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喔,那只好算了,我自己翻報紙好了。」
「翻報紙?找兼職工作嗎?不可以,我不許你找。」
「可是人家想多賺些錢給家裡嘛。」她是要孝順父母,又不是做壞事,傑為什麼要發脾氣啊?真奇怪!
「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一個月給你五十萬。」他對女人一向慷慨,但她卻是第一個讓他覺得值得的人。
「那麼多?我、我不是只是你的私人助理嗎?」她記得當初應徵時是說一個月三萬元,這麼才頭一天上班就增加那麼多倍?
「你也是我的情婦。」危默傑俊逸的劍眉微蹙,她若是別的事糊塗,他還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她怎麼可以忘了這麼重要的事呢?
「我知道啊,但那是為了負責,又不是工作。」
「笨女孩,負責之餘,順便賺些錢不是更好?」
「那做情婦好像還滿好賺的喔?」
她仍在考慮要不要「兼差」,反正做情婦只要陪在老闆身邊,應該沒啥損失才對。
「不許你胡思亂想,你只能當我的情婦。」她的身上若是有其他男人的味道,他肯定會嫉妒到發狂,想宰了那不知死活的傢伙。
「傑,你生氣羅?好了,別生氣嘛,我專心當你的情婦就是了嘛。」她主動投入他的懷抱撒嬌。
「記住我的話,你是我的,永遠都只能是我的。」語畢,他霸道的、狂野的覆上她的柔嫩粉唇。
秋庭翾還是被嚇了一跳,隨後她慢慢地習慣他的唇瓣,甚至他口裡的溫度,到了後來還開始回應起他來。
危默傑吻得欲罷不能,巴不得能馬上與她融為一體,但他還是在到達情慾的臨界點前踩了緊急煞車。
「乖,不早了,去洗澡吧。」
「喔,那你還要在這裡嗎?」
他點頭點得理所當然,他剛才表演得那麼賣力,總得有些回饋嘛。
她微噘小嘴,心想到底該不該請他出去,但這裡可是他的家耶。
「好了,聽話,快去洗吧。」將放在床上的睡衣、內褲交給她後,他將她推進浴室,順便替她關上門。
將換穿衣物放好後,她杵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脫?不行,會被他看光光;不脫?穿衣服怎麼洗澡,那、那該怎麼辦呢?是脫還是不脫呢?
危默傑雙手環胸,很優閒的看著她搖頭晃腦的可愛模樣,他認為自己很君子,因為他並沒有直闖浴室,硬要與美人洗鴛鴦浴。
秋庭翾猶豫了十多分鐘,忽地想到了一個好方法,她轉身背對他,開始解鈕扣。
看她似乎有所行動,他的雙眼頓時為之一亮,她的靈機一動讓他很訝異。
她很快的脫去衣服,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沐浴。
危默傑淡淡一笑後,離開玻璃門,他在心裡竊笑著,呵呵,小紅帽原來也有聰明的一面啊!
過了不到十分鐘,秋庭翾洗完澡走出浴室。
危默傑坐在床頭,輕拍身邊的空位,示意要她坐在他身旁。
她誤解了他的動作,所以站在原地,動也沒動。
「過來這裡。」見她沒有反應,他很有耐心地用說的,要是換作別人,他早就趕人了。
「喔,早說嘛,我還以為你是在……」
「你以為我在?」他很期待聽到她的答案,因為一定會很有趣。
「我以為你在打蚊子。」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危默傑大笑幾聲後,他動作俐落的將她拉上床。
「你為什麼笑?」她一臉不解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他,心想打蚊子有那麼好笑嗎?
「因為你很可愛啊。」他真的愈來愈喜歡她,也愈來愈想將她留在身邊,永遠都不放手。
「謝謝,我覺得你也很可愛。」她認為做人要有禮貌,他讚美她,她當然得好好回報,這樣才公平嘛。
「我可愛?你有沒有說錯?」他倏地斂起笑容,一個大男人被說可愛,這未免也太荒唐了,而且還是第二次。
「沒有啊,我真的覺得你很可愛。」她那麼喜歡他,怎麼會騙他呢?
「請問我哪裡讓你覺得可愛了?」他咬牙切齒,一字一字的「請教」。
「你很像『嘟嘟』,它也會像你這樣趴在我身上。」一想到嘟嘟,她的臉上便不自覺漾起笑容。
「嘟嘟?嘟嘟是什麼傢伙,他幹嘛趴在你身上?」他醋意橫生,以為嘟嘟是哪個臭小子的暱稱。
「嘟嘟不是傢伙,它是我養的瑪爾濟思,很可愛喔。」她原本也想將嘟嘟帶到台北,卻因為擔心沒空照顧而作罷。
「瑪爾濟思?」他皺眉低喃,知道嘟嘟的「真實身份」後,他撐起身子,怒氣沖沖的瞪著躺在身下的人兒。
「你居然說我是狗?」該死的,上次是尤加利樹,這次是狗,這女人一再的取笑他,未免也太大膽了。
「不是那個意思啦,我是說你和我家嘟嘟一樣可愛,你不要生氣嘛!」秋庭翾扁著嘴,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以後不許說我可愛,聽到了沒有?」危默傑自覺他和可愛扯不上任何關係,這笨女人居然……真是夠了!
「為什麼?」被說可愛是件好事,傑為什麼不要?真奇怪!
「因為我是男人。」一個年近三十,成熟穩重的大男人。
「男人為什麼就不能可愛?」
「天啊,我真是快……」他快失去耐性了。
「你不要老愛生氣嘛,這樣對身體不好。」她不僅希望他活得開心,也希望他活得健康。
他蹙眉不語,細想著執意將她留在身邊,究竟是為了要氣死自己,還是為了要增加生活情趣?
呵,他想都有吧,他可能有被虐狂。
第5章(2)
「傑,你為什麼不說話?」
他依舊沉默,過了一分鐘後,趁其不備,咬了她鼻子一口。
「你幹嘛咬人家的鼻子?很痛耶!」她皺起小臉,不滿地抗議。
「哈,你的樣子好像包子。」說完,他不咬鼻子,換咬臉。
「討厭,人家才不是包子哩。」她掄起粉拳,輕捶他的肩膀。
「啊,好痛,手好像斷了。」他往旁邊一躺,表情甚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