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要他答應,要她做什麼承諾都行,反正一轉身她就全給忘光了,況且口說無憑,他也拿她沒辦法。
「你這丫頭!好,這就開始吧。」說著,耶律春拓已擺好架勢,那英姿煥發的神采直讓晶晶看愣了。
見她動也不動地盯著自己瞧,耶律春拓,不禁莞爾,並對她眨眨眼,「看夠美男子,可以拿出精神來了吧?」
「呃……你哪兒美了?」她瞬間滿臉通紅。
「但不否認很帥吧,要不你怎會看癡了呢?」他神采飛揚、意氣風發地對住她羞赧的面容魅笑。
「討厭,看招——」晶晶頓覺無地自容,霍然對他出招??br />
耶律春拓迅捷如豹地一閃,瞬間拉開距離,並在晶晶毫無設防的情、況下攫住她右手臂,往前仲延。
緊接著他大腿只住她雙肢,往兩側一踢弓開馬步,隨即向後拉高她左腳。讓她呈單腳獨立的「雲鶴飛舞」狀。
「別動,這就是凌空飛掌的第一招,現在試著運行丹田之氣。」他撤離手,圍著她身邊繞圈說道。
晶晶點點頭,這才慢慢運行內力,但她試了好一會兒,都無法像雙足立地時那般順利將內力運山,她這才明白,為何耶律春拓剛剛堅決反對了。
「好……好難……」她已脹紅臉,但丹田之氣仍只能運行三分之一。
「行了,別逞強。」耶律春拓見她這樣可是心疼無比,又急又腦。
「我再試一次,就不信真那麼難。」她喘了喘,閉上眼,再行運功。
這次,她一口氣就運上全部內力,當行至丹田處卻怎麼也無法一口氣衝出,剎那間只覺得體內熱血奔騰,唯一站地的腳也搖晃得厲害!
「晶晶——」
當耶律春拓發現不對勁時己來不及了,一口鮮紅血液從她嘴裡狂噴出,他所能做的只是抱住她下墜的身子。
「你怎麼了?」他急得捧起她的小臉問,只見她臉色發青,雙唇毫無血色,一副氣虛力竭的模樣。
「我……我好沒用……」她微微睜開眼,虛弱地說。
「別說話,我帶你回房療傷。」耶律春拓哪還有心再聽她說這些,他早就自責不已,怪自己剛才真不該答應她。
當初之所以表演凌空飛掌是不知她為女兒身,否則他死也不會讓她知道有這種功夫。
「春拓,你說我究竟學不學得會?咳……」她又咳出了一些血水,形容更加憔悴。
「別說了,你真是死腦筋,紫煙任性,你比她更勝一籌。」他倏然將她抱起,快速折返左院。
一進房裡,他便與她相對盤坐在床,開始運行內力輸入她體內,緩緩調息……經過兩個時辰,她的臉色才由白轉紅,體力也稍稍恢復。
耶律春拓調息完畢,緩緩睜眼問道:「好些了沒?」
「嗯。」她微笑地點點頭。
「以後不准這麼任性了,嗯?」耶律春拓卻沒陪她一起笑,不僅眉頭緊揪,還不悅地沉下臉。
「我才不是任性。」她不依地嘻起嘴。
「那麼是啥?你知不知道你把我急壞了,為什麼非得不自量力,把自己搞成這樣?!」
剛剛他渾身血液仿若被抽乾了一般,就違心臟都快停止跳動,如果她再多出幾次這種狀況,他准活不過三十歲!
「我那叫認真,如果不認真又怎麼能贏你呢?」她據理力爭。
「你非要贏我不可?!」
她點點頭,「嗯,我會一直努力的。」
「你……好,你說,你究竟要我們平南將軍府什麼東西?我盡量滿足你,如何?」他服了她了,就算上刀山下油鍋他也奉陪。
「真的?我要——」晶晶及時收了口。倘若春拓不能給她,又知道她要的是什麼,豈不是會保護得更嚴密?
「嗯?」他瞇起眸子。
「沒……沒有啦,我要靠自己拿到它。」她堅持已見。
「你的意思是非練凌空飛掌不可了?如果我們換一種呢?對你會有好處的。」為了她的安全,耶律春拓只好退讓一步。
我不要。」她就是中意那一招。
「你這麼做簡直是找死,我說了那種功夫並不適合女孩於!」他用力扳住她的肩,希望她能正視他的煩惱。
他擔心的絕不是她會不會贏了自己,而是她會不會因為固執己見而損及身體!
「但我喜歡這種功夫嘛!你讓人家學啦……」晶晶拉住耶律春拓的手,虛弱地對他撒嬌。
「你……唉……」耶律春拓輕歎了聲。
「好啦!」晶晶困難地抬起頭,在他面頰上親吻了下,這種溫柔又可愛的舉動讓耶律春拓心中一陣激蔭。
「晶晶……」他的臉一偏,雙手捧住她的小臉,霍然吻住她的檀口,想起她身上還帶著傷,他不敢太用力,但她的柔美滋味讓他亂了心神,想要的也更多了……
「咳……咳……」她氣息不穩地喘息著。
「怎麼了?」耶律春拓輕拍她背脊,心底懊悔不已。
真該死!他明明知道她受了內傷,為什麼就不能忍一忍,還這麼衝動呢?又不是十七八歲的小伙子!
「我沒事……」她虛弱一笑。
「你的身子太虛了,還是趕緊睡一覺吧。」』耶律春拓深吸口氣,壓下體內的燥熱,安撫著她。
「可是我還沒開始鏈呢!」晶晶輕扯他的衣袖,急著想起身。
「你還提這個?再說,我可要生氣了。」他蹙起劍眉,眼瞳中閃爍犀銳的光澤,代表著「不可違逆」四個字。
「可是……我現在不練,你明天就不允許我練了。」晶晶宴想臭罵自己一頓,才不過練個起手式就把自己傷成這樣,難怪會挨他的罵。
「你……好,算我服了你,等你身子復元,我准你再練,不過得量力而為。」他眸光閃過溫柔,「答應嗎?」
「嗯。「得到他的允許,她終於放心地點頭了。
「不過你現在得好好睡覺。」他親暱地摸了摸她的頭。
「我不要一個人睡。」她盡其所能地往他身上鑽,故意使嗲。
「你明知道我無法抵抗你的柔美,這麼要求不是故意在折磨我嗎?」他貼近她耳側說道,撩人的熱氣烘熱了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