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熱,救救我。」仇依靜主動的奉上自己的唇,生澀而困難的吻著他,卻在得不到他的回應後,沮喪的嘟著唇不依。「旋……吻我。」
楚旋早在她主動貼上來時就已控制不住自己,她的歎息聽在耳裡,只是令他更為激動,雙臂一伸,將她抱坐起來,擁進自己懷裡,不顧一切的狂吻著令他心緒大亂的唇。
他的舌狂野地探進她的唇,攪動一池春水,兩人再也抵擋不住如狂如濤的洶湧情感,任由本能的官感,帶領他們悠遊在男女世界裡。
幾乎快要用盡體內的力氣,楚旋拉開早巳癱在他懷裡的她,粗喘而痛苦的說:「接下來我可不保證你能全身而退喔!」
她的頭搖了搖,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她離不開他的懷抱,「我要你抱我,否則我會死。」
她的話擊碎了他的理性,他的唇沿著光滑的下巴,吻上她的胸,吻上那挺如花苞的蓓蕾,令她火熱的身子大為震動,閉上雙眼,雙手無助的穿進他的發間,弄散了他的發。
他雙手撫摸她滑膩的肌膚,先行來到平坦的腰間,摸她在他的手下全然臣服,任他擠捏揉捻,化為一片春泥。
「靜娃,你好美,美得教我好生迷戀。」他低語,唇隨著手一路往下,來到那令他瘋狂的地帶,當他吻上那裡時,她的腦中一片轟然,雙手不知該如何是好,緊緊抓著床單,無助的擺著頭,緊咬著下唇,不讓那令人難堪的呻吟聲喊出來。
他沒有停下來,直到她準備夠了,他的唇回到她的身邊,低聲的哄著,「噓,別擔心,很快就不痛了。」
她仍然緊閉雙眼,身子任由他的擺弄,迷濛意識中,她感覺身子彷彿飛了起來,身子的燥熱達到最頂點,然後轟地一聲,爆炸了,她的意識什麼也不剩,全然一片白熱化的空白。
「靜娃,睜開眼,看著我。」他誘哄著她,脫去自己的衣服,赤裸的身子貼著她的,臉上有著強抑激情的神情,但那雙眼溫柔無比,今晚他雖是個需索無度的野獸,但他始終記得懷中是他的女人,最愛的女人。
仇依靜緩緩睜開眼,含情脈脈的笑了,「我愛你。」
不再需要任何言語,他在挺進她那緊縮的女性通道時,也吻住了她可能出口的呻吟,兩具年輕的胴體交纏著,當他確定她已經可以接納他的時候,才緩慢的動了起來,她緊緊的抱著他,隨他的節奏擺動著自己的身子,她體內難忍的騷動彷彿得到一個宣洩的管道,不斷地從交纏的身子釋放出去,開始獲得平靜。
他在她體內迷失了所有理智,因為她那麼緊,那麼小,令他為之瘋狂,在衝刺的時候,他引出她的呻吟,狂野而性感,而他再也忍不住,放縱自己在她身上達到高潮,終於,虛軟無力的趴在她的嬌軀上,獲得了滿足。
他愛憐的吻著她汗濕而略顯平靜的身子,摟著她直到天明,或許因為太過激動了,他反而一夜無眠,只望著她桃花般的容顏。
被下了媚藥的她,經過這番風雨這夜還是不得安穩,幾乎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需要,他顧及她是第一次,起初只用手、唇幫她度過難捱的時刻,但當手及唇都不能安撫她的時候,他才會真正進入她的體內,撫慰她那繃得死緊、燥熱難耐的身子。
當他倦極而眠的時候,天已大明。
仇依靜幽幽醒來,全身難受,下體尤其酸痛,她還想不起來究竟發生什麼事,就被睡在自己身邊的楚旋嚇了好大一跳。
她不敢亂動,因為她的秀髮被枕在他的身下,他的手擺在自己胸前,兩人的大腿也交纏著,體內狂野而火辣的疼痛不時的提醒著她失去的記憶,依稀彷彿中,她明白她被楚旋愛過好幾次。
為什麼?望著他俊美此刻卻倦極的臉龐,仇依靜突然悲從中來,因為她被下了藥,而他不得不如此?還是他心底也有些許憐惜她之意呢?
記憶中,他似乎替她清理了身子,當他退出她的身子時,總不忘擰塊毛巾,擦拭她那疼痛不堪且濕粘難受的下體,溫柔細心。一個念頭閃過,如果昨晚她不是被下藥,而他們是自然而然的發生這種事,該有多好。
仇依靜愣愣的凝視著他的睡臉,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翩然滑落,對於昨晚,她始終無悔,並且會細細收藏,直到年華老去。她想,她自小長在寨子裡,也將會老死在寨子,她不會再喜歡上任何人了。
閉上雙眼,悄悄偎進他的懷中,沉穩的心跳聲使她的愛戀更為增加,連只是靠在他的懷抱,都讓她心疼不已;但發生在他們之間的事,卻令她覺得難堪而醜陋。
她試著抽出自己的長髮,移開他的手,披上單衣坐起身來,盡可能不去打攪正在熟睡的他。她才下床,覺得一陣昏眩,唉!昨晚縱慾狂歡的結果,她苦笑著,拖著疲累的身子坐在梳妝台前。
天啊!鏡中這個雙頰嫣紅,秋瞳盈盈,雙唇腫脹,頸間胸前滿佈深深淺淺吻痕的人,是她嗎?
小手緩緩撫過自己的唇,倏地想起被他愛過的零星記憶,她痛苦的閉上雙眼,不敢再想下去,飛快的換上乾淨的衣衫,聳立領口,掩飾那親密的吻痕,清澈的眼波卻不自覺的溜到正在熟睡的他身上。
睡夢中的他,似笑非笑的嘴角不再微揚,而是溫柔的閉合著,抱了一整晚的人兒不在,他就抱個枕頭替代著,這樣的他,令她不自覺的的笑了起來。
如果沒有看到床上的那攤刺目的落紅,她想,她不會這麼快想逃離他。
關上房門,彷彿將昨晚狂歡的記憶鎖在裡面,仇依靜深吸口氣,在看到倚樹而坐的仇雄緩緩起身,頓時臉上一片茫然,轉眼間她那嫣紅的臉轉為蒼白。
「你……你一整晚都在外頭?」
仂雄神情未變,「屬下什麼也不知道,柳逸風被屬下制伏,綁在他的房間裡,一時半刻還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