然心疼,總比失去友情來得好,她沒料到事情會弄到這個地步。
「你還真不是普通的愛錢,十年前是這樣,十年後還是這樣,真是一路走來始終如一,連朋友對你的信任你也不放過。」白朗期為葉寧不值。
「我是愛錢又怎樣?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愛錢,你不愛錢嗎?是啊!你比較清高,你不愛錢,你愛人。」李庭被轟得受不了了,只好反擊。
坐在一旁不發一語的葉寧歎了一口氣,「別吵了,算了,這件事既然已經發生了,吵也不能改變什麼;只是……司徒先生一定不好受吧?有必要的話我可以協助你們出面澄清,我也不希望因為這個誤會而影響到司徒先生的清譽。」
「玄哥不準備對週刊提出告訴,所以你和玄哥並不認識對不對?這都是一場誤會。」白朗期對葉寧並沒有完全死心。
「我不認識司徒先生,可偏偏他就是堅持與我相識,他說得那樣真,聽多了,我都要懷疑起自己來了。」葉寧有些疑惑。
是嗎?其實她是認識他的,在記憶的深處,只是她把他遺忘了?或是在前世?
「玄哥的心情好像並不如我想像的不好,還是他已經練就了高深的功力,把心煩藏在內心裡?不說出來是看不出來的。」
「是吧!我就知道老大不是小氣的人,貴為天王,每天都有消息讓人寫,寫多了難免膩了,今天我不說出這件事,他們明天一樣可以捏造一件更誇張的事。」
李庭不死心的推卸責任,因為闖出這個禍真的跟她關係不大嘛,週刊裡寫的東西哪裡是她講的內容,只除了葉寧的名字是真的,其他全是週刊自己幻想的,她可是一個字也沒說喔!
「你說得輕鬆,歌迷可以成就一個天王,也可以很快的把天王推下谷底,歌友會那邊的反應如何?」
「歌友會的反應當然很激動,因為她們沒有一個人相信老大會做出那樣的事來,全說要站出來力挺老大。」
白朗期點點頭,「那我就放心了。」
只是他的主子司徒玄真的和他心儀的葉寧相識嗎?司徒玄會是一個重許諾的人嗎?
第三章
全世界都想找出誰是葉寧,週刊裡拍到的女子只有背影和街燈下模糊的身影,不知是哪兒找來的替身,所以目前葉寧的生活並不受影響。
週末,她到超市買了一些菜,走進李庭家不遠的巷口,遠遠就看見一輛銀白色的朋馳跑車停在李庭家旁的公園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