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你好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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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回想那一天,他只是路過江南,好心的替人解毒,一個紅衣小姑娘便氣沖沖的叫住他,大聲對他開罵,從此,他無拘無束的心就再也不自由了,她的美、她的剛烈,她的一切一切佔領了他的心。他從沒想過自己會裁在這麼一個小人兒的手中。

  「那該怎麼辦?」喻鎖心目光迷離的微喘著,不懂隔著衣衫的胸脯怎麼會有觸電的感覺?

  「你說怎麼辦,我就怎麼辦。」他輕笑,不知滿足的侵襲她的紅唇。

  她沒有掙扎,反而怔怔的任由他一步步入侵。

  這不是廢話嗎?她就是不知該怎麼做才問他的啊!

  她的腦中一片混沌,早知道她就先問問奴兒,或者胡嬤嬤、陳大嫂都行,誰來告訴她要怎樣對一個男人好?

  「鎖心,你的毒經是我給你的。」莫言咬著她白皙的頸子,慵懶的道。

  「那麼久的事了,你還拿出來討人情?」她眨眨眼,不明白車裡怎會那麼熱?

  「這表示是我先對你好的。」

  莫言是存心的,他故意把喻鎖心慣成現在這個樣子,讓她的眼中不再有其他男人,也讓別人對她不感興趣。

  如今,她如他所願,而且對他的身子著迷不已,他的計劃相當成功,連他都不得不佩服自己。

  他的唇再次世上她的,他吻得相當溫柔,令她沉醉不已,她無助的攀上他的肩頭。

  「鎖心,那本毒經是我父親的手抄本。」

  「呃?」她一愣。

  「我父親是誰,你總該知道吧?」他問。

  「毒手郎君。」她啊了聲,差點從他腿上跳起來,「你是說那本被我翻得快爛掉的書…」

  他邪肆的目光停留在她敞露的春光上,「沒錯,就是那本。」

  「啊!」

  喻鎖心大叫了聲,害車外的奴兒嚇了一大跳。

  「小姐。」奴兒想要拉開簾子看。

  莫言長腿一伸,阻止了奴兒的舉動。「沒事,繼續前行。」

  「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那是你父親抄的?」喻鎖心扼腕不已,她甚至把那本書留在家裡。

  「有差別嗎?你已經把書上的每個字都背下來,只差沒吃進肚子裡了。」

  「不一樣,我若是知道----」

  知道又怎麼樣,她自己也說不上米,就像自己盼了許久的東西,竟然毫不費力的就到手了,而她竟然不知情、而且長達數年。

  「鎖心妹妹,你何必執著那些虛無的名氣?我告訴你的目的是要讓你知道。你使毒的功夫不比武林中任何一個魔頭差。」

  她迷茫的眸光令他情不自禁的緊緊擁抱住她。

  「慢、慢著」喻鎖心來不及消化她的喜悅,卻教自己的赤身露體給嚇住了,「我什麼時候脫了自己的衣服?」

  「是我脫的。」他抱起她,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哈,我對你這麼好,把江湖上失傳已久的毒經交給你,你要怎麼感謝我?」

  喻鎖心暈暈然的任他解開褲腰,身子下方那堅硬似鐵的東西抵得她好不舒服。

  「我不知道。」

  他懲罰性地吮咬她的耳垂,「怎麼會不知道?你要我收回那本書嗎?」

  「不——不——」她頭搖得如波浪鼓般。

  「你不是已經把整本書背起來了嗎?」

  「不行,那本書每次翻看都有不同的感受,上面還記載好多珍奇草藥,我才想走遍天下—一探尋,怎麼能還你?」

  有誰會那麼有耐心的等待一個小女孩長大,費盡心思的讓她試毒,還不時指點她草藥知識,把她寵得無法無天,卻什麼報酬都不要呢?

  他的心思盯沒那麼單純呵!

  第六章

  喻鎖心終於瞭解為什麼她的毒總是很輕易地教他解了。

  這麼簡單的一件事,為什麼她沒早點想到?

  她的書是他給的,用藥的知識是他教的,下毒的本事多半也是他傳授的,難怪他每次都能事先防範,解去她下的毒。

  「你騙我!什麼你從不使毒,原來你根本早已熟背那本書了。」他總是把她要得團團轉,讓她在他面前出醜。

  正在烤野兔的莫言,一手拿著酒瓶,一手翻轉架上的野味,突然聽到她的指責,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你終於想到了。我還以為你永遠不會發現咧!」

  「我有那麼笨嗎?」她氣得踩他一腳。

  他呵呵淺笑,「我看過那本書是真的,不過,我不使毒也是真的。」

  「你喜歡醫術.為什麼還研究毒經?」

  「其實,這兩者本質都是一樣的。殺人、救人是一體兩面的,精通其中一項,都不可避免的會明白另一層道理,就看你怎麼取決。」他泰然道。

  喻鎖心凝神思考,突然驚道:「這些好像是我很早以前就知道的道理。」

  「不過。你已經忘記了。」莫言笑著看她的忿然。「不然你也不會一頭栽進毒經的世界,完全不看醫書。」

  「嘿嘿!還是你瞭解我。」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可人不是嗎?」他撕下一條兔腿,「趁熱吃,拿好,小心跌掉到地上。」

  她怕燙硬是要莫言拿在手上讓她吃;莫言無奈的笑著,卻也寵溺的由著她。

  「奴兒呢?」喻鎖心問。怎麼都沒見到她的人影?

  喻鎖心一路上都在睡,當她醒過來時,他們已經在樹林裡停下,準備露宿荒郊野外了。

  「我讓你爹派來的人把她接回喻府了。」

  「接回我家?」她微微發愣。

  「難不成是我家?」他體貼的拭去她唇邊的肉屑。

  「真奇怪,找們都走這麼遠了,我爹居然還能找到我們?」

  「應該說,從我們一出你家,沿路上就一直有人盯著。」

  「為什麼?」

  這個問題問得真好,不過,莫言卻不打算告訴她。「我們在逃難,這點你應該還記得吧?」等到明天武林大會召開,他大概會成了過街老鼠。

  「為什麼他們老是懷疑你?」她不解的問。

  「大概我看起來一臉的壞相。」

  「是嗎?」喻鎖心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臉紅了起來,「對、你的確有夠壞的。」

  莫言悶哼,「送走奴兒的好處是,當我們親熱時,你可以隨心所欲的叫出聲,就算扯著喉嚨喊也沒關係,就是別冉咬我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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