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我的股市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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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小惠趕緊搗住嘴巴,眼瞳四處—轉,吐吐舌頭。

  還好!沒見到宗大主廚的身影。

  「說實在的,這次總經理的決定,大家都想不透。」江丙木人高馬大,連皺起眉頭,濃密的眉結都似能擠出兩條毛毛蟲。

  「嗯。」其餘三人心有同感地點點頭。

  「所以我才說人不可貌相,總經理長得俊挺非凡,結果是花心蘿蔔一顆,那個3321也同樣英俊,一開始到度假中心,還有許多人差點被他迷得神魂顛倒,結果咧?不到兩天,就知道他脾氣怪得很,生氣發火像翻書一樣快。」

  穆美大膽說出她的觀點,一旁的小惠連聲附和,還差點讓最後一口的麻糯給噎著。

  「我的感覺和穆美一樣。」第一次見到3321,她還差點拜倒在他的西褲之下。

  阿佑和江丙木互看了眼,動作一致地伸出手,用力推了小惠的腦袋一記。「你省省吧!沒發花癡就不錯了!」

  「看你們聊得這麼開心,聊什麼事?」阿佑和江丙木還沒來得及收回推人的手,又有人加入閒聊。

  歐楊珋——花心蘿蔔總經理康爾齊的私人秘書,整日無所事事,是度假中心裡最閒的人物,但她絕對不是花瓶,尤其不可能成為康爾齊的私人 花瓶。

  「珋珋。」穆美拉了她一下,手指壓在唇上噓了一聲,要她放低聲音。「萬一讓宗老大發覺大家又躲在這裡偷吃東西、聊天,肯定賞我們—大整桶冰水,要不就是來個破口大罵。」

  「宗老大?是……宗喬嗎?為什麼?」歐楊珋完全一副狀況外,一下拋出三個問題,一對黑白分明的眼睛左轉右晃,搞不清楚他們為什麼怕宗喬。

  「拜託,上回我們剛被宗老大潑了一整桶的冷水加冰塊。」小惠朝著歐楊珋擺出一張可憐兮兮的臉。

  「加了冰塊的冷水?」哇!果然像是宗喬會做的事!不過,好可惜,這樣精采畫面,她居然錯過了。

  江丙木對著她,用唇語說:「所以,請小聲一點!」

  歐楊珋長長喔了聲。瞭解!

  「你們聚在一起,就是在聊小喬嗎?」

  「小喬?」穆美搖頭,這種過於善良的稱呼方式,果然只有歐陽珋能喊得出來。「珋珋,你果然是天使!」

  「什麼?」難道不是嗎?看來她還是狀況外。

  「我們在說徐經理。」阿佑跳出來解了歐陽珋的疑惑。

  「凝露?凝露怎麼了?」一早在宿舍的門口兩人還遇過,她明明好好的呀!

  「花蘿蔔總經理把徐經理調給了3321,要她在這段時間裡好好照顧安排好貴客的一切。」小惠看不下去了,乾脆道明。

  「啊?」歐陽聊不可置信地眨眨眼。爾齊哥瘋了不成?

  「你不知道?」穆美走到歐陽聊身邊,拍拍她的肩。

  她不知道是正常的,可想而知。

  「爾齊哥為什麼這麼做?」歐陽聊困惑的皺眉。

  凝露對度假中心來說有多重要,眾所周知,尤其在周休二日的假期裡,少了她安排訂房,肯定要亂成一團。

  眾人一聳肩,口徑一至地說:「不知道!」

  他們還想問她呢?畢竟她是那個大蘿蔔的秘書,不過……似乎問了也是白問。

  「方纔我繞到廚房前,有看到徐經理。」小惠清清嗓子,重新拉回話題。

  「你在哪看見她?」

  大家面面相覷,很確定沒人開口。

  只有小惠粗心地沒發現。「很慘,可以預料,將會非常慘!」她稍微賣了下關子。

  「為什麼?」聲音翩然降落,眾人又開始面面相覷。

  「她被3321叫去當球童了。」小惠歎了一聲,換她想為凝露掬淚。

  「喔!」是沉沉的一歎。

  循聲探人,眾人動作一致地往後轉,看到了站在身後的宗喬,除了歐陽聊之外,其餘的人均大大地跳開一步。

  還好,這次沒有整桶的冰塊冷水伺候!

  「呃……我去看看馬鈴薯削好了沒。」阿佑閃人。

  拜託,他是甜點師,削馬鈴薯幹嘛?

  「我、我……蛋糕要用的奶油好像還沒打好。」江丙木動作僵硬,同手同腳跑得很怪。

  他是二廚,應該研究的是菜單上的菜色,而不是蛋糕上要用的奶油。

  「我們也還有事。」穆美和小惠彷似在比快,落跑的速度可與百米短跑健將較勁。

  一下子,人全沒了,獨剩反應不夠快的歐陽聊。

  「凝露好像真的會蠻慘的!」她聳肩僵硬的笑笑。「爾齊哥的頭腦一定有問題!」加上最後註解。

  一想到要背整套重得要死的球具走完整個球場,想不幫凝露掬淚,似乎都不可能。

  「我去找爾齊!」愣了一會兒,宗喬想想,決定後轉身就走。

  *** *** ***

  凝露舉步維艱,站在高爾夫球場上,揮汗如雨,邊走邊喘息。

  她真想將腳上的高跟鞋脫下,直接將鞋跟折斷丟掉,也好過此時在高爾夫球場的草皮上不停打洞,

  「喂!動作快點,給我三號桿。」谷崇義轉過臉來催促,將手中握著的鐵桿交給她,擺明了將她給當成了球童。

  凝露有苦難言,有冤難申,算算一路上走來的哩數,她已累得想昏倒。

  拜託,他們才走了六洞,她已上氣不接下氣,而度假中心的球場是國際標準的十八洞球場,也就是說,接下來還有十二洞的路程得走,誰來救救她啊?她很有可能會累死!

  在球袋裡找了許久,找到三號桿,凝露癟著嘴,遞出去,收回谷崇義手裡的鐵桿。

  「快點,你用這種速度跟著,是打算讓我的這場球打到天黑是嗎?」谷崇義百分之百的故意。

  她的疲倦都寫在瞼上了,他沒理由看不出來,然而就是心疼的感覺,硬逼著他要狠下心。曾幾何時他會關心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卻不領情,故意與他唱反調,非得逼得他低頭道歉不可。

  道歉?是她瘋了,要不就是太陽打西方出來。高傲如他,宇典裡可從來沒有道歉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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