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憐君情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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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拜託。」嚴日行實在頭疼,「這是我們兩個的事,提她做什麼?」扳起她的小臉,霸道卻不失溫柔的說:「我不是要你等我,瞧你是怎麼個等法?跑來山上?」

  「別逼我……」

  「沒人在逼你。如果你聽我的話,那我們現在不是在餐廳裡享受燭光晚餐,就是在床上共度幸福的時光,無論哪個,都不會是在這裡。」

  嚴日行的露骨言辭讓秦未央的臉色發白。「夠了,你別再拉著我,我不想聽。」「沒把話說清楚前,我們誰也別想走。」要比霸道,他比誰都行。「你別這樣……」就在他們僵持不下時,交通警察接到報案趕到了現場,發現嚴日行行為可疑。

  「放開她,先生,你想吃上官司嗎?」

  嚴日行傻了眼,但他以素來引以為傲的鎮定回道:「警察先生,我們有點私事想解決。」

  「哦?是嗎?車號T5XXX的寶馬是你的嗎?」警察翻了下報案紀錄。

  「是的。」

  「那就對了。有人報案說你逆向行駛、超速,還挾持一名女子,看樣子就是你們了,把你的駕照、行照拿出來。」

  嚴日行皺緊了眉,「那是一場誤會。」

  交通警察幽默的一笑,「每個犯了法的人都說是誤會。」

  「可我真的……」

  「你敢說你沒逆向行駛和超速?」

  「我有,可是……」

  「你敢說這個女子是自願跟你在一起的?」交通警察又問。

  「她是我的女朋友。」嚴日行大叫。

  「真的嗎?這位小姐,你有話就直說,別怕,我會替你撐腰。」

  秦未央的目光從不定點的某處轉回嚴日行臉上,突然很想放聲大笑。堂堂一個嚴氏總裁被逼到這種程度恐怕是第一次吧?

  她該滿足了,起碼他還是有點在乎她的。「他是我的男朋友。」這句話聽在嚴日行耳裡很不舒服,她像是很不情願似的。

  「你不是被逼才這麼說的吧?」交通警察問道。

  「不是。」她抬頭堅定的道。

  交通警察雖然有些懷疑,卻也沒再刁難他們,「行照、駕照給我看。」

  嚴日行爽快的遞出去,只要別再來煩他就行了。

  「把寶馬開走。」

  「沒空。」

  「沒空也得有空,要不然我讓拖吊大隊來把車拖走。」

  「請便。」嚴日行冷冷的道。

  「有錢人真像神經病一樣,好幾百萬的車說不要就不要。」交通警察拿他沒轍,聳聳肩離去了。

  嚴日行還是沒放開秦未央的手。「現在終於安靜了,說,你為什麼不留下來等我?」

  她沒有說話,看他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妄想些什麼?她和他根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啊!

  「和我同居不好嗎?」他又問。

  她幽幽歎息了,「不是每個人都會對你的提議欣然接受的。」

  「我從不和女人同居,你是第一個。」

  「感謝你的青睞,不過我無福消受。」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該死。」他只能詛咒。

  「你今晚似乎特別憤怒」

  能不怒嗎?他一手安排的劇本全亂了,不僅她這個演員失控,就連他自己都不按照劇本來。媽的!為什麼他沒辦法瞭解自己像瞭解她一樣?

  「我們分手吧!」

  「你在說什麼鬼話?」

  「該結束了,你已經達到你的目的,也擁有你愛的雨柔,我們之間的合約關係也該到此為止了。」她知道離開他並不容易,但她必須要這麼做。

  「我沒有跟任何人訂婚。」嚴日行緊蹙著眉宇。

  她愣住了。

  他直視著她,握住她的手勁道十足,幾乎要捏痛了她。「我沒有跟柔訂婚,你一離開會場,我也跟著離開了。」

  她不住地顫抖,「所以……你追來是……因為……你要療傷……」

  「該死的,我又沒受傷,幹嘛來療傷?」這個女人平常沒這麼笨,怎麼今天特別不像樣?笨到教人吐血。

  「可是……」

  「我來追你,目的不是很明顯了嗎?」他果然不適合說甜言蜜語。

  「什麼?」

  他不想再囉唆了,還是用行動代替言語比較快,沒逼她把她的臣服說出是有些遺憾,不過若是再繼續談下去,他會氣得先發狂。

  總之,他再也無法把她當演員看待了。

  * * *

  離開山上之後,他們很自然的進了一家距離最近的賓館。

  仰躺在大床上,他褪去她所有的衣物。「未央,不要再拒絕我了,我根本不想跟你吵,現在我只想好好愛你。」

  秦未央揚起眉,想好好看清趴在她身上恣意求歡的男人,無奈汗水與激情讓她的視線變得模糊,讓她看不清楚。

  他今晚似乎特別易怒,特別狂野,也特別激情。

  仰躺在大床上,秦未央突然覺得自己好墮落,在他壓上她的身子時,她甚至是緊緊的回抱著他,不住的隨著他一次次搗進自己體內深處而尖叫呻吟。她不禁要想,當他和別的女人上床時,也是這麼滿足她們的嗎?

  「你很不專心。」一開口就是霸道的口氣。

  秦未央只能淡淡的笑著。

  「你在想什麼?」他要她的靈魂,連同她的愛一起。

  「在想我什麼時候可以不想你。」

  他先是一愣,霸道的眼神沒有一絲動搖。「你根本做不到。」

  「可以的,只要給我時間和空間,我會做到的。」因為沒有未來,所以她一定要做到。

  「你相不相信,雖然我很花,但我從未和女人真正相處過。」

  他的話讓秦未央皺眉,她擁著薄被坐起身,身下是激情過後的凌亂被褥。

  「你想證明什麼?如果是對任雨柔的忠誠,我想我已經明白了。」

  「該死的,我什麼都想證明,也什麼都不想證明了,這樣你滿意了嗎?」嚴日行坐在床邊猛抽煙,情緒又開始激動。

  「該問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嚴日行悶哼了聲,自顧自的說起來。「見到柔的那年,我才八歲,而她還是一個小嬰兒,大家都說我有妹妹了。她整天跟在我後頭跑,還用好可愛的聲音叫我哥哥,我幾乎是第一眼就喜歡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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