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的日子唯一的缺點是,她發現這兩天她住的竟是他的家。
屋內寬敞乾淨,充滿陽剛味,一張床卻大得離譜,真教人難以想像他是怎麼睡的。
每個晚上她都在提防他, 但他夜裡不知混到哪兒去去了,她"平安」度過了兩晚。
所以今晚她卸去了戒心,只留床頭的小燭台,準備就寢。
「誰?」正在脫衣的她突然驚覺有人,趕緊避到屏風後頭。
「是我,別怕,你的耳力真好。"話聲剛起,風振東已從門進入。
「你怎麼來了?」她鬆了口氣,但眼裡含著埋怨之意,他怎麼可以趁她換衣服的時候進來。
「你知道這裡是我的房間,不是嗎?"他倚在屏風旁瞅著她沖地好過她時間了,兩天,夠她想清楚他們的未來了。
「那這裡讓你睡好了,我到別的房間。」王濃緊揪著領口,單薄的中衣根本阻止不了他目光的退視,她有些慶幸已經吹熄了燭光。
他輕笑兩聲,「玉濃,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假裝不知道,我要你,已經足足等了兩天了。」
他一步步將她退到幽暗的牆角,魁梧的背影跨前一步,嚇得她連聲音都在顫抖。
「你……別講得這麼露骨。」
「這就叫露骨,那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豈不嚇壞你了。」他的語調半真半假的,一點都不似平常的魯莽直率。
「既然會嚇壞我,那就別做了好不好?」她一副可憐兮兮的貼在牆角。
"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他霸道宣稱。
「我不要成為你暖床的工具。"她微微掙扎。
"不, 你抗議也沒有用,早在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你就完完全全屬於我一個人的。」他不容她拒絕,更不容她逃開。
『你下流!」她倒抽一口氣罵道。
「我保證你會喜歡的。」
她突然被一雙巨掌抓人懷中、粗暴的吻沉重地侵略她的嘴,嚇得她拚命掙扎,無奈被他緊緊抱著,無法動彈;他輾轉汲取她的柔嫩,微抬起頭,藉著月光,凝視被徹底肆虐過的紅唇。
"你很熱情,但老天保證,我喜歡極了。」
玉濃視線迷離地大口喘著氣,他的吻比以往來得猛烈炙人,她幾乎被搾乾胸膛裡的每一口氣。她聽到他的話了,她不是,也不要變成隨便的女人!但此刻無助的唇只會顫抖,說不出反駁的字眼。
他的唇再一次深深覆上她的,他吻得一點也不溫柔,卻深深震懾她的內心深處。她的身子貼著他的身軀,臀部緊緊靠著他灼熱債張的男性部位,令她怕得用雙手拚命推打他。
「不行, 我不會讓你逃開,你只能成為我的人。"風振東單手捧起她的頭,將她的雙手高舉過頭,用一手釘在牆上,「我要你」「不要這樣,我不要當你的女人。」
"那你當我的妻子好了。"他聳聳肩,悍然地一層層扒開她的衣服。
「沒有人會對妻子這樣的。」她被自己的赤身裸體嚇得緊閉雙眼。
他強悍地抓著她的下巴, 硬要她面對自己的視線,"你錯了,每對夫妻關起門來都是這樣, 我實不該聽你的話,因為,我再也忍不住了。".他懲戒似的重吻她的唇,直接將她抱住房內的炕上。她拚命閃躲,因為那裡還有盞小燭台,會讓她原形畢露的燭台,但他卻非常迫切的想看清楚她。
"不要, 不要看我。」她縮緊肩頭,雙手環胸,但他卻以更快的速度將她的雙手分綁在兩旁床柱上,讓她的身子再無遮掩,豐潤如白玉的曲線完全展現在他眼前。
"你好美, 不過,我早就知道了。」他含住她的一處乳尖,手在另一處捏揉,惹得她渾身的輕顫,口中止不住的呻吟。
仍被他綁在床柱的小手緊握成拳,他很可惡!明知道她身上每一處細微的反應,卻徹底折磨她,幾次狂野的糾纏與挑逗,讓她幾欲崩潰。
「不要!」
他迅速解下兩人所有的衣衫,結實的身軀沉重的壓在她身上,她被深沉的恐懼擄獲,無法隨他的節奏起舞。
「你可以的。」她嬌美得不可思議,風振東一面貼在她胸前狂吻,一面將手指推進她的處子領域,開始點燃她的情慾。
「我……我好奇怪。 "那晚的感受又來了,她尖叫著繃緊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他弓起軀。
他狂野而恣意地在她的禁地裡探索,拇指玩弄著她細緻的核心,「你正如我所說路: 非常熱情,而且敏感。"他使盡全力撩撥她的慾火,讓她因他滿足,而且燃燒起來。在她的身子經歷過第一次情慾的的極致享受讓她的艷容變得更為迷離動人。
他將她的手鬆開,"環在我背上。」
她不由自主地照做了,他卻不給她放鬆的機會,大手抓住她的臀,瞬間侵入她的體內,強而有力地跟她結合為一體。
"藹—」 她失聲尖叫,下體幾乎被撕裂,但隨即聲音被他的唇及時吻住,反應不及的淚珠仍滾滾而落。
她顫抖地眨了數次淚珠,才茫然的緊緊攀住他的肩膀。「結束了,不是嗎?為什麼我們還在一起?」
「還沒,我還要不夠你。」
他於是全面佔領她,變纏的身體開始前後律動,彼此的汗水與氣息全凝結在一起,隨著他的侵略,一波波比剛才更強烈的浪潮開始在她體內擴散,直至四肢百邯—他沒有放過她,一逕在她身上需求,甚至抬高她的雙腿.讓他更輕易的搗進她體內深處。
她在激烈纏綿的同時,不知自己要什麼的一再拱向他。半呻吟半啜泣地叫喊著他的名字,不住地要求更快、更多的律動,直到快陷溺在瘋狂的境地中。
兩人徹夜狂歡,她的淚珠卻成串的滴落,她不知自己為何悲哀,只覺得她真的成為壞女人了,她竟情不自禁地沉醉在慾望裡,還真的感受到那股震懾心田的感官享受,並且不知羞恥的一再投懷送抱。她真的徹底沉淪了……天色朦朦亮,還不到大放光明的時候,但玉濃已經醒來,然而交纏的四肢令她紅煞了臉,恨不能自己就此沉睡,不再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