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人又怎麼樣? 老子遲早會在江湖上出人頭地,到時候不怕養不活你。"風振東的豪語頗讓人感動,就是不知道成功的機率有多少。這麼∼想,玉濃的心裡比較好過了些,突然,「哈吸!」一聲,嚇壞了兩個人。
「快把藥喝下去, 老子擔心你的身體。"「不喝,絕不喝!」玉濃躺平身子,臉朝牆壁,不再瞧他。
「真的不喝?那老子親自餵你喝!」
"笑話! 難道我會怕你不成。」話是這麼說,不過玉濃拉高棉被,將頭深深埋了進去。心想只要看不見那個混蛋,她的病就好了很多。
媽的!這女人,完全把他理想中溫柔婉約的天人形象給粉碎得徹底。
他心一橫,仰頭把藥灌進一大口,大手粗魯的拉開被褥,抓起她,手伸到她後頸定住她的頭,嘴一低,霸道地吻住她的紅唇。
玉濃既期待又恐懼的事情發生了——他又吻了她!如同上次般,當他的唇貼上她的時,她的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只能任由他主宰她的身心。
風振東把那口藥全渡進她的嘴裡,逼得她把藥吞下去後,意猶未盡,又深深吻著她。
『你好壞。」玉濃在他退開後,身子發顫的低下頭。
「是嗎?」他又含了一大口藥,再次尋上她的唇,這樣一次又一次,直到湯藥見底為止。
當他再三吻上她的唇時,她的手不自覺繞上他的頸子上,眼睛下垂,心跳加速,他的手逐漸移到她的頸後。
「玉濃,張開雙唇,求你。」他聲音粗嘎地輕喚,手指愛撫她頸後的柔軟肌膚,嘴輕刷過她的唇際。
她茫茫然的照著他的話做了,乖乖的接納他的舌,在過往十九個年頭裡,她從未體驗過他帶給她的感覺,全身被他吻得血液沸騰,好像著了火般。
他加深他的吻。當她正因他的狂野索求而變得虛軟無力時,他的右手挑開了她的第∼個扣子,是的,他一直沒忘記要脫下這身男裝,親眼膜拜她的美麗。
「天哪你比老子所想像的還要美麗。」他褪去她的上半身衣衫,不甚贊同的解去她胸前的束縛,一層又一層。真是罪惡!她竟把自己的美麗,深深藏在那麼多層布料下。
玉濃在他的反應下僵住了身子,但他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他的唇更有力的落在她唇上,急切地侵略她的嘴,然後壓著她向後躺,一隻手摟著她的背,另一隻則撫向她的胸前。她嚇得想往後退,但他卻不容她逃走,雙手緊緊籍制著她的軀體,她的身子有如嬰兒般白嫩並散發香味,教他深深為之瘋迷。
「不,不要這樣。」她焦急地看著自己的前胸全棵,在他大手的撫摸下顫抖不已,頓時完全慌了心神。
「老子等不及了回山寨,我在這裡就要了你。」他的手移向她的腹部,再慢慢再往下探去。
「不……你不可以這樣,你若強要了我。我一定會恨你的。」她閉上雙眼,不敢看自己在他身上全課的模樣。
「你試過之後會喜歡的。』馳的手褪去她身上最後一件貼身的底褲,將她牢牢壓在床上,吻著她的酥胸,而手在她最私密的女性禁地中來回輕刷著。
她被這種大膽的接觸嚇得睜大眼睛,無助地想閃躲。
他看著她的全身,著迷地瞧著她如玫瑰般的艷紅雙頰,和那即將染上情慾光芒的大眼,他的大手不能滿足於僅在核心間挑逗,尋到她溫熱潮濕的兩道口,長指立即探了進去。
「啊!好痛。」她在他的指尖侵入體內時,疼得驚叫出聲。
「噓! 別怕,你得適應些。"太孝太熱,她的身子遠比地玩過的女子還細緻敏感,他的長指重複在她體內進出的動作,而額上大顆大顆的汗珠全滴在她的胸前。
「風振東,不要了,我不要了!」王濃幾近崩潰的低喊著,抓住他在她腿間探索的手。
他的唇再次回到她的唇上,『噓,相信我,你會喜歡的。」
地撫開她的小手,手指的侵略更加狂野,同時以拇指折磨著她嬌弱的瓣蕊,盡情的享受來自她身上的抽搐。
指尖的觸感,讓他知道她的快感逐漸釋放,在那一刻快來臨時,他的動作變得粗魯野蠻,一舉將她推向快樂的天堂……「玉濃。」他憐愛的撫著她迷離的面容貼向自己的唇,「老子要你,無論是誰,都別想從老子手中搶走你,除非我死!」
她只能急喘著, 全身上上下下都在燃燒,下體尤其的刺得難過。"你……你去死啦! 我可不要你。"「是嗎?你老是言不由衷。」他吻著她盈滿著情慾的雙眼,望著陷入半昏迷半清醒狀態的她,「好好睡吧!老子會在這邊陪你的。」
她放鬆心情、渾身乏力的沉沉睡去。
他愛戀的圈住她雪白的身子,卻頗殺風景的發現,她那如嬰兒般的嬌嫩肌膚上滿是他鬍子扎出的紅櫻他憐惜的碰了碰她身上最美的高峰,那兒的紅印有些礙眼。他難得沉思的摸著自己的下巴,心想,留了五年的鬍子可能保不住了。
滿足的喟歎一聲,玉濃幽幽地醒來,不自覺地摸向身旁……不見了!那個天殺的、該死的渾球不見了!
玉濃坐起來,低頭一看,身上穿著一件男性中衣的棉衫,幸好。不是全身赤裸裸的。
只要不是赤身露體的,她就不會想起昨天那段可怕的經驗,她竟在他的愛撫下變成另一個人……喔!真是羞死人,她絕不承認她也樂在其中。
下床後,她覺得精神好多了,不管身上的衣服是不是那渾球幫她穿上的,都無損她想殺人的衝動。
玉濃皺著眉在房內找尋她原本的那套男裝。
不見了!到處都沒有。她不禁想起那該死的男人討厭那套男裝的模樣,他該不會把它們燒了或丟了吧!如果真是這樣,她就沒衣服可穿了。
該死的渾球,他比任何人都會製造麻煩,一想到他,她就生氣。她走出門外,雙手緊緊兜攏著領口,不用刻意尋找,那該死的渾球就站在靠近後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