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招蜂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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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德、德……」為了尋求滿足,她一次又一次的喚著他的名字。

  「什麼事?」強忍亟欲解脫的慾望,他佯裝什麼都不明白的問。

  「我受不了了,快……」她拱起臀部,急切的央求。

  「乖,別急,我馬上就滿足你。」話畢,他狠狠的攫奪了她。

  在滿天星星的陪伴下,他們愛得狂野……

  第七章

  將作品送到公司後,刁妍妡半強迫、半請求的要倫納德陪她回她的別墅。

  「小姐。」廚娘芝嫂手提菜籃喚道。

  「嗯,諺愷他們在嗎?」

  「諺愷少爺不……」

  芝嫂話說到一半,一輛寶藍色敞篷跑車朝他們開來,而坐在跑車上的人正是暴雷夫婦。

  「妍妡,你好嗎?」一下車,暴雷便急切的關心問著。

  「我看來不好嗎?」刁妍妡嬌笑反問。

  「我看看。」這些天,他一直都很擔心她的安危。

  暴雷伸手要碰刁妍妡,結果卻被倫納德很快的揮開了。

  「妍妍是我的,不許你碰她。」將刁妍妡擁入懷抱,倫納德妒火中燒的警告。

  「臭小子,放開妍妡!」暴雷怒聲命令。

  「不放!」倫納德冷冷的拒絕。

  「我說放開,再不放,我就要對你不客氣。」暴雷掄起拳頭,出手意味明顯。

  「有種你就動手啊!」倫納德不怕死的挑釁。

  正當兩個男人準備大展身手時,刁妍妡莞爾、嗓音柔美的說:「如果你們要打架,麻煩先請放開我,我可不想遭受池魚之殃。」

  倫納德放開刁妍妡,打算和解諺愷比劃比劃,而解諺愷當然也不甘示弱。

  刁妍妡瞥了兩個男人一眼後,走向文依蝶。「依蝶,走,咱們進屋去,別管那兩頭野蠻豬。」

  「對了,芝嫂,我和那頭金髮野蠻豬晚上要留下來吃飯,多買點菜喔!」進屋前,刁妍妡不忘交代準備去買菜的芝嫂。

  「是的,小姐。」

  「兩隻野蠻豬,你們如果嫌手腳不夠看,廚房裡有刀,我不介意,你們儘管拿去用,千萬別客氣喔!」刁妍妡笑裡藏刀的說。

  「妍妡,你這麼說,不怕他們兩個……」

  文依蝶話還沒說完,兩個男人便衝了過來。

  「妍妡,我們兩個好歹也是青梅竹馬,你怎麼對我那麼殘忍呢?」

  「妍妍,你捨得我被打,捨得我流血嗎?」

  「要動手的是你們,說我殘忍、問我捨不捨得,你們簡直是神經病、大笨蛋、大白癡!」刁妍妡發火怒斥。

  「諺愷,你們也真是的,有話好好說嘛,老愛動手動腳的,怪不得妍妡要生氣了。」文依蝶其實也很不高興,只不過她的脾氣溫和,不習慣罵人罷了。

  「妍妡,我是為了替你出氣,你可別生我的氣啊!」暴雷急忙說道。

  「出什麼氣!我對妍妍好得很,你少在那兒亂咬人。」倫納德瞪他一眼。

  一來一往間,火藥味在兩個男人間又加重了些。

  「統統給我閉嘴,再吵我就躲起來,讓你們誰也找不到我。」為了敉平兩個男人一觸即發的怒火,刁妍妡出言威脅。

  「不可以,我不許你離開我。」倫納德心急的握住她的柔腕。

  「妍妡,你別生氣,我們不會再動手了。」暴雷瞭解她一向是說到做到。

  「真的不動手了?」

  兩個男人不太甘願的點頭答應。

  見他們點頭,刁妍妡才重展笑靨。「諺愷,德對我很好,也很照顧我,真的。」只是他不愛她。

  「我明白了。」話雖這麼說,可暴雷並不是完全放心,因為他從她的眼中讀到了不安、惆悵、愛……

  「妍妡,不管你們以後如何,記得有我們在你身邊。」這段話暴雷特地以倫納德聽不懂的中文來說。

  刁妍妡欣慰的頷首,雖然不願意,但她無法否認她的心已經不受控制……

  「妍妍,他剛才說什麼?」倫納德直覺事有蹊蹺。

  「沒什麼,我有點累了,陪我回房休息吧!」

  是日,刁妍妡接到一通從西班牙打來的國際電話。

  「該不會是你要結婚了吧?」

  「光,恭喜你。」聽聞好友的喜訊,刁妍妡自是十分開心。

  「不錯啊!」她聲音有些黯然。

  「沒……我沒有,我……」她結結巴巴的,急於撇清。

  「我不知道,我……」好煩、好亂,就算她真的愛他又如何,就算影不怪她又如何,最重要的是……他並不愛她啊!

  「光,我離不開他,怎麼辦?」雖然她告訴過自己不能愛他,更想過如果他不要她,她馬上就走;可事情一旦發生,她真的做不到,承受不了。

  驀地,門被打開,倫納德回到了房間。

  「克颺,他回來了,我不跟你說了。」

  「我會的,到時候見,Bye!」話落,她切斷電話,抬頭望向倫納德。

  「忙完啦?」倫納德剛才到書房處理公事去了。

  倫納德靠坐床頭,然後抱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嗯,你剛才和誰說電話?」

  「我這樣坐,你腳會酸,先放開我嘛!」經過幾天的相處,她對他的態度明顯溫柔多了,不再像一開始的時候,老是對他大吼大叫。

  「你很輕,我沒事。」他的大手緊環她的小蠻腰,捨不得讓她離開自己的懷抱。

  「那你受不了的時候要講喔!」她乖順的窩進他溫暖的胸膛。

  他柔笑點頭。「你剛剛到底在和誰說話?」

  「一個男的朋友,他邀請我到西班牙去參加他的訂婚典禮。」她一邊玩自己的頭髮,一邊回答他的問題。

  「就這樣?」他直覺不只如此簡單。

  她表情冷靜,心卻明顯的漏跳了一下。「他還關心我過得好不好。」

  「他都要訂婚了,為什麼還要關心你?」他討厭別的男人對她太好,那會讓他很不開心,也會讓他很不安。

  「關心朋友很正常,你幹嘛板著一張臉呢?」她無奈的反問。

  「說不定他對你有所企圖。」他不是小家子氣,他只是很不放心。

  「拜託,克颺都要訂婚了,怎麼可能對我有企圖,你真的很莫名其妙。」真氣人,他這麼說不僅污蔑柔光,同時也是不相信她的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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