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始響應他,雙臂環上他的頭頸。而她的反應令他的情慾更熾,他的唇游移到她鎖骨處,輕輕啃著、吻著,再一路直下,含上了她挺立的蓓蕾。
「啊!」司徒虹吟的嬌軀大為震動,那敏感處被他含著輕咬,令她下腹湧起莫名的燥熱感,雪地裡的景象驀地襲上心頭,她害怕他又要掉頭離去,雙臂不自覺的縮緊。
「別急。」他含著她的乳尖,在上頭嬉戲的流連,嗓音低沉粗嘎,充滿情慾。
她睜大迷濛的眼,透過微弱的燭光,近在她面前的俊美容顏像火一般,燃燒著迷人心魄的魅力,讓她只能頭暈目眩地任由他一再的探索,下半身的熱流像要隨時爆發開來。
「虹吟,讓我愛你。」他對她耳語,雙手不停地在她動人的雙峰上逗弄著,直到她不自覺的弓起身子,將自己拱向他。
他滿意地褪下她下半身剩餘的衣物,徘徊腰間的手指急下,侵入她神秘的領域,並且在那女性地帶找尋神秘的核心。
「啊!不要……不要這樣。」她倒抽一口冷氣,落在他肩頭上的手突然縮緊,指甲指入他的肌肉。
「把你交給我!」他修長的手指再三探索那不曾為人開啟過的禁地,同時以拇指折磨著她的小小核心,在她的身子告訴他已經為他準備妥當時,他探入她的深處,來來回回的進出她的嬌軀,手指的侵略愈來愈狂野。
「尚行,我……嗯!啊……」她搞不清楚自己是在哭還是在呻吟,只知道身子不斷地抽搐,無助他任他盡情邪惡的在她體內探索。
她一聲聲的呢喃與抗拒全被他的深吻吞沒。他貼著她迷離的面容,瞧著她全身上上下下都在情慾的沖刷下燃燒,整個人的神志陷入半昏迷的狀態,他加快指尖的動作,一舉將她推向感官的至高殿堂。
接著,他很快地褪去全身的衣物,翻身壓上她,吻著她眨著情慾失焦的雙眼,「你好熱情、好迷人,你是我最最珍貴的瑰寶。」
她好熱,而且也好累,一直灼燒著她的無名火似乎還在蔓延。
「結……束了嗎?」他又為什麼還要摸她雙腿間脆弱的區域呢?
「還沒。」他往她美麗的下腹吻去,伏在她的腿間,吻著她動人的三角地帶,他的唇和手交織成一片魔網,讓她不自覺地挺起身,把自己獻給他。
他分開她的雙腿,一個猛烈的動作,把自己推進她的甬道中,強而有力的與她結合在一起。
「啊──」司徒虹吟被突如其來的疼痛嚇住,渾身為之僵硬,錯愕地在他唇邊悶哼,流下晶瑩的淚珠。
「都過去了,以後不會再痛了。」他所有的動作都中止,停留在她天鵝絨般的甬道中,靜待她的疼痛漸去。
她顫抖地躺在他身下,雙腿間似乎被撕裂般,痛楚地感覺整個人都在接納他的巨大,「我……我似乎……不能承受你的力量。」
「你說過要把自己交給我的。」他在她裡面動了動,磷惜地吻去她的淚珠。
她被他嚇壞了,僵住身子等待更多的痛楚來臨,但沒有。
「好奇怪,我……」一抬頭,卻見他一臉的痛苦,她不自禁的挺起胸膛,小手緩緩爬上他的背。
夠了,他不需要更多的邀請暗示,開始他的律動。一波波強烈的進攻與撤退,帶給她更多的滿足與狂吟,他就像個猛獸,狂噬她的一切。
「啊!別!我受不了了。」她在他伸手探往兩人結合間的小核做更多的挑逗揉捻時,失控的吶喊,但她的雙腿被他高高抬起,緊緊環著他的腰,以便他做更深入的進擊。
「叫我的名字。」
「尚行──」她緊緊抱著他,跟著他直到天崩地制。
一聲狂野的怒吼在她枕邊的棉被埋猛爆著,他驚訝於自己的自制力完全蕩然無存,但熾烈的衝刺已循著自己的本能重新展開,他突然瘋狂的吻著她的唇,飲盡她的一切嬌吟。
「不要離開我,永遠不要!」
他以為自己永道不會說出口,習慣藏於內心的心事向來無人能解,但耳邊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嘶吼,竟來自於他自己。
她得用盡極大的意志力,才能在令人暈眩、沉醉的震撼中抬起手,溫柔的撫著他俊美得教人好生心疼的俊顏,「我不會走,我永遠都是你的!」
這一句話就已足夠了。他二十年來的孤寂冷漠,因為背負著人見人怕的鬼怪傳說而不得不冷僻傲慢的個性,此刻全因為她的一句話,在剎那間覺得好滿足,他的心被陣陣暖流融化了,整個人崩潰似的重重壓在她身上,緊緊抱著懷中的瑰寶,不肯放手。
他在女人方面從不虞匱乏,卻很有節制,但他空虛寂寞的內心向來不容許人親近,他也不屑別人親近,如今,他願意為了她,釋放自己禁錮已久的激惰,就讓熾火狂潮將他整個淹沒,把人鬼邪說、名譽地位全都拋在腦後。
「我把自己給了你,你可會珍惜?」她已經很累很累了,眼皮好沉重,但小手仍撫著他的臉龐,低聲呢喃。
沒有刻意求寵,但她那脆弱的笑容與無悔的神情卻令他萬分動容地道:「會。」
她獲得允諾後,終於放心似的沉沉睡去。
依稀彷彿間,她似乎聽到他輕笑的說我愛你,然後極度魅惑的貼緊她的身子,繼續與她柔情繾綣……
※ ※ ※
司徒虹吟只知天已白,慵懶的抬起纖手,大病初癒再加上昨晚的徹夜狂歡,她只想昏死在床上,再也不要醒來。
迷迷濛濛的睜開眼,床畔早已不見他的身影,她困盹的眼頓時清明,坐起身,拉著絲被遠著未著半縷的身子,心頓時揪痛起來。
他在歡愛之後,竟沒有留下來與她共枕?
不!她不能這麼想,昨夜的情景如此鮮明,她似乎聽到了一句很重要、很重要的話,但為什麼就是記不起來。
她縮著身子坐在床上,不斷地回想,她這一生不曾主動要過什麼,也一直以為自己會為人指點迷律,且清淡無慾的過一輩子,但現在她終於明白,她渴望的不過是有人能愛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