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羚,你知道我一直擔心她的安危,你還一直袒護她。」喬修明思女心切,神情略為激動。「我已經大半年沒見到她了,現在只想知道她人是不是在這裡。」
「喬伯伯的意思是……你不會強迫她回去接手你的橡膠事業?」
喬修明不回話,微紅的眼眶道出對女兒的掛念。
沈芯羚終究敵不過慈父對女兒牽腸掛肚的關心。開口道:「喬伯伯,雨靈她不會跟你回去的。」
「這麼說。她真的住在這裡嘍?」喬修明拭了拭淚,衝進廚房找人。
笨芯羚!說沒兩句,就被她老爸給套出話來了!
喬雨靈趕緊打開後門,來到隔壁的圍牆,動作俐落地翻牆進入。
幸好她平常練就了一身翻睹的技能,並且做好敦親睦鄰的準備,米格魯一嗅聞到熟悉的味道,倒也不吵不吠,小花貓也跟著一躍而下,和米格魯玩得起勁。
「你不是經痛,怎還有體力爬牆?」幽暗的後門,傳來段天穎調侃的聲音。
「呃……我已經好了。」
「這麼急著見我?」
「呃……我今天不方便回家。」
「怎麼了?」
平常若是聽到她想夜宿他家,他絕對敞開雙臂,歡迎她和他擠一張床。可今晚,她極不尋常!
「你在躲誰?」
「沒有。」
「告訴我!」段天穎深邃的眸子,滿佈關切。
「別問我。」
她已經立過誓,在還沒交稿前,她絕對不回家。沒想到,老爸競找到她的人??br />
「好吧!我不問你。」段天穎抑下心中的疑問和不快,帶她上樓。「你要不要衝個澡?」
「好。」她好累、心好亂!現在最想要的是借他的床睡大覺。
放下筆記型電腦,沖了澡,喬雨靈仍不安地頻頻探向隔壁,觀察動靜。
該不該打一通電話給老爸?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他,不就等於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打自招了嗎?
正舉棋不定之際,段天穎突然走進臥房,她的視線又倉皇調回。
「沒有我,你睡不著?」
她的不安,段天穎看在眼裡,因此刻意用輕鬆的語調舒緩她的壓力。
一回頭,她發現躺在床上的他,身上只穿著一件平口褲,俊逸懾人的笑容,帶著落拓不羈的瀟灑。
「上來吧!」他拍拍床,示意她睡覺。「睡過一覺,保證厄運災難都會離開你。」
若在以前,她一定會斷然拒絕他的邀請。但今晚的他,魅力非但不減,還多了一種祛除她緊張不安的力量。
最戚激的是,即使她不說明借宿的原委。他也能透析她的壓力和不安,無條件提供溫暖的大床和結實的胸膛。
他的懷抱是如此的溫暖,窩在他胸膛的喬雨靈。所有的驚懼和不安似乎在瞬間消失,漸漸的,她合上了眼睛。
老天——煉獄又開始了!
她的呼吸噴在他的頸項上,柔軟的渾圓,無意摩擦著他赤裸的胸肌。
他將視線往下移.她的乳溝若隱若現,盈盈一握的纖腰和白皙勻稱的大腿,近在咫尺,令他不禁揣想和她合而為一的銷魂畫面。
他需要降溫!他需要洗冷水澡!
段天穎試圖推她一把。她的身體卻挨得更緊,潔淨嫩白的大腿,甚至肆無忌憚的橫跨在他的腰上。
快噴鼻血了!
這般誘人的景致。就像熾烈的火焰。焚燒著他極力克制的理智。
俯首,他攫取她鮮嫩的唇。扣在她俏臀的大手,沿著腰際往渾圓的胸部逐步移動。
她發出夢囈般的嬌吟,全身不安地在他的懷裡摩蹭。
潛伏已久的慾念在她無意的撩撥下,渾身熱血沸騰。
對他而言。男女關係純粹是為了發洩情慾的供需行為,但她不同,不但讓他投注關心和在乎,並且能勾起他似初嘗情慾的亢奮。
覆在她柔軟富彈性的胸脯的大手,一陣陣的傳遞著舒暢的快意。她渾身酥軟,身體隨著他的揉撫而擺動。
「唔……」
夢中的一切好真實,喬雨靈不由得弓起身子,向結實的胸膛靠攏而去。
她的衣物已被他神不知鬼不覺地卸下,他雄偉魁梧的體格壓住她,如被火焰點燃般,情慾沸騰。
濕滑的舌尖,在她的豐潤處態縱流連,接著沿著肋骨而下……
她興奮難耐,迷惑的睜開雙眼,只見他如一頭剽悍的獅子,炯亮的雙眼滿怖飢渴,攻勢強悍而猛烈。
不是作夢!是真的!
「天穎……」
她想拒絕,但虛軟的嬌吟聲反帶著催情的效應。
妖嬌美艷的女人,都比不上她的純真動人。她是唯一能勾起他愛憐的女人,也是唯一讓他難以自持想將她佔為已有的女人。
「我要你……現在。」他起身,濃重的呼吸及暖昧的耳語,熨燙著她的臉。
她低喘,柔白的嬌軀,躁動難耐,嬌媚的臉蛋,明白的昭示她已失去理智。
「你會愛我?」
「絕對愛你。」
她滿足的綻出笑靨,伸手勾上他頸項——
躺在他的臂彎,如同躺在最溫暖安全的避風港裡,她安心地睡著了。
夜半,他聽見她在睡夢中的道歉聲——「爸!對不起,對不起……」
段天穎輕撫著她的頭髮,輕吻她的臉頰,試圖消弭她心中的不安。
在股市中身經百戰的段天穎。從未像現在這樣,一聽見她憂心的呼喊,競牽腸掛肚,擔慮布上心頭。
第八章
隔天早上,段天穎趁喬雨靈未醒。親自到隔壁按鈴。
沈芯羚開了門,一見是段天穎來訪,頻頻回頭往內采,彷彿家裡有毒蛇猛獸般,趕緊將他往外推。
「段先生,我們到你家談談好嗎?」
來到段天穎的住處,沈芯羚才開口:「靈靈在你家吧?」
「沒錯。」
「呼!這樣我就安心了。」
有其父必有其女。喬雨靈頑皮難馴,喬伯伯固執難纏,竟說要住在度假別墅,等寶貝女兒出現和他一起回家,才肯定人。
「她父親在裡面嗎?」
段天穎從喬雨靈躲人、說夢話及沈芯羚倉皇的表情,大概能揣測出二一,只是不知道她為了什麼要躲避她老爸。
「是啊!喬伯伯只有靈靈一個寶貝女兒,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她能繼承他的橡膠事業,偏偏靈靈她只想實踐寫作的夢想,所以才會躲到墾丁來。沒想到,昨天晚上,竟在宴會上撞見她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