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火倏地放開宛冰心轉身離去,他是存心這般欲擒故縱地對待她,看她如何招架得了他的攻勢?他說過,在這場遊戲裡,她輸定了。
宛冰心訝異地看著他轉身離去的背影,「你……」他為什麼突然離開?一時之間,她被他弄得糊塗了。
他究竟想要做什麼?她實在是猜不透啊!在他的心裡,究竟有沒有她的存在?而她竟然變得這麼在乎他的想法。
燎火頭也不回地嚷道:「你不是說過想要跟男人保持距離嗎?我還是成全你好了。」哈哈……他不用回頭,也可以預料得到她此刻神情有多訝異。
亂吧,他就是要她的心不斷混亂下去,讓她主動來找他,這樣他的計謀才算成功。
聞言,宛冰心只能夠輕咬著下唇,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看著自己差點伸出的手臂,她究竟是怎麼了?可是打算要他留下,留在她身邊?她知不知羞?竟然會被男人迷得團團轉?
燎火,這詭譎神秘的男子,他那高大的身影早已在不知不覺當中進駐她的心房,再也無法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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燎火頭戴斗竺獨自在酒肆內飲酒,並側耳聆聽著鄰桌的討論聲。
「我聽到從前線傳來的消息,艷無雙竟然被熾日國擄去當人質了!」
「什麼?那咱們該如何是好?」
談話眾人害怕得全身發抖,擔憂肅月國會因此被熾日國打下,屆時他們該怎麼活下去?
聽見他們害怕不已的口吻,燎火只覺得可笑。
這些男人們口口聲聲都在說艷無雙的不是,可是卻又要靠艷無雙四處征戰才有辦法過安逸的生活,現在一聽到艷無雙出車的消息,竟然全都一臉害怕的神情。
哼,真是一群沒用的傢伙。
燎火不屑地飲盡杯中物,看來艷無雙也不過如此,竟然會遭到俘虜。果真,女人一點都不適合在沙場上作戰。
就在此刻又有最新消息傳入酒肆內。
「艷將軍……艷將軍平安歸來,並且在定威侯的幫助之下大獲全勝。」
眾人一聽,立即鬆了口氣,卻也開始指責艷無雙的不是。
「艷無雙果然還是要靠男人才能夠打勝仗啊!」
「早就說艷無雙太過自傲,現在可嘗到苦頭了吧?」
「可不是?還好召定威侯在,不然看艷無雙怎麼賠償我們的損失。」
「不過……話又說回來,定威侯為什麼會去戰場幫助艷無雙呢?」其中一人道出他們心底最大的疑問。
這時,又有人前來稟報最新消息。
「艷將軍與定威侯打算要共結連理啦!」
「什麼?逯璽軒要娶艷無雙為妻?!」這消息如同平地一聲響雷,震驚在場所有人,槽雜的酒肆頓時寂靜無聲。
好一陣子,才有人陪著笑說道:「這可真是一大良緣啊!」
「哈哈哈……說得好,真是樁良緣啊!」人人見風轉舵齊聲祝賀。
而在熱鬧慶祝的酒肆角落,燎火逕自起身離去,隱藏在斗竺下的人紅眼眸中淨是不屑。
哼!從現在開始,他對艷無雙這女人徹底失去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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燎火獨自躺在屋頂上看著皎潔月光,靜靜沉思。現在他已經對艷無雙失去興趣,那麼是否也該離開肅月國?
前來這國家原本是為了要與艷無雙一較高下,可是如今她已為人婦,讓他徹底失去對她的興趣。
還以為像她這樣的女人,是不會甘願為人妻,只會一直醉心於沙場戰事,沒想到她終究不過是個女人!
哼,看來就如同那些人所說,艷無雙已經徹底臣服於逯璽軒手中,被男人給迷得團團轉,將來肯定會卸下將軍一職,在家相夫教子,這樣可真是無趣啊!
聞名六國、威震八力的女將軍最後也不過如此。還好他已經先為目己找到另一個玩物,不然鐵定會往肅月國內閒得發悶啊!
燎火躍下屋簷,正打算前去找宛冰心時,卻瞧見有數名男子鬼鬼祟崇地翻牆躍入宅第內。
這可有趣了,就讓他先按兵不動,跟在他們身後,瞧瞧這群人想要做什麼。
那群男人帶著滿臉的淫笑,躡手躡腳地住宛冰心的廂房步去,一看就知道絕非善類。
「確定是這間廂房嗎?」為首之人轉過頭小聲問著身後的同夥。
「就是這裡沒錯,先前我就已經偷偷來摸清楚地形了。」
「嘿嘿嘿……我們今天就來好好享受這冰山美人的滋味吧!」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燎火笑著輕撫下巴,但紅眸中淨是強烈殺意。
就憑他們也想要動他女人的歪腦筋,真是不要命了!那好,他今天就成全他們送死的心意。
「是誰?」聽見從身後突然傳來的低沉嗓音,讓那群人驚訝不已,連忙回過頭來查看。
燎火揮出火焰劍,這些淫賊還未來得及驚呼,身體就被砍成兩半並燒成灰燼。
哼,愚蠢的人們,竟然敢打她的主意?只要有他在,他們就別想碰她一根寒毛。
他似乎越來越盡責,徹底成為宛冰心專屬的保鏢了!想不到他這殺手竟然會一心守護著一個女人?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似乎從遇上她之後就改變許多。
就在此時,宛冰心推開房門探頭查看,「是誰在外頭?」她好像有聽到什麼聲音?
燎火將火焰劍收回劍鞘,邁開步伐來到她面前,勾起她的小巧下巴,有些惱火地瞅著她。「我從來不知道女人竟會這麼麻煩。」瞧瞧她的美色為他帶來多少麻煩?
女人果真是禍水,又以貌美的女人更為罪過。
要是他不在她身旁,她不曉得已被男人侵犯幾次了!哪還能活到現在?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宛冰心皺緊蛾眉,一臉疑惑。
「你自己瞧瞧就明瞭。」燎火拉著她去看地上的焦屍,一點也不在乎她是否會被嚇到。
每每看到這些罪人死在他的火焰劍下,就讓他獲得無限快感!若是他繼續待在肅月國,肯定可以不斷享子受到這種殺人的樂趣,因為在這個國家內的男人全都該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