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單立雖然是老頑固一個,對遼帝卻與他們耶律家—般忠心耿耿,想來這次的行為必定是為了個人恩怨吧?
管它的??br />
想他耶律春拓還會怕一個老頭子不成?只不過那老頭子算萬算也設料到自己的孫女兒會落在他手中!
於是他恣意灑脫地走出書房,打算去找那個假男人玩玩。
剛到晶晶房外,便看見她的房門微掩,耶律春拓好奇地推門而入, 這才看見她居然趴在圓案上打盹。
「喂,晶晶。」他推了推她,嚇得她立刻坐直身子。「你怎麼了?」
見她一腔疲憊與驚愕,不禁讓他以為她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耶俸春拓正要伸手撫觸她的額頭,卻被她猛地揮開手,「你別碰我,都是你!你們家的人怎麼都是那麼可怕?」
「究竟是怎麼回事?瞧你發那麼大的脾氣。」耶律春拓攫住她一隻飛舞的手,凝注她的眼間。
「還不是因為你那個表妹公主,她簡直有問題!」晶晶氣呼呼地說;「早上明明是她說好要去放紙鳶,誰知道她……她……」
「她怎麼了?」看著她氣鼓鼓的小臉,他含笑問道。
「她……她……」晶晶已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你不說我又怎麼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又該怎麼為你出頭呢?」他濃眉微蹙了下,語氣漸放輕柔。
「你知不知道,放完紙鳶後她居然逼著我陪她去游水?」她探吸了兩口氣,「你說,我怎麼可以答應她?」
「這應該沒有什麼影響吧,你不也是個姑娘家,兩個姑娘家一道去水裡玩是很平常的事咧!」他不以為意道。
「可是我目前是個男兒身啊,如果真和她下水不就什麼都揭穿了?況且她既然知道我是個『男人』,還要我陪她去做那種事,你不覺得這樣的她實在是太可怕了?」晶晶邊說邊瞪著他,控制不住地又說:「原來你們兄妹全都是」個樣,一樣的可怕、噁心!」
「我早提醒過你,紫煙的觀點向來與人不同,在她腦海裡一耷認為男女是平等的,面對那樣的人你應該早有心理準備才是。」他以無所謂的語氣冰,接著話鋒一轉,「可是你把我也連帶罵了進去,這樣很不公平喇。」
「你恍她還過分呢。」她噘唇痛斥。
「哦?那你說說看,我究竟是哪裡過分了?」他的嘴角立即劃出一抹.淡笑,斯文又略帶放浪的俊臉上現出一絲詭異。
「你……你的意思是昨天那樣對我不算過分嘍?」晶晶瞪圓眸子,難以置信地問。
「昨天?我怎麼不記得我究竟對你做了什麼,」他佯裝無辜韻皺了皺眉頭。
「什麼?!」她拔高嗓音,喘幾口氣又道;
「也好,既然你不記得,那我希望你真的將那檔事全給忘掉。如果你還當我是『兄弟』,就別把我當女人看。」
她說得理不直氣不壯,殊不知這番話聽在耶律春拓耳中,只是助長了他的玩興而己。
「你要我什麼都忘掉?」他走向她,坐在她身側,「也忘掉『單晶晶』這個人嗎?」
晶晶臉色一黯,做想到他會把她的名字記得那麼牢。「最好如此,而且永遠不能向別人提及。」
「哈!」耶律春拓謔笑了聲,「可以,我答應你。不過有個人我可能沒有辦法忘記。」
看出他的謔意與嘲弄,晶晶忍不住問:「你說的是誰?」
「單立,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吧?」
他才說出這兩個宇,晶晶整個人便如遭雷極,連呼吸都變得淺緩,整顆心已不知何去何從!
「你……你怎麼知道他……」
「仙可是咱們大遼國的拓達使,我怎能不知道?」他收起笑容,面無表情地敘述。
現在,就看她怎麼說了。
晶晶眉尖攏上輕郁,臉色陡變慘淡,「我想你也知道他就是我爺爺了。」
「聰明。」
他黝黑的眼珠子淬過一絲厲光,「你想,如果我把這件事說出去,傳到遼帝耳裡,你爺爺將會如何?」
「你……」她震驚又惶恐,一時不知如何是圩。
「晶晶,你可以仔細想想,倘若遼帝知道拓達使有一個會偷竊的孫女,還明目張膽地偷來我們平南將軍府,那可就不好玩了。」耶律春拓語調輕柔,話意卻犀利。
「你打算要脅我?」晶晶倏然站起,以憎怒的眼神眶瞪著他。
「我可沒有這麼說,這全部都是你說的。」他淺淺一笑,但那笑容卻讓晶晶直覺背脊發涼。
如果耶律春拓真拿爺爺開刀,後果不堪設想,爺爺年紀大了,禁不住再起任何風波,況且行竊失手是因為她的無能,絕不能將爺爺拖下水啊!
可惡!這個男人當真是陰邪狡詐,對她的一切善意原來都只是陰謀,他真是只徹徹底底的「笑面虎「。
「你說吧,究竟要我怎麼做?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在別的女人眼裡你是太陽,可是在我眼中你卻只是只可恨的狐狸。」她不甘心地對他咆哮。
「狐狸?」他撇撇嘴,笑得深沉難懂,「那也無妨,剛好我這隻狐狸可以逗逗你這隻小綿羊,看你將如何愛上我這隻狐狸。」
「我才沒有!」她杏目圓瞠,直覺否認。
「別這樣嘛!承認愛上我那麼困難嗎?」他的笑容抹上邪味,慵陵的語調中充滿了刻意的捉弄。
「住口!我說沒有就是沒有!」她咬著下唇,小臉瞬間脹紅。
耶律春拓屑角笑意加深,他故意將聲音放沉,融合成一股慵懶的魅惑,「那麼你說,咱們是不是要試試看,找尋正確的答案?」
「我……我才不跟你起哄。」晶晶一丟出這句話就轉身企圖溜出房門,怎奈們扉卻瞬間被他以掌風合上,讓她無路可去。
「你……你想幹嘛?」
她開始提高警覺,心裡已有了最壞的打算,或許她將死在將軍府中。
「我只是想與你私下聊聊,別這麼緊張,小心會生病。」耶律春拓邊說邊瞇起眼,仿似在打量眼前的獵物該從哪兒下口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