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的人都覺得你很呆、很笨,從不知道該怎麼打混,只會默默被欺負,我剛開始也覺得你老實過了頭,但我現在才知道,我們真是錯得離譜,真正呆的是我們這些人吧!」她歎口氣,難怪元蓉老罵她是笨蛋了,她真的很不會看人。
「妳在嫌棄我嗎?」他大為緊張。
「你聽哪去了?我是在嫌棄我自己啦!」
「為霖,妳可是我見過最善良的人了,而且跟笨跟呆一點關係都沒有,妳要嫌棄自己,教其他人怎麼辦?」他連忙哄著她。
「你怎麼老愛問我這種怪問題?他們要自稱天才也不關我的事吧?」她好笑地反問。
藍宇凡明眸一溜,決定出絕招,低頭直接封住她的紅唇,絕對可以轉移她的注意力,也能滿足他的渴望,他熱切的索吻攻得她措手不及,等她回神時,已無力抗拒了,虛軟地依偎在他的懷中,任他予取予求。
突然她想起不對之處,連忙推開他。
「怎麼了?」他才不信他的吻沒奏效呢!她明明一臉的迷茫與沉醉。
「這裡是工廠耶!」
「又沒人。」
「你的鬍子會留下印記,等會兒走出去,誰都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她沒好氣地睞他一眼。
「我看看,放心啦!看不出來熱吻過。」他捏著她的下巴左右瞧瞧,是有點紅,但不太明顯嘛!她真愛擔心。
「你喔∼∼」她噘著嘴許久才笑出聲來。
「再繼續?」他期待的問。
「不可以。」她連忙離他遠一點,突然她張大眼回頭瞪著他。「喂!」
「幹嘛?我又沒偷襲妳。」
「你……你……之前該不會一直是在吃我豆腐吧?」
「姜為霖,妳說話可要憑良心,我每次吻妳可都是發自內心,真情流露的表現喔!」他立刻義正辭嚴地維護他的品格。
「我是說之前啦!」
「我一直都是呀!」他頂著世紀無辜的純真笑容答道,這笨妞,就算他之前真是吃她豆腐,也絕對打死不承認的,有什麼好問的呢?
「都是什麼?」她忽然覺得聽他說話必須打對折才行。
「呵呵……當然是真情流露了。」他好笑地攬住她的肩,她開始瞭解他了。
她嘟著嘴很懊惱,他的真性情到底是怎樣?她有種好像今天才認識他的挫敗感,這傢伙該不會一直頂著騙死人不償命的純真笑容,四處招搖撞騙吧?
「別嘟嘴,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他的指尖點點她鼓起的臉頰,笑得好愜意。
她大大的歎了口氣。「我剛剛說得沒錯,笨的人真的是我,別跟我辯了,絕對是我。」
「好吧!妳說是就是了。」
「藍宇凡!」
「哈哈……妳又何必太計較呢?我又不在乎。」
「問題是我在乎啊!」她真想尖叫啊……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藍宇凡!」姜為霖大喝一聲。
「我就在妳身旁呀!不必這麼大聲的。」他皮皮的笑著。
既然真面目被她識破了,在她面前他也不再偽裝,態意展現他最真實的一面,適逢休假,他纏她纏得緊。
「你的手在幹嘛?」她低頭看著棲息在她胸前的狼爪,她已經揮開它們十數次了,偏偏它們總是鍥而不捨地爬回來,他屬色狼的啊?
「咦?怎麼會這樣?它們為什麼在妳身上?為霖,妳老實說,妳對它們作了什麼法了?」他卻一臉比她還震驚的模樣。
「藍宇凡!」她真的認輸了,他若知道悔改,她就隨便他。
「可見那裡對它們有絕對的吸引力。」他漾開笑容低頭啾了她一口。
「若我說你的額頭對我的拳頭也有致命的吸引力,你信是不信?」她咬牙亮出小拳頭。
「為什麼要比額頭跟拳頭呢?我們可以來連連看,看哪裡對哪裡最契合,最彼此有吸引力好了。」他再次雙手雙腳將她圈在胸前,好想跟她親密地契合直到永遠。
「唉!是你說要討論如何和謝廠長對抗,我才過來的,結果你一直鬧。」她歎口氣,對他孩子氣的玩鬧,她雖無奈卻無法討厭,她是真的喜歡上他了。
「我是想叫妳別再和他正面對決了。」
「若可以,我也不想要這樣啊!但我手上單是退休申請就有三個,你想可能嗎?」她也不想成天和人吵架呀!吵架很傷身心的,每次和謝廠長斗一次法,她都要累上好幾天,無法恢復元氣。
「直接報到總公司不就得了?」她一直都是這麼做的不是嗎?
「我當然會報,但我還是必須知會他,而這麼一來一定要吵上一頓。」她長長的歎口氣。
「若不知會呢?」
「他會直接開除我。」
「這麼嚴重?」
「越級上報已經讓他很不爽了,再把他當空氣,等於不把他放在眼裡,他會不顧一切開除我的。」
「為霖,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他堅決地凝望著她。
「宇凡,若哪天我真被開除了,你……」她很希望兩人能同進退,但她不能強迫他。
「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若真發生了,我會陪妳。」
她感動地倚進他的懷裡,雖然她一點都不明白,他一個倉儲技師要如何不讓這種事發生,但他的力挺還是如冬陽般溫暖了她的心房。
藍宇凡可不是說說就算了的,先不管他認定了她,單是她對公司所付出的心力,就不該遭到捨棄,若董事長在這件事上依然拿不出魄力,他會離開光田,到時可是會有大革命的,董事長絕不願見到這種事發生。
「宇凡?」
「嗯?我在這裡。」
「我當然知道你在,問題是你的手又在幹嘛?」她再次低頭看著已然探進她衣服裡的魔爪,他真是愈來愈超過了。
「為霖,妳就承認吧!妳一定去泰國學過降頭對不對?」
「又怪我?藍宇凡,你真是我見過最沒禮義廉恥的傢伙了。」她惱火地拍了他手一下。
「說這樣?我頂多是色一點、痞一點、愛碰妳一點,這樣就叫沒禮義廉恥?妳的標準也太嚴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