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請問你叫什麼名字?是哪個部門的?」她想認識他,認識這個又帥又高的大好人。
「我叫滕熙琰,任職海外事業部。」他據實以告。
「滕熙琰?滕熙琰?啊,我想起來了,你是海外事業部的新任經理。」他一到公司就造成不小的轟動。
「嗯,你慢慢吃。」語畢,滕熙琰離開產品行銷部。
艾葒豆咬了口紅豆麵包,視線不由自主的隨著滕熙琰移動。
* * *
一如往常,艾葒豆在進公司前來到幸福超商,買她最愛的紅豆麵包。
「豆豆,你今天看起來不太一樣。」不是葉君君細心,是艾葒豆的改變太明顯了,除非瞎了或是反應太遲鈍,否則一定會發現。
「是嗎?君君,我跟你說我談戀愛了。」艾葒豆粉頰酡紅,一臉幸福的樣子。
「真的嗎?對方是什麼樣的人?改天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原來是談戀愛了,難怪她覺得她變得更可愛了。
「我只是在單戀啦,不過他真的很帥,還拿紅豆麵包給我吃耶。」一想到滕熙琰的笑容,艾葒豆就會不自覺的心跳加速。
「你該不會是因為他送你紅豆麵包,所以喜歡他吧?」這真是太特別了,他們的媒人竟然是塊紅豆麵包。
「那只是原因之一,他真的很優秀,我們公司很多女同事都很仰慕他,君君,怎麼辦?我覺得我已經忘不掉他了。」從他送紅豆麵包給她的那一秒鐘起,他就佔據了她的心房。
「去跟他告白,說不定他也喜歡你。」葉君君提出建議。
「可是我不敢。」艾葒豆膽怯地說。
當葉君君要勸艾葒豆勇敢一些時,有客人進來,她公式化的喊道:「你好,歡迎光臨。」
「君君、君君……」艾葒豆緊張到說不出完整的話。
「怎麼啦?」葉君君不明所以地問。
「剛剛進來的那個人,就、就是我喜歡的人。」艾葒豆怕被滕熙琰聽到,刻意壓低音量。
「什麼?他就是……」葉君君驚呼了聲。
艾葒豆趕忙摀住她的嘴巴,「你小聲點啦! 」
葉君君示意她把手拿開,「好啦,你想謀殺啊,原來他就是你喜歡的人,真的滿帥的耶,眼光不錯哦。」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艾葒豆驕傲的抬起下巴。
「你哦,真是的。」葉君君笑出聲來。
滕熙琰到櫃檯結帳,當然也注意到了艾葒豆。「嗨,來買紅豆麵包啊?」
「嗯,早、早安!」艾葒豆心想自己的臉一定更紅了。
「早,你的臉好紅,沒事吧?」呵呵!她臉紅的樣子真可愛。
她下意識的撫上自己的臉,「沒、沒事。」
「一起走吧!」滕熙琰拿起剛買的三角飯團和鮮奶。
她點頭如搗蒜,笑逐顏開。
* * *中午吃飯時間。
「豆豆,你要跟我們一起去吃飯嗎?」小清邊問邊拿皮包。
「不了,你們去吃吧,拜拜!」艾葒豆婉拒了小清的邀請。
「那我們走了,拜拜。」
語畢,小清和幾個同事離開辦公室。
拿著紅豆麵包和飲料,艾葒豆來到頂樓。
她放下東西,奮力爬上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平台。
「哇,好舒服,在這裡吃紅豆麵包的感覺真是太幸福了。」如果滕熙琰也在這裡,就更美滿了。
就在她要開始享受紅豆麵包時,頂樓的門被打了開來,她下意識地望去,紅豆麵包險些掉到地上。
是他,他真的來了。
感謝老天爺、感謝上帝、感謝觀世音菩薩!
「哈嘍!介意我坐你旁邊嗎?」滕熙琰走到她的面前,柔聲地問,臉上帶著宛若春風般和煦的微笑。
艾葒豆搖搖頭,她高興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會介意?
他動作利落的爬上平台。
「哇,你好厲害。」她好不崇拜的看著他。
他沒有說話,回以她一抹迷人的淺笑。
第二章
艾葒豆的心跳愈跳愈快,快到讓她幾乎無法負荷。
「你沒事吧?」滕熙琰見她臉愈來愈紅,關切地問。
「沒、沒事。」艾葒豆低下芙顏,不敢看他。
「那就好,對了,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看著她那紅通通的圓臉,他有種想咬一口的衝動。
他要知道她的名字?他為什麼要知道她的名字?難道他也……
「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見她一直沒說話,他又問了一次。
「我、我叫艾葒豆。」她說得很小聲,一顆心快要跳出胸口。
「你再說一次,我沒聽到。」滕熙琰靠近她,想聽個清楚。
他的靠近讓她緊張不已,更是說不出話來。
「你在緊張嗎?我應該沒那麼可怕吧?」他沒有拉開彼此的距離,笑看著她粉嫩的可愛嬌顏。
「我、我……」天啊!她快不行了。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你不願意告訴我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輕撫過她細緻的粉頸。
「我、我叫艾葒豆。」她微顫了下,鼓足勇氣說出口。
「艾葒豆,好可愛的名字,難怪你那麼喜歡吃紅豆麵包,原來是你父母有先見之明。」他愈看愈覺得她可愛,愈想咬她一口。
「謝謝……」她吞了口口水,「我……」
「嗯?怎麼啦?」他莞爾地問。
「吃、吃中餐。」她本來想跟他告白,卻突然膽怯了。
「你的中餐就吃紅豆麵包配珍珠奶茶嗎?」他不甚贊同的望著她。
「對、對啊,有什麼問題嗎?」瞄了他一眼後,她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指頭。
「我知道你喜歡吃紅豆麵包,但也不能把它當正餐,這樣對身體不好。」他把她當做妹妹看待,關心她理所當然。
「我以前都會再吃其他東西,今天吃不太下,所以就只吃紅豆麵包。」她想他想得幾乎食不下嚥,自從那天他送紅豆麵包給她之後,她除了最愛的紅豆麵包之外,什麼都沒有吃。
「你身體不舒服嗎?」他在想是不是該帶她去看醫生。
艾葒豆搖了搖頭,她是生病了,心生病了,她以前從未這樣過。
「真的沒事?」滕熙琰擔心她是不好意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