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玩膩她的身子,他定就不會再有這些莫名其妙的情緒了!
他狂暴的一把扯開雲帳,撲上了她溫暖、馨香的柔軟身子,一手撕開她雪白的單衣,當一對豐盈的椒乳隨之彈跳出來時,他的眼神倏地一黯。
他這一連串毫不溫文的動作驚醒了沉睡的桑心,她睜眼一見到他,再也禁不住興奮的嚷道。
「天雲,你回來了?!」
「你連肚兜都沒穿,是在等我回來嗎?難不成嘗過一次你就上癮了?」
無視於她的欣喜,衛天雲扯出邪魅的一笑,伸手便掌住她的柔軟使勁揉搓起來。
他要她!
一思及她曾在他身下癡迷、狂亂的模樣,他的身體就忍不住亢奮得發疼。
「我不習慣穿……」
桑心一開口便被他封住了小嘴,他的舌長驅直入汲取她口中的甜蜜,執意逼出她全心的給予。
桑心的神智全隨著這個熱烈的吻而渙散了,只能無助的攀緊他的頸項,任由他一再掠奪她的所有。
衛天雲像發狂似的,粗暴的撕去她身上的衣服,將一個個殷紅的吻痕烙印在她雪白的身子上,用他純熟的技巧將渾身漲滿空虛的她推上絕境……
壓抑許久的熱情火速引爆了兩人,在分不清彼此的交纏、呻吟中,一路攀升的激情很快到達頂點,直到一道絢麗的火光在兩人糾纏的軀體中炸開。
「我愛你……」
在達到莫大狂喜的那一刻,桑心情難自禁的喊出口,而後才疲累得沉沉睡去,殊不知一旁的衛天雲臉上閃過的陰霾。
自這天起,衛天雲不再躲避桑心,也不曾再上過蘭苑。
他每天一大早總在桑心醒來之前離去,入夜之後,回到天雲閣需索她嬌柔的身子。
憨直的桑心卻始終沒有發現,這個夜夜索討她身子與熱情的丈夫,眼中有著深得化不開的深沉與陰霾。
第八章
最近藥膳房常一大早送來一盅湯藥,說是衛天雲特地吩咐讓桑心補身用的。
一開始,心裡甜蜜無比的桑心,總是乖巧的將湯藥喝得一滴不剩,深怕辜負了衛天雲的一番苦心。
只是喝了幾回,她開始覺得自己身子既健朗,又沒病沒痛的,似乎沒有必要特別燉湯藥讓她補身。
況且來到衛王府也有一段時日,她每天吃得好、睡得好,身子比從前豐腴不少,她深怕自己再這麼補下去,遲早會變成胖的見不了人的小肥豬。因此硬是軟硬兼施的逼著瘦弱單薄的韻兒,替她將一盅盅的補藥喝掉。
「大少夫人!韻兒已經替您喝下不少湯藥了,這回您就別再辜負大少爺的一番好意,喝了它吧!」
還未晌午,天雲閣裡又傳來幾乎每幾天就會發生一次的哀求聲。
「我的好韻兒!你知道我向來怕苦,況且我的身子骨健朗得不得了,再補下去恐會見不了人,你就行行好,算是幫我個忙嘛!」桑心硬是耍賴的將一盅湯藥往韻兒手裡推。
「大少夫人……」韻兒面有難色地盯著手上的黑色藥汁,不只她的主子怕了,就連她也喝怕了!
「好了!快替我喝掉它,我泡澡去了。」
桑心朝她擺擺手,便一蹦一跳的跑出門去,留下小丫環捧著藥暗自發愁。
她一路哼著小曲兒,獨自來到洛房,三兩下脫光衣裳跳進池裡,一臉滿足的享受溫水洗滌肌膚的舒暢。
原本害怕洗澡的她,被衛夫人逼著淨身幾回後,竟漸漸的愛上泡澡的滋味。
她在偌大的水中來來去去飄遊著,直到一室的氤氳蒸得她的汗水沿著雲鬢緩緩往頸子滑落。
她不經意的用手抹去頸上的香汗,赫然發現自己頸子竟然空空如也。
糟了!頸子上的戒環是什麼時候不見的?她竟糊塗得一直沒有發覺!
她有些心慌的連忙出池,套上衣裳,匆匆往門外跑。
回到天雲閣,已不見韻兒的影子,她慌張的跑上寢房,裡裡外外四處翻尋著,卻始終遍尋不著戒環的影子。
她滿心惶然的下了樓,不經意竟發現嵌設於牆壁裡的長書櫃露出了一條縫,她好奇的碰了下,書櫃竟然應聲而開,呈現眼前的赫然是間密室。
當她遲疑的踏進這個放滿書籍的房間時,不禁震住了。
放眼望去的所有櫃子、桌上全放滿了看似陳舊的薄書,環視一圈,她的目光突然被木櫃裡散發出的一道翠綠光芒給吸引了。
她好奇的驅前一看,發現那竟是一隻戒環,跟她丟掉的那個簡直一模一樣,只是不知為何,原本澄紫的寶石竟然變成了翠綠色!
她又驚又疑的伸手拿起!
「你好大的膽子!是誰准你進來的?」
一聲暴怒的巨吼,將她手上還沒握緊的戒環給嚇掉了地,她倏然轉身,竟是衛天雲盛滿怒氣的臉孔。
「我……我的戒環不見了,剛剛找著找著就不小心走進這裡了……」她結結巴巴的解釋道。
「滾出去!」
他狂暴的吼道,眼中的森冷竟讓她不覺打了個寒顫。
桑心從未見過衛天雲這副窮兇惡極的模樣,一時之間也嚇住了。
她看了眼地上的戒環,吞了一口唾沫,認為自己有必要弄清事實的真相。
「我只想知道這戒環……是不是你拿走的?」她彎身拾起掉落的戒環,鼓起勇氣問道。
衛天雲面無表情的瞪著她好一會,旋身不願回答。
桑心雖然天真,但畢竟不是傻瓜,從他不願回答就可知戒環是他拿走的!
她凝睇距離她只有幾步之遙的頎長身影,突然發現自己對他瞭解甚少。
「你若喜歡,該跟我說一聲的。」
這可是她倆相識的紀念物啊!
桑心珍惜這個對她而言意義深重的戒環。
這個戒環值多少她並不知道,但是那份紀念的意義對她而言卻遠勝於一切。
「從你嫁入衛王府,你整個人就是我的了,豈只這小小的戒環,就連你的身子只要我想要就要,何須經過誰的同意?!」他毫不在意地冷冷一笑。
桑心有些錯愕的怔望著他,對他眼神中的淡漠與冰冷的語氣感到陌生,彷彿站在眼前的是個全然陌生的男人,而不是以前那個了心對她體貼、照顧的雲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