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到椅子上,任由他牽著自己的手入睡。
約莫半個小時後,她也感到一陣睡意襲來,便趴睡在床邊。
****
天空染上一層淡淡的金黃,阿道夫醒了過來,他第一個反應便是尋找景藜嫿,見她睡在床邊,他有著不捨,也有著感動。
「嫿兒,你醒醒,到床上來睡。」他輕拍她的臉。
「別吵啦,再吵小心我砍死你。」
他無奈一笑,想不到她連睡著時都那麼凶悍。
鬆開握住她的手,他起身將她抱上床,然後自己也躺了下來。
休息了一晚,他的精神好多了,現在他終於可以仔細看看她的模樣。她很美,不是庸俗的美,她的氣質很特別,一種無法用言語表達的特別。
一個翻身,她把腿跨在他的身上,手還緊緊的抱著他。
誘人體香、肢體碰觸,撩撥著他一觸即發的慾望,好想就這麼吃了她。
「小兔兔,睡覺覺。」她在他懷裡舒服的磨蹭。
他已無心理會她的夢話,心裡想的、要的全是她,他好想脫下她的衣服,吻遍她每一寸肌膚,然後與她緊密結合。
她睡得十分香甜,不自覺的考驗他的耐力。
所謂忍無可忍便毋需再忍,他把她壓在身下,狂野的、激烈的、渴求的吻著她誘人的唇。
火熱的感覺經由舌尖竄至四肢百骸,她在半夢半醒間,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吻得更加賣力,好像不將她吻醒不滿意似的。
好一會兒後,她終於察覺到發生了什麼,想推開他,卻又心繫他的吻,最後,她放棄掙扎,還回應起他的熱情。
嘗過她唇舌的甜蜜,他繼續往下進攻,來到她雪白的玉頸。
「不、不行,這裡是醫院,停……」她用僅存的一絲理智提醒他。
「不會有人來的,放心。」他要她,一千一萬個要她。
「真的不行……」糟了,身體愈來愈熱。
不顧反對,他憑著本能脫去她有些複雜的衣服,目光灼熱的凝視著她。
他被她看得羞紅了粉頰,正想用被子遮住自己,他卻將被子扔到地上。
「別害羞,你好美,真的好美,比我看過的任何女人都美。」他邊說邊忘情的吻著她的身子。
他的讚美讓她心神蕩漾、拋開一切顧慮,在他身下不斷呻吟。
看出她和自己有著相同的渴望,他滿意極了。
受到他的影響,她表現得更加熱情,幾乎忘了自己正在病房裡。
當兩人褪去所有衣物,準備做最親密的接觸時,敲門聲在此時不識相的響起。
「路西弗先生,你醒了嗎?』護士輕聲問道。
「不想死的就滾開!」他不悅命令,不想停止這場歡愛。
聽到敲門聲,景藜嫿才驚覺自己的瘋狂,想阻止他繼續,卻被他快一步的佔有。
為了不讓她的呻吟聲傳到外頭,阿道夫深深的吻住了她。
在房外站了一會兒,護士最後選擇離開,她還想要命呢。
聽到離去的腳步聲,他離開她的唇,掠奪得更加深切。
從開始的不適到後來的快樂,她誘人的嬌喘從未間斷。
第三章
雨一滴接著一滴落下,冷風吹進病房,景藜嫿下意識的縮起身子。
見狀,阿道夫將微微發顫的可人兒摟在懷裡,用自己的身體為她保暖。
暖和的觸感讓她緊皺的眉頭漸漸放鬆,也睡得更加安穩。
他愛憐地輕撫她的背,知道她鐵定被自己累壞了。
她感到口乾舌燥,想起來喝水解渴,可一睜開眼睛便驚訝的張大了眼。
「你、你為什麼沒穿衣服?天啊,我也沒穿,啊……」不會吧,她竟然被他給「那個」了,他們才認識不到兩天耶。
「別叫了,你想讓全醫院的人都跑過來嗎?」他摀住她的嘴,他不怕別人知道他們在病房做愛,他無法忍受的是別人看到她的身體。
「唔……」她抓著他的手腕,用眼神示意他放手。
「記住,別再叫了。」他再次提醒後便放開了手。
「啊……」她還是不由自主的叫了出來。
他俊眉深鎖,再次摀住她不聽話的小嘴。「還叫,你真的想讓全醫院的人都跑來看我們,是不是?」
聞言,她氣得咬了他的手一口。
他逼不得已鬆手,臉色難看極了。
「你很可惡耶,居、居然在醫院對我、對我……」嗚……腰酸背痛,骨頭好像要散了,還有「那裡」……好疼!
「你很享受,不是嗎?」她那迷濛的眼神、急促的喘息是騙不了他的。
「才、才沒有呢!」她這才想起,她一直在求他愛她、求他要她,不過想想還真是便宜他了,竟然有幸成為她景大美女的第一個男人。
「呵,女人總是口是心非,看樣子,我的表現一定讓你很滿意了,怎麼樣?要不要再來一次?」
他很高興自己是第一個擁有她的男人,省得他去教訓奪走她貞操的混帳東西。
「要你個頭啦,我都快疼死了。」不公平,太公平了,她做多久,他也做了多久,為什麼他看起來一點事也沒,她卻又累又酸又疼,嗚,為什麼會痛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好不公平啊!
「很疼嗎?來,讓我看看。」
「不、不必了,你別亂摸。」
「你先躺一下,我拿毛巾來替你擦一擦。」話落,他穿上褲子,走向單人病房的附設浴室。
擰好毛巾,他坐到床邊,打算替她擦掉雙腿間歡愛後的痕跡。
「我、我自己來就行了。」她又不是笨蛋,萬一他一個不小心又獸性大發怎麼辦?她現在可沒有體力再應付他的需要。
「你自己可以?」他擔心她是在逞強。
「可以啦,我的手又沒斷。」她從他的手上搶過毛巾後又說:「轉過去,我沒說可以,不許轉過來。」
十年來,他第一次聽從別人的「命令」。他站到窗口,背對著她。
擦好身子後,她趕緊穿上衣服。
「可以了嗎?」覺得等得有點久,他出聲詢問。
「等一下啦!」她已經好了,卻故意不告訴他。
「嫿兒,到底好了沒?」又過了一會兒,有些不耐煩的他又問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