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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倏地,莫言像大鵬展翅般飛躍而下,他輕輕的推出一掌,火堆立即熄滅,四濺的火花在半空中畫出美麗的弧度,他已再度回到喻鎖心身旁。

  好棒喔!喻鎖心為他鼓掌喝采,真是太厲害了!

  「別出聲,你怕敵入不知道我們躲在這裡嗎?」莫言一把挽住她的腰,忍不住低聲指責,「輕功不好還敢鬆開兩隻手,你也替我想想,要在黑暗中撐住你的身子很累耶!」

  她才不管這麼多,開心地給他獎賞的一物,「好律的武功,太厲害了,教教我嘛!

  「你反我嚇出一身冷汗,連酒瓶都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

  「沒關係啦!我賠你一個。」

  他實在拿她沒轍、尤其面對她的低聲哀求,「你喲!」

  「好啦!」她媚笑的眨眨眼

  「好什麼?該打你一頓屁股倒是真的。」他輕摀住她的唇,「有人來了。」

  樹下一陣騷動,不久後。對方燃起一支火把,照亮四周,樹上的兩人將底下瞧得分明。

  是一群女子!

  眾女子身形婀娜多姿,環肥燕瘦,各種類型的都有,同樣的是,她們都挪穿著一式紫衫。臉上蒙一層薄紗,腰間懸劍,長髮不做任何修飾,自然被垂於腦後。

  「火堆剛熄,人應該就在附近。」

  「稟仙姑,那邊樹下還停放著一輛馬車,看樣子應該就是我們一路上跟著的那輛馬車。」

  「嗯。」為首的女子和其餘女子的裝來都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她的聲音相當低沉溫柔,像情人間的愛撫。

  莫言俊眉微蹙,他的記憶裡沒有這群女子的印象。

  懷中的人地開始掙扎,他倏地回過神來,鬆開她的唇。

  「呼!你要憋死我啊?」喻鎖心一呼吸到新鮮空氣便不住喘息。卻在下一刻又被摀住了唇。

  「小聲點,下面那些女人都是高手。」

  那又怎麼樣?喻鎖心排高了眉。然而她的那聲喘息卻引來那群女子的注意。

  「有人在附近!」除非是野獸發出的聲音。

  「仙姑,我找到酒徒莫言鍾愛的白玉酒瓶。」一名女子獻上剛找到的東西。

  被稱為仙姑的女子纖指把玩著酒瓶,長長的睫毛半垂,「他從不離身的東西在這裡出現,就表示他人也在這裡。」

  喻鎖心聽了憤而咬住莫言的手,而莫言的另一隻鐵臂緊緊搜住她的身子,就環在她的雙乳下方。

  可惡!那個女人怎麼知道他的那只酒瓶從不離身,喻鎖心狠狠的瞪了莫言一眼。

  莫言十分無辜,他回瞪她——我怎麼知道?你又咬到我的傷口了啦!

  她哼了聲,這回卻連口鼻一起被掩住了。

  喻鎖心抬起左腳攻擊,卻教他輕輕鬆鬆的壓制住。

  「仙姑,這附近沒有足跡。」

  底下的搜索行動暫告一段落

  「照這個情形來看,他們不可能走遠,一定還在這附近、」為連的女子略微沉吟,纖指向上一指,「上頭。」

  語畢,蒙面女子紛紛躍到樹上開始搜索。

  喻鎖心呼吸困難,忍不住在莫言懷裡掙扎,胸腔裡的空氣逐漸稀薄,整張小臉漲紅起來。

  莫言聽到那群女子要到樹上搜查時,眉心微蹙,但見到淚眼朦朧的喻鎖心,他的神情轉為歉然。

  對不起,我馬上渡氣給你。他在心中說。

  也不等她反應,他深吸一口氣,覆在她唇上,將空氣渡給她。

  莫言見機行事,躍上枝葉茂密的高險處,那群女子輕功沒他好,只在低他們兩、三尺的地方搜索,始終沒找到他們藏身的地方。

  喻鎖心貪婪的吸取他口中的空氣,他的吻向來都是那麼溫柔,令她心頭火熱,漸漸的,她忘了他倆為何躲到這樹上來。

  莫言任由她像八爪章魚一樣的攀住自己,綿長的吐息是承襲母親的峨媚派正宗內功心法,一吸一吐之間與天地同化,要想親覺到他的存在,憑這群女子的內功修為還無法辦到。

  「稟仙姑,沒找到人。」

  「嗯。」女子纖手一揚,「繼續往前追,不要讓他逃了。

  「是。」

  直到這群女子策馬走遠之後,樹林間只聞沙沙的樹葉聲,緊緊抱著的兩人才稍稍分開。

  「你差點悶死我了。」喻鎖心坐在樹枝上。兩腿晃啊晃的,口中喃喃抱怨。

  「抱歉,當時情況危急。」可惜了那酒瓶,跟了他好多年了。

  「不過,你閉氣的功夫真厲害。」

  她的驚奇與日俱增,雖然她早就知道他的武功很好,可沒想到他竟然深不可測到這種地步。

  「你是指我吻你吻得夠久?」莫言的大手挽住她的肩頭,夜風沁冷,深怕她著涼。

  「嘻嘻!不要轉移我的注意力,老實說,那些女入是你的什麼人?

  他早就想過了,「沒見過,也沒印象。」

  「可是她們對你的愛好相當瞭解,凌大公子,你是何時結下的紅粉緣,還不給我從實招來?」喻鎖心扭了他腰側一把,讓他差點跳起來。

  「鎖心妹妹,你就老實說你在吃醋吧!」他的語調略帶揶揄。

  「我吃醋?我何必吃醋.我是光明磊落的跟你算帳。」她凶巴巴的雙手擦腰,「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跟我以外的女人勾勾搭搭。不三不四的,我就要你死得很難看。」

  「簡直是天大的冤枉.我何時理過其他女人了?」莫言連忙澄清。

  「喊冤也沒用,去把你的酒瓶搶回來。」

  他嘖嘖稱奇。「何必那麼麻煩?你剛才不是說要陪我一個?」

  「我不要你的東西落入別的女入手裡。」誰知道她們會拿那只酒瓶來做什麼?

  「那酒瓶是跟了我很久,我對它也有相當的感情,不過,為了它特地跑上一趟就太不值得了。」他解釋一大堆。

  女人嘛!小家子氣地可以理解,但東西是他的,他有權決定讓它壽終正寢。

  「我才不甘心讓它落入別的女人手裡咧!是誰說那只酒瓶是你的?我說那是我的。」

  「什麼時候成了你的?」莫言好笑的問。

  「從現在開始。」』她說了就算。

  「啊?」他不禁愕然。她還真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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