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手銬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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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京森銳眼一射,他想起來了他一直覺得這人的名字有些熟悉,原來是被自己嘲諷過該去重修自己道德的一隊狼狽為奸的女婿、岳父。

  該死!

  京森接下端木拋給他的車鑰,也跟著追出俱樂部。

  在身後,端木莎搭著哥哥的肩膀說:「哪時候我才能遇到像藺大哥這樣用情如此深的男人啊,唉……」

  掐著她鼻尖,端木揚笑著說:「你別遇上一個虐待狂就好了,笨蛋。」

  「等一下,等一下,汶卿。」好不容易拉扯住她,陳傑柔聲安慰著說。「別傷心了,你這樣一路要跑到哪裡去,我有開車,讓我送你吧。」

  她六神無主的慘白臉孔,顯然沒有聽進他說的任何話,見她沒有抗拒,陳傑便大著膽子摟著她說:「別哭、別哭,還有我在,我會安慰你的。」

  這趁隙而入的溫柔,恰巧讓心無依靠的汶卿輕易就上鉤。

  她像是溺水的人沒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只能捉住眼前僅有的浮木,任由陳傑把自己帶到他的車上。

  陳傑踩下油門,一邊不住地安撫她說:「不需要為那種男人傷心,不是嗎?他看起來就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跟著他對你沒有好處的,我知道有個地方可以讓你忘記憂愁,失戀這種小事,一下子就可以拋到腦後。」

  他轉頭衝著她咧嘴一笑說:「別擔心,交給我就對了。」

  車子在黑夜中急駛向高速道路。

  陳傑帶著汶卿來到一間他經常光顧的酒店,要了個包廂後,他點了一瓶洋酒,對著默默跟他來到這邊的汶卿說:「像這種時候,只有一醉解千愁,你相信我的話不會錯。」

  半強迫地把酒杯塞到她手中,陳傑催促著說:「喝吧!喝吧!只要喝下去,什麼痛苦、煩惱都會忘記的!」

  是這樣嗎?汶卿茫然地看著酒杯,她從沒有過喝酒的經驗,不知道酒喝起來會是什麼味道,但喝下去就能忘記今夜所發生的事,聽起來很有吸引力。

  她盯著在杯中搖晃的琥珀色酒液,仰頭一口氣把它喝乾。

  「喔,爽快、爽快,想不到你這麼能喝,以前都不曉得呢。」陳傑笑嘻嘻地在她的酒杯中繼續添酒說:「如何?喝下去之後,有沒有覺得多少忘記一點傷心事了?」

  忘記?汶卿暈眩地看著他,只見原本只有一個陳傑,卻不知不覺又多了一個,他堆滿笑的臉看起來很荒謬……指著他的臉,汶卿忍不住笑意地開始格格笑了起來。在笑的同時,內心的空虛卻讓她的眼底又泛起一股濕意,為什麼?為什麼明明痛苦得像要死去一般的自己,竟還有笑的能力?啊哈哈哈,真是太奇怪了,啊哈哈哈……

  「怎麼了?又哭又笑的?這麼無法忘懷那個男人嗎?還是讓我來幫你吧!讓我幫你忘記那個男人——」陳傑舔著唇,朝她逼近說。

  那是不可能的,辦不到的,她如果忘得掉又何必如此痛苦。閉上眼睛的汶卿還沒有發現危機就在眼前,當她突然被陳傑的蠻力推倒時,她腦海中的警鈴才緩慢地響起。

  「你……你在幹什麼……」她扭著臉,拒絕陳傑試圖親吻自己的嘴唇說。「放……放開我……」

  「都到這種時候了,還有什麼好假裝的。」陳傑壓不住亢奮的喘息聲,捉住她抗拒的手腕,涎笑地說:「你跟我到這種地方來,不就是想要我安慰、安慰你嗎?想要忘掉一個男人最快的方式,就是再找一個男人啊!」

  「不要、不要!」他笨重的體重壓住她的感覺,再度喚醒了她被酒精麻痺的理智,她想起自己是多麼討厭這個男人,也想起他醜惡的本性。

  「哈哈,你儘管叫呀,在這個包廂裡面是沒有人會跑來打擾我們的好事。你知道我老早就喜歡你了,上次在醫院也是,要不是有笨蛋來打擾,你那時候就是我的人了。這回,我可不會再停止了,汶卿,你就乖乖做我的人吧!」

  討厭、討厭,好噁心的感覺,他藏匿在斯文外表下的野獸臉孔,竟是如此醜陋不堪,而自己怎麼會笨到重蹈覆轍。

  或許是汶卿不斷的掙扎讓他亢奮的眼神裡染上一層暴力的瘋狂,當汶卿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時,她知道自己嘴巴破了,耳朵也不停的嗡嗡鳴叫著,可是他似乎揍上癮,接二連三的巴掌無情地朝汶卿襲來。

  兩、三次強力的衝擊下,汶卿的意識已呈現空白的昏迷狀態——

  「哼,要這樣才聽話,真是蠢女人。」陳傑看著軟下身子安靜的女人,那種欺凌弱小動物的快感一旦嘗過就停不下來,他迅速地以雙手粗魯地扯開她的襯衫,將她的雙手綁住。

  掀開她下半身的裙子,一看到雪白的大腿,他那地方早已興奮得站起來,疼痛的只想要撕裂眼前弱小的、沒有能力反抗他、又緊又熱的女體——

  哈啊,哈啊,他興奮得連拉下褲襠的手都在發抖,快一點、快一點,他好像聽到她的身子對自己呼喚著,他猛然吞下一口口水,拉開了!

  他高興而迫不及待地握住自己的寶貝,正待直搗黃龍的那一刻,汶卿也從昏迷的狀態中甦醒,她看見他醜陋的姿勢與模樣,禁不住放聲尖叫。

  「給我安靜下來,蠢女人!」他用手搗住了她的嘴,另一手則扳開她的腿。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包廂的門被人一腳踢飛開來。

  憤怒得有如戰神附身的男人一見到包廂內的情景,就算原本有意手下留情,也在看到這一幕時蕩然無存。

  被藺京森兇惡的面孔所驚嚇的陳傑,先前逞兇暴力的氣焰瞬間就如同被戳破的氣球,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個大男人卻不止地哀嚎求饒比女人還要淒慘,且四處在房間奔逃,躲避著藺京森揮向他的憤怒鐵拳。

  「對不起!對不起!饒了我!救命啊!」滿口胡言亂語地叫著,連褲子也來不及拉,說有多滑稽就有多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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