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實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雖然我知道她不是愛慕虛榮的人,可是為了愛,她不應該顧慮這麼多的。」
「你太不瞭解女人了,也許這就是她與眾不同、高風亮節的地方,也許她願意跟你吃苦,不想在你成名後才來找你,如果生活還過得去的女人是不會甘願依附男人的。」
「是嗎?」
顯然他並不同意她的看法。
「可以告訴我她的名字嗎?」
「小葉。」
「什麼?」葉寧以為她聽錯了。
「小葉。」司徒玄又說了一遍。
她呆愣了下,「你說她也姓葉?」
他點點頭,定定的看著她。「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認為你就是她?」
葉寧回答不出他的問題,腦中一片空白,許久後她才回過神來。
「逝去的可能無法挽回了,但是父子親情卻是你可以重新彌補的:跟我去美國,爸爸真的很想見你,他現在病得很重,如果有奇跡出現,那一定是因為你。」她沒忘記此行的目的。
「走吧!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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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李庭家,李庭正陶醉的哼著司徒玄最新專輯的主打歌,見到葉寧進門旋即關掉音響嚷著:「你終於回來了,有一家神通廣大的媒體居然懷疑你就是週刊描述的女人,還找上門來說要親自採訪你。我說我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你根本不認識司徒玄。」
「這世上沒有其他新聞可以追了嗎?我是誰有那麼重要嗎?」真是夠了!
「媒體生態就是這樣啊!都怪我,為了一萬塊把你書得這麼慘,我沒想到他們會這樣寫,什麼負心漢、流產的字眼全出現了。現在我才知道原來那些八卦雜誌的消息全不能信,都是假的,害死人了。」李庭自責的說道。
當然,李庭也不是真的貪財到六親不認的地步,再說這事她真的理虧,好朋友都敢出賣,說出去大概不會有人同情她。
雖然她把道歉的話掛在嘴上,不過她很清楚自己並非真有那麼強烈的歉意,只是不道歉……好像說不過去吧!
「事情過去就算了,目前為止我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啊!」
李庭心想葉寧還真會安慰人,也不知是真是假?換作是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非要對方付出代價不可,絕不會就這麼算了。
「你剛剛去哪兒了?怎麼這麼晚?」
「喔……我去散散心,順便想想該怎麼說服司徒玄跟我去美國。」
葉寧一念之間決定不對李庭說實話。為什麼對李庭突然有了防衛之心?也許那件事的發生比她想像的還有殺傷力吧!
友誼竟然在不知不覺間蒙上了一層陰影,全然的相信卻受到背叛的痛苦;她不是聖人,沒辦法說忘掉就忘掉,更不想矯情的告訴自己友情不變,她不想自欺欺人,更不想假裝這件事不曾發生過。
「想到辦法了嗎?」李庭忍不住想要探聽一番。
葉寧搖搖頭,「還沒有,你也知道他這個人是很固執的,說不去就是不去,就算我搬出親情多麼偉大,他還是無動於衷。」
「蘭蘭說這次的歌友會想擴大辦理,如果可以,我們會組一個團跟著老大一路巡迴演唱,做他的後盾。」
「這麼瘋狂,會有人真的不做事、不唸書,就只跟著心儀的偶像東奔西跑?」在她還是學生的時候也不曾有過如此不理性的行為。
「老大是天王耶,別人我是不知道啦,不過蘭蘭已經把我算進去了,你要不要也跟著一起去?或許會有機會打動他跟你一起去美國?」
「我要想想,跟著演唱會全世界跑對我來說太慢了,我不知道我爸可不可以等那麼久?昨天我和我媽通電話,情況並不樂觀?」
「反正你也沒想到更好的辦法,不如就把參加演唱會當作一個參考的方法,老大真的對歌迷超好的,你先成為他的歌迷,再求他完成你的心願,他應該不至於狠心拒絕你。」
是嗎?先成為他的歌迷再求他認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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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的朋友!看看她做的好事,弄得報紙天天在追這件事,演唱會的事反而淡了下來,你知道公司一年靠司徒賺多少錢嗎?」孟子曰大嚷道。
「多少錢?」白朗期是真的不知道,不過這話題他很有興趣,他也想知道公司有沒有司徒玄到底差多少?
「是你年薪的五百倍,公司和司徒的合約馬上就要到期了,如果他心情不好,不再續約,你的飯碗第一個不保。」孟子曰火大的說道。
「小孟,你不必跟白朗期說這麼多啦,他是被愛情沖昏頭才會什麼也看不見。」孟子曰的未婚妻文心不客氣的說道。
「文小姐,請不要亂說話,我對李庭一點意思也沒有,再說李庭說的內容和週刊報導的根本不是同一回事。」
白朗期並不喜歡文心,總覺得孟子曰是瞎了眼才會看上如此尖酸刻薄的女人。
「是不是男女朋友我是不知道啦,可是你處處替她說話是什麼意思?到底誰才是你的老闆?如果公司不賺錢,你也沒好處。」文心睨了白朗期一眼。
「文小姐,我想你不是我的老闆這件事是可以肯定的,再說玄哥不續約的可能性我想是微乎其微的,所以你們是白擔心了。」
司徒玄走進會議室,漫不經心的說:「在討論什麼,怎麼這麼嚴肅?」
「小孟怕你不續約,擔心得茶飯不思,恐怕比我離開他還能勾出他的眼淚呢。」文心故意誇張的陳述。當女人就是有這點好處,胡說八道也不會有人過於苛責,尤其是美麗的女人。
「續約嗎?我還沒想那麼遠,不過你們聽我這麼說也不要過於敏感,開始猜測起我是不是有貳心?文心把子曰想得太無情了,我怎能跟你比呢?」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