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愛她,但他不否認她抱起來玲瓏有致、無比柔軟的身子,以及身上那股撩人甜美氣息也不討厭!
正思忖間,燭火微亮的房間已在眼前,門外還站著挽月,這麼晚了這小丫環不睡覺站在他房門外做什麼?
然而不經意一轉頭,卻遠遠瞥見長廊另一頭有兩個人影朝這裡緩緩走來——
糟!來不及了?
心一慌,他邁開大步甚至不及理會挽月的阻止,打開房門就往裡面衝——
每夜臨睡前沐浴成了凝霜的習慣!
幾天前他抱著她時,眉頭緊蹙、痛苦不堪的模樣,讓她至今仍難釋懷,每一想起就羞窘得恨不得挖個地洞躲進去。
「二夫人,可是——」挽月看了眼窗外黑的天色,囁嚅道。「現下已經是戊時了,怕是風大氣寒,您會害病。」況且,今天下午二夫人已淨身過一回了呀!
「你別擔心,我會快快淨身,不會耽誤很多時間的。」凝霜掛著淺笑,以不容拒絕的堅定將她推出門外。
關上門,凝霜迅速的卸下衣衫,而後將自己泡進香氣襲人的水中。
雖然剛答應挽月會迅速淨身的承諾還沒有冷,然而被溫熱、芳香的熱水包裹著身子,卻讓她舒服得不想起身了。
這幾天來不知南宮琰在忙些什麼,總是到深夜才會回房,看來今晚也應該不會這麼快回房的?
她放縱自己多泡了一下,直到門外傳來挽月盡忠的提醒。
「二夫人,該起身了!天涼得很——」
「我起來了。」
她歎了口氣,依依不捨的離開尚有餘溫的熱水,才剛踏出木盆,房門卻毫無預兆的突然被打了開來——
凝霜遽然轉身,發現一雙深沉黑眸也同樣錯愕的盯著她赤裸的同體,她大驚失色的連忙抓過衣衫遮掩。
「啊!你出去!」
南宮琰倉皇的瞥了眼門外逐漸接近的人影,什麼也來不及細想了。
「來不及了,我娘在後頭?」
他拉過她的雙臂反身將她壓上床榻,混亂之間,連凝霜緊抓在手上的蔽身衣裳也掉了。
「娘來了,你——我——這樣不成體統!」她羞赧的急忙想起身。
「別起來!她就是特地要來看我們這個樣子的。」他用一雙修長的腿牢牢壓住了她,阻止她的掙扎。
他娘是何等精明的人,要是她發現做妻子的淨身沐浴,他這個做丈夫的卻得迴避,定會被她給識破,而他並不想功虧一簣。
「可我沒有穿——穿衣裳——」凝霜漲著小臉。
經她這麼一說,他的目光瞥及掉落在地上的粉色衣衫,而後不由自主的轉回視線,膠著在她未著寸縷的雪白同體
直到此刻他終於意識到自己身下壓著的,是個溫香暖玉的赤裸同體,她看起來十分纖瘦,卻沒想到卻有副玲瓏有致的身子,以及一身滑如凝脂的肌膚。
他從來沒有想過婉約、可人的她不穿衣裳是什麼樣子,但如今他終於知道了答案——還真是該死的誘人?
她又擦了什麼?
身下這副渾身散發著股致命馨香的身子,簡直叫人癲狂!
他該立即翻身走人的?
但現下緊貼著她誘人的身子,嗅著她散發出來的感情香氣,卻彷彿中蠱似的,腦中除了一片空白,什麼也無法思考。
他瞇起眸,目光順著她嫣紅、羞赧的美麗臉蛋緩緩往下滑,直到她酥胸消失在兩人緊貼的接合處。
自小到大,他始終篤信不疑自己的正直,然而眼前玉體橫陳、酥胸半露的誘人模樣,卻讓他亢奮得難以自制,竟不自覺邪惡的微微退抬起身子——
她若隱若現的豐盈酥胸,自他抬起的身子緩緩躍入眼底,她美麗的酥胸終至盡覽無遺。
宛若雪峰般的酥胸堅鋌而豐盈,頂端還綴著兩朵殷紅蓓蕾,微瞇的眸在看到她胸前頂端的殷紅時,目光倏然暗沉了下來。
她——美得令人屏息?
玲瓏、曼妙的曲線,一身彈指可破的雪白肌膚,以及臉上嬌羞、無措的嬌憨神情,都叫人著迷得移不開視線。
「別看!」她別過頭,羞惱的低嚷道。
「這是做給我娘看的,若想被識破,你儘管推開我!」
他說謊了!而且是臉不紅氣不喘的脫口而出。
在他的計劃裡根本沒有這一段的!而且——他娘早就走了!
「你——我——」她囁嚅著小嘴,顯然正努力想解除尷尬。
他還不及細想,已經俯身噙住了她的殷紅唇瓣,飢渴的汲取其中的芳甜,柔嫩的觸感竟超乎他想像的甜美。
他什麼也不能想!
只想解除身上那股莫名的亢興與燥熱,以及心底深處被撩動的不安。
他失了控,即使知道不該,卻也停不下來。
他以滾燙的唇、熟練的巧撩起她潛藏的情慾與渴望,讓她顫抖著呼喊。
然而眼看著一步步將她逼入絕境,他所承受的痛苦也不亞於她。
紊亂的黑髮、濕透的衣衫顯示,他也同樣被猛烈狂熾的慾火焚身。
「我無法再忍了!」他迅速的卸除早已汗濕的衣衫,重新覆上她的嬌軀。
在她的嬌吟、喘息中,他一舉將自己埋進她柔軟火熱的體內,卻引起她的掙扎與痛呼。
「琰,別——好疼。」凝霜雙手緊抵著他的胸膛,阻止他的動作。
她從來不知道,圓房竟會這麼痛,身子彷彿被狠狠撕裂成兩半似的。
她強忍著痛楚的淚水,急欲推開他,想自一片模糊的床邊找回衣裳。
「噓,霜兒,別動。」他強忍亢奮的痛苦,柔聲撫慰道。「忍一下,很快就不疼了,否則你再這麼動下去,我不敢保證會不會傷了你。」他嘶啞的低喃道。
果然,她停止了掙扎,卻不是因為他的哄慰,而是他竟——喚了她的名!
她睜開含淚的水眸,怔怔的凝望著眼前這張俊美卻怖滿痛苦的臉孔,一抹絕美的笑緩緩漾上她的唇畔。
他不愛她,但此刻,卻能被他擁有,足夠了!
她閉起眸放軟身子,雙臂也主動攀上他的頸項,將他拉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