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浪蕩小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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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可能了,你最好老實招來,否則我會教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她呻吟。"這麼著,我乾脆挑明的告訴你,我不會說的,因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她趴在地上狼狽不堪卻仍不肯鬆口。

  "你!我不得不佩服你,你是我見識過的女子裡最有骨氣的一個。""好說,好說。"她勉強露出苦笑。她清楚得很,這些稱讚話的背後表示她更慘的命運即將展開了。文罕絕快來救我吧!

  "最有骨氣也是最該死的一個,我十分肯定,文罕絕再過不了多久就會找上門來,無妨,我們兄弟正好拿你跟他換回老大。"他得意的將她由地上拉起。"不過在交換人質前,我二哥說他想先嘗嘗文罕絕的女人跟其他女人有什麼不一樣?"他大笑。

  她遽然變色。"你們簡直無恥!"她拚命掙扎。

  "罵得好,我從沒聽過有人說我們鬼虎黨兄弟是知恥的。"他不以為意的狂笑,能讓自以為是女人痛不欲生的酷刑莫過於此了。

  丁語恐懼的吐了他一口口水。"畜生!"他氣憤的抹去口水。"等二哥嘗過了你,看你還有沒有辦法再耍潑。"他將她強拖至陳二的房裡。

  陳二正興奮的等著呢,他為人好色,而且又有特殊癖好,每個教他玩過的女人非死即傷,陳四便是要讓他來好好糟蹋丁語。她要為她相公的所為以及她自己的嘴硬付出代價。

  他被陳四強拉進陳二房裡。"你走開,少碰我。"丁語恐懼的大叫。她瞧著陳二房裡桌上全是不堪人目的整人器具便全身發毛,她從小到大從沒像現在這般害怕過,就連面對陳四的酷刑她都能咬牙挺住,但面對滿屋子變態的淫褻氣息,她嚇壞了。

  "身為文罕絕的女人,不是應該天不伯地不怕才是?小娘子,你不用害怕,這些工具是唬人的,用在你身上只會教你快樂,包管你嘗過後會上癮。"陳二淫笑無恥的欺近她。

  "下流,無恥!"她大罵,拚命要找地方躲避他的魔掌。

  "若想叫罵,與我到床上叫罵去,這會讓我感到更興奮的。"他搓揉著胸膛,一臉淫穢的表情。

  居然有這種變態。她無處可躲又無計可施,只能眼看著他的魔掌逼近她。"滾!"她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大吼。她發誓若讓他碰到她的身子,一定會立即嘔吐出來。

  "在鬼虎黨除了老大之外沒有人敢叫我滾,你算第一個,但我原諒,畢竟你是文罕絕的女人,是該擁有一些特權的。"她張望了房內四周,看見了掛在牆上的短劍。她想縱身去取,無奈身子根本無法躍起,她的傷太重了,就算拿到劍,她這雙手也無力再握劍,她沮喪極了,愈發感到驚慌,文罕絕你可曾想到我會遭遇這種惡事..陳二在她趕到門邊想逃時逮住了她。"美人,哪裡去啊?你何不將你逃命的精力用在床上,這豈不完美。"他用繩索綁住了她的雙手。

  "你若真敢碰我一絲一毫,我相公會教你死無葬身之地!"也不知道文罕絕肯不肯為她這麼做,總之先唬了這大黑炭兼變態鬼再說。

  "笑話,這裡可是人人聞之色變的鬼虎黨,就算文罕絕趕來也是有命來無命去。"他狂妄的說。文罕絕若真如老四所說,近日一定會找上門來,屆時就是他的死期了。

  "鬼虎黨算什麼,我相公一到,立即就將你們這狐群狗黨給剷平。"她逞強的說。希望這麼說能暫時讓他有所忌憚。

  "哼!你當我們鬼虎黨是烏合之眾?告訴你,我們可是一群優良的戰士,後台之硬教你咋舌。"他得意的說出。

  她心驚。"你們不是一般匪黨?"她覺得事情愈來愈不單純了。

  "沒錯,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無法活著走出鬼虎黨去散播這個秘密,我們鬼虎黨就要成就一番大事業了。""什麼大事業?"她膽戰心驚的問。莫非……

  "當然是驚天動地的大事業,事成之後我們鬼虎黨的兄弟可就不再是人人喊打的綠林大盜,而是顯貴的將軍、功臣。""將軍、功臣?"他們果然……這就是文罕絕不能告訴她的部分?

  "哈哈哈,陳二大將軍這名號聽來夠響亮吧?"他簡直得意忘形。

  "你們好大膽,想造反?"他更是得意。"對,這就叫做造反,這就是屬於男人驚天動地的大事業。""你們瘋了?就憑你們這群草莽匪黨就想造反?簡直不自量力,癡人說夢。"她澆他冷水。

  他立即惱怒的扼住她。"賤人,什麼自不量力,什麼癡人說夢,說出來你別嚇壞了,朝中有不少大臣與我們兄弟勾結,要不了多久,江山就要易主了。"她終於知道了,這就是師父所說為什麼不能打草驚蛇的原因。只要一有風吹草動,叛臣便會逃之夭夭,所以文罕絕和師父才會對她三緘其口,就怕鬼虎黨得知了去通風報信,壞了大事,但除此之外文罕絕引她進人虎穴一定是另有目的,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你們已部署妥當?"她心驚的問。

  "還沒,不過快了,就等夏國給我們消息。""你們居然還通外?"她更吃驚了。

  "怎麼樣?這下你還敢說我們兄弟是自不量力了嗎?"她張大眼。"你們竟敢通敵賣國!""何必說得這麼難聽,我們只是想另創局勢罷了。""賣國賊!"她不住怒罵。

  他用力賞了她一巴掌。"這是稍稍教訓你的口無遮攔。"這一巴掌力勁之大,教她細嫩的頸項差點就與身子脫離了。"該死!"她想她這條命又去了半條。

  他重新抓住她。"話說的夠多了,該是享樂的時刻了。"他猥瑣的摸著她細緻但淤青一片的頸項。

  她死命的要甩開他。"救命啊!"她無能為力之際只能扯著嗓子大叫。

  "敢問你這聲救命是要叫給誰聽?"他開始要剝她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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