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皺紋橫生的小臉,他奇怪地發現眼前這雙眼竟有些眼熟。風振東搖搖頭,暗歎自己的神思恍惚。
「我好累,不想活了,沒有玉濃,一個人活著也沒有意思。」
從小不曾流過淚的他,現在當然也不可能會流淚,然而臉頰上的兩行濕意以及發熱的眼眶,卻讓他發覺自己的情不自禁。
那晚一別,竟讓他再也得不到她了!
閻老愣愣的瞧著他,美麗卻突兀的雙眸,緩緩凝聚霧意,「有你為我如此傷心,我就算真的死了,又有何妨。」
一把扯下薄如人皮的面具,打散身後的長瓣,一個美若天仙的絕艷面容,頓時出現在他面前。
風振東身子一震,抓住她的肩頭,狂喜不已,「真是你,玉濃,是你!」
人生極喜、極悲全教他一時嘗遍,此刻,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緊緊摟著她,把頭埋在她肩上,嗯,好香,原來他的嗅覺仍然靈敏。
玉濃緊緊回抱他,在他耳邊輕輕歎道:「是我,我剛才是騙你的。」
「為什麼騙我?」風振東隔著薄薄的布料,咬著她肩上敏感的地方,惹得她輕顫不已。
「誰……誰教你要誤會我,還……還把我送給別的男人,」她推開他,「別亂來,我們的帳還沒算呢!」
但他不讓她有拒絕的機會,狂野地吻住那兩片今他心猿意馬的紅唇,帶著些微怒火,由懲戒為名的吻,立刻在兩人忘情呢喃的接觸下,演變成激情纏綿而今人血脈僨張的吻。
禁錮許久的熱情迅速燒開來,焚去所有的理智與顧忌,以及曾經繞在心頭的嗔怨悲愁,激情迅速染紅他們的臉,也讓兩人的呼吸益加沉重。
「老二,你瞧老大會不會在這裡要了她?」
「可能會,老大一狂起來,什麼都不顧,可是,在草原上親熱,是有點大膽。」
遠遠的,兩個人頭探頭探腦的低聲交談,還不時觀察相擁的男女,嘖嘖有聲的看好戲。
風振東耳力好,瞇起眼打量那兩個人,「不管你們有什麼事,都不許靠近房子,知道嗎?」
「老大!你又要走啦?」倪賓直起身子叫道:「別這樣啦!我已經代理寨主職位這麼久都沒休息了。」
風振東抱起含羞的玉濃,吻了吻她的芙蓉面,「那就再辛苦一陣子吧!」
「老大,你三個月前約好的人呢?他們都等著跟你較量啊!」猴子苦惱的上前一步,猶豫了下,還是決定站在原地比較安全。
「讓他們去等,不耐煩就由你們出面打發,總之,現在不准來打擾我!」風振東抱著玉濃走進木屋,「砰!」的一聲,把門踢上。
「猴子,你覺得老大是不是慾求不滿,才這麼暴躁?」倪賓抓著下巴的落腮鬍,沉吟的問。
「好像沒錯,瞧他現在的模樣,準是因為我們壞了他的好事。」男人嘛!
「不過我們好歹也陪了玉濃姑娘一程,老大怎麼可以過河拆橋呢?」倪賓有些不爽了。
「啐!你怎麼不說是你苦苦哀求玉濃姑娘帶我們來,為的就是看老大的糗樣?」猴子拍拍屁股,苦命的坐在外頭等。
屋裡傳來一聲暴喝,「還不滾!是不是要老子拿刀趕人?」
轟地一聲,倪賓和猴子連忙往山下跑,嘴裡喊著:「不敢了,老大,請繼續,千萬別在意我們!」
☆ ☆ ☆
床上兩具肉體緊緊交纏,男人趴在女人身上,不斷地重複狂野而有力的律動,彼此的汗水與氣息已凝聚在一起,女子口中的呻吟,將兩人的情慾帶到最高點……
許久之後,他仍緊緊摟著她,男性的堅挺仍停留在她女性的領域,不肯退開。
「笑什麼?」撫著她汗濕的身子,他有莫大的滿足與快感。
「笑猴子他們。」玉濃偎在他胸膛,兩腿悄悄合緊,感覺他的男性慾望正在抬頭。
「你在我的懷中想別的男人?」他惱怒的抬起她的下巴,熠熠生輝的眸光閃著一族奇異的神采。
玉濃雙頰嫣紅,嘟著小嘴嗔道:「你又要冤枉我了,這回你打算把我讓給誰?猴子還是倪賓?」
「不!老子這回誰也不讓。」風振東壓下身子,深深埋進她體內。
「啊!你又來了。」兩人結合的地方火熱無比,她只能無助地攀著他的肩頭,忘情的吶喊出聲。
他溫柔的撤出,再深入,一再緩慢的擺動,撫慰她敏感的身子,「對不起,玉濃,我知道我錯了,你願意原諒我嗎?」
大手探向她的女性核心,找出那敏感且腫脹的小核,然後柔情的揉捻,讓她幾近崩潰,接著抬高她的雙腿,讓她更輕易地接納他的攻擊。
「不要每次都用這招,我還沒決定要原諒你……」玉濃把頭埋在枕頭間,聲音破碎地低語。
「我愛你,玉濃。」他在她體內強烈兇猛的穿刺著,讓她忘情的嬌吟。
「你奸詐!」她幾近低泣。
「我愛你。」
他俯在她身上一再地愛她,讓她什麼氣都無法長久。在他衝進道中潑撤種子時,她已達到高潮……
他吻著她的唇,「我愛你。」
「我也愛你。」她的回答今他驚訝的抬起頭,「不過,我要你幫我再做一件事。」
「千百件我都做,只要你原諒我。」
「把鬍子刮了,我喜歡看你的娘兒臉。」
「你——」他氣得哇哇大喊。
她好溫柔的笑著,攬下他暴怒的臉,重重的獻上她的吻。
天好藍,風好輕,她好幸福的低歎,這樣一個莽漢,她就是愛上了,不然怎麼辦?離不開的人是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