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聽見有人走進了辦公室的聲音,趙心雅立即不顧一切地大聲呼救。
「夠了!」叼著雪茄的男人揮了揮手,原本企圖強暴趙心雅的男子立刻鬆手,站起身向來人行了個禮後便走了出去。
趙心雅掙扎地坐起身,當她蓄滿淚水的大眼對上男人的雙眼時,不由得愣住了。
「你……」他怎麼會在這裡?
「為什麼這麼驚訝?你又不是沒見過我!」拿下口中的雪茄,雷宇綸淡淡地笑了。
「你怎麼會、怎麼會……」趙心雅無法完整表達自己的意思,因為她實在太驚訝了,她怎麼也想不到他居然會出現在這個地方,而且還及時救了她。
「你想問我為什麼會在這裡?」雷宇綸冷酷的眼眸中帶著嘲諷的笑意,像是在欣賞她的狼狽,「就因為我在這裡,所以你也在這裡。」
這是什麼意思?
暗自咀嚼他的話後,趙心雅的臉色大變,「你是說……是你讓我被捉起來的?」
他笑著默認了。
「你是怎麼做到的?」她還是不敢相信。
「這有什麼困難?所謂有錢好辦事,只要給那些海關一點好處,他們有什麼做不出來的?」雷宇綸用力吸了一口雪茄,瀟灑地朝空中吐著煙霧。
憑他在泰國的權勢,即使是泰國國王也要禮讓他三分,更遑論是幾名小小的海關人員。
「你是說你買通他們誣賴我?」倘若海關人員被他買通,要嫁禍給她確實是易如反掌。
「要不是這樣,我怎能把你留下來?」他理所當然地道。
「你怎麼可以……」她氣憤地瞪著他,「我懂了,是你故意安排那個警察進來強暴我的,對不對?」
「不錯。」他泰然自若地道:「既然你這麼喜歡周旋在男人之間,我就替你安排一段艷遇,讓你享享艷福。」
「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這樣玩弄我?」趙心雅氣得哭了出來,「就算我真的做過對不起你的事,那也都已經過去了,我們之間早就沒有關係,你憑什麼還來擾亂我的生活?」
「過去?」他的臉色陡然變得陰沉,「做錯事的人有什麼資格說過去就過去了!」
「你——」意識到自己衣衫不整,趙心雅急忙動手整理好衣服,「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真的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她不想與他再爭辯這件永遠沒有結果的事,現在飛機還沒起飛,她還來得及和同事一起回去。
「你去哪兒?」他攔住她。
「當然是搭飛機回家。」她用力撥開他的手。
「別忘了,你現在是私帶毒品的嫌疑犯,你以為你能回去嗎?」他冷冷地看著她。
「你說什麼?」她不敢置信地瞪著他,「明明是你教人誣賴我的!」
「那又如何?你有證據嗎?」他聳聳肩。
她聽了全身發冷,「你到底想怎麼樣?」
難道他真的非要將她送下地獄才甘心?
「現在只有兩條路讓你選。」他看了看手中的雪茄,「第一條路就是跟我回去,做我雷宇綸的床伴;第二條就是留在這裡,等候司法裁決,看看是終生監禁還是判死刑。」
他攤了攤手,又道:「你自己選吧!」
霎時,一股涼意從她腳底衝上了頭頂。
她終於明白他真正的目的就是要逼她向他低頭、向他臣服,逼她答應成為他的玩物。
怎麼辦?
這兩條路她都不喜歡,她只想回家看小傑呀!
為什他要這樣為難她?
「可不可以請你高抬貴手,不要這麼對我?」為了小傑,她只得低聲下氣地哀求他,「如果你只是要我道歉,那我在這裡向你說對不起,倘若這樣還不夠,只要你開口,我什麼都願意做。」
縱然她不曾做錯事,更不曾對不起他,可是只要他讓她回家,就算要她下跪她都願意。
「只可惜你的道歉並不值錢。」雷宇綸譏諷道:「我說過兩條路就是兩條路,你最好考慮清楚。」
頓了頓,他又提醒她道:「像你這樣的外國女子如果待在監獄裡,一定會很受歡迎,而且很快就會淪為獄卒和女犯的玩具。要不要我告訴你他們都怎麼玩?他們會……」
「住口、住口!」趙心雅捂起耳朵不想再聽下去,以前在電影裡頭看到有關監獄的畫面不斷在她腦海浮現。
像她這樣語言不通的外國人犯絕對是最容易被欺負的對象,再加上她柔弱的外表,的確很難不引起有心人的覬覦。
「當然,如果你被判了死刑就不必再受這些罪了。」他故意用食指指著自己的太陽穴,「只要砰的一聲,所有的事情就都可以解決了。」
聞言,趙心雅全身顫抖不已。
不行!
她既不能死也不能被關,否則誰能照顧小傑?
難道她真的得向雷宇綸低頭?
難道她就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要就現在跟我走,否則就留下來等死。」冷冷地把話說完,雷宇綸便轉身大步離開。
趙心雅的雙腳彷彿被釘在地上一般,絲毫無法動彈,心中猶豫不決。
抬起頭,她看見剛剛企圖強暴她的男子又走了進來,並一臉不懷好意地盯著她。
罷了!
與其被眾多陌生人欺負,她情願栽在雷宇綸手上,至少她得先好好活著,才能夠找機會回去。
生怕會被男子逮住,趙心雅飛快地閃過他身前,衝出辦公室。
雷宇綸就站在門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彷彿知道她一定會跑出來。
「願意跟我走了?」
「我能拒絕嗎?」她憤怒地瞪著他。
「何必說得這麼委屈?這種機會很多女人求也求不到,這可是你的榮幸。」他並沒有說謊,憑著他在泰國的權勢,想爬到他床上的女人就算用十輛卡車也載不完。
「那你去找那些女人好了,為什麼要這樣整我?」
「不為什麼,因為我討厭你,所以想整整你、玩玩你,就這麼簡單。」他的話說明了只要他不高興,隨時可以把她捏死。
「那你要玩到什麼時候?」現在她只想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