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住了想想,他的手托高了想想的臀部,用力的挺進。
「痛……」想想痛呼一聲,她的私處就像被撕裂一般。
「忍著點!」尼克毫不遲疑的,腰身用力的撞擊著。
最初的疼痛消失了,她逐漸的習慣了他的存在,並且不停的發出愉快的呻吟著。
不久,尼克低吼了聲,趴在想想的身上。
「你好重……」想想低聲抗議。
「是嗎?」尼克雙手抱緊了想想,翻過了身子。
他是不想碰處女,但是他在進入想想時,那一道障礙令他有了些許的喜悅,但他不願承認那是種什麼樣的心情。
「那這樣呢?」尼克問道。
「好多了!」想想赤裸的趴在尼克寬廣的胸膛,身上還蓋了一件絲被。
「那就好!睡吧!」他忍不住的親吻了想想的臉頰。
「我可以在這裡睡?」想想小心的說道。
「當然可以!」尼克點點頭。
她在他的懷中是如此的溫暖,令他捨不得讓她離開。
「你看我還是離開好!」想想說道,掙扎的翹下床。
「你在這裡睡!」尼克霸道的說道。關了燈,雙手仍舊緊扣著想想的臉,令她動彈不
在聽到想想的呼吸聲逐漸的平緩後,尼克也放心的沉沉睡去。
第三章
「早,很抱歉在你這裡住了一晚!」想想睜開了眼,在看到尼克早已起床後,客氣的說道。
尼克的手支著頭,看著想想嬌艷的臉蛋, 「沒關係的!」他搖搖頭。
「我真的該走了!」想想說道,包著被單下了床,撿起了地上的衣物,走人了浴室裡,沖洗著。
再出來時,已換上了原本穿來的那套衣服,手上還拎著一個紙盒。
「你不介意嗎?」
坦白說,尼克在看到想想一離開他的懷抱,就迫不及待的走人浴室沖澡時,他的心中有些難受,他分不清那是種什麼感覺。
「我不會要你負責的!」想想連忙說道。她以為尼克說的是這件事。
「你不在意你第一次給了我嗎?」
在聽到想想說不要他負責後,他的心又起了異樣的感覺,那非常的不好受。
「沒關係的!」想想揮揮手。
其實她也沒有損失,說不定肚子裡已經有了個小生命在成長了。她如是的告訴自己。
「你想要什麼?錢?衣服?還是珠寶?你都可以說出來!」尼克說道。對一女人他一向毫不吝嗇的。
在聽到尼克的話後,想想的臉色慘白,緊咬了下唇。他把她常成了妓女了!
想到這點,想想好想哭,她緊咬了下唇,直到自己覺得有些血腥味時,才鬆開。顫聲的說道:「我什麼都不要!」
他污辱了她了,在看到想想慘白的臉後,他多痛恨自己所說的話:「我……」
「很抱歉!打擾了你!我再不回去的話,我室友會耽心的!」想想朝尼克點點頭,客氣的程度,彷彿就像對一個陌生人一般。
「你室友?」
「嗯!我和我朋友一同租房子!」
「我怎麼找你?」尼克說道。
想想搖搖頭, 「我不是妓女!我們只不過是一夜情而已,所以我們以後還是不要再見面了!」她也沒多想的說道。
「你在氣我嗎?」
「沒有!」想想轉過身,想離去。
「你說謊!」
「我是在生氣,但那又如何?那能代表什麼呢?」
「給我你的電話好嗎?」看想想有些猶豫,於是尼克繼續說道:「我還想找你!」
「那好吧!」
想想拿出了張紙條,在上頭留下自己的專屬電話號碼後,將紙條遞給了尼克。
就在尼克要動手抄電話給想想時,想想拒絕了。
「為什麼不要?」尼克問道。
「要了我會很想打!」想想說出心裡的話。
也許在經對昨夜後,尼克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經
「那好吧!」尼克點點頭,將桌上的紙條丟人了垃圾筒裡。
「我先回去了!」想想說道。
「你要趕著去上班嗎?」尼克問道。
「沒有!」想想搖搖頭,離開了尼克的房間。
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人,心甘情願的將自己給了他,卻沒有要求任何的代價,她到底要的是什麼?
尼克百思不解,坐在桌子前,他回想起想想姣好的身段,毫不猶豫的,他拿起了桌上鉛筆,畫出了腦海中適合想想的衣服。
× × ×
「你昨夜怎麼沒回來?」司瀅對著鬼鬼崇崇進門的想想說道。
「我……」想想低著頭,半晌說不出話來。
「你怎麼了?你昨天告訴我要去那名設計師那裡拿衣服!」司瀅不悅的說道。
想想點點頭。
「拿完衣服就應該回來了,在這之後你還去了哪裡?」
想想搖搖頭。
「沒有?」司瀅吼道, 「你告訴我你沒有去哪裡?」
「是!我沒有去哪裡。」想想終於打破沉默的說道。
「你瘋了是不是?你告訴我你不是和名設計師過夜!」
「我是在尼克那裡過夜了,而且……」
「而且還發生了關係,是不是?」司瀅煩躁的耙耙自己的頭髮, 「你瘋了是不是?」
「我沒有瘋!我正常的很!」
「你有瘋!絕對是瘋了!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
「你就不能尊重的我的決定嗎?」想想沉重的說道。
她知道司瀅會這麼生氣,完全是因為關心她的緣故,但是她是真的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呀!
也許是因為痛苦的童年記憶,致命她到現在都懼怕交男朋友,甚至結婚。
「尊重你的決定?」司瀅搖頭苦笑, 「你的決定是對的話,我不只會尊重你,更會替你加油打氣,但是你卻做了這麼一個決定!你有沒有想過,你以後的小孩開口問你,我爸爸呢?你要怎麼回答?說他沒有爸爸?還是說他死了!」
「我想我會坦白告訴他!」
「坦白告訴他?」司瀅睜大了自己的瞇瞇眼,「你知道你現在在說的是什麼嗎?這是個笑話!」
「司瀅,你冷靜點好嗎?」
「你要我如何冷靜?」司瀅搖搖頭, 「這可能是你一生中唯一做過最嚴重的錯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