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參加睡衣派對嗎?」黃建元披著睡袍敞著胸膛出現在門口,濕漉漉的頭髮說明了他才剛沖完澡。
他結實的胸膛吸引了崔星閃的目光,而黃建元也一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被雨水淋濕,貼在身上幾近透明的睡衣。
發現了他的目光,崔星閃難為情地伸手遮住自己的胸口。
「我對你的美腿比較有興趣。」黃建元拐彎抹角地嘲笑她遮得了上面遮不了下面。
她早就猜到了他會這樣對付她,一氣之下,她也不想開口求他,轉身就往馬路走,打算到一公里外的派出所求救。
「你要去哪裡?」黃建元看見她穿著幾近透明的薄紗睡衣走上馬路,急忙衝過去拉住她。
「去找人幫忙開門啊!」崔星閃大聲地吼道。
「我不就是個人!」
她是不是存心要氣死他?
見他氣得漲紅了臉,崔星閃心中總算是釋懷了些。
「哦,原來你是個人哪!不過我現在需要熱心人士,不知道先生你是哪種人?」她不想開口向他求救,也不想以現在這副模樣去丟人現眼,只好拐彎抹角的暗示他,希望他能聽得懂
「我不想當什麼熱心人士!」看見崔星閃的臉色大變,他才又慢條斯理地開口:「不過我喜歡當個體貼老婆的老公。」他突然欺近她。將她整個人拉進自己的懷裡。
崔星閃因驚嚇而睜大了雙眼,卻見黃建元對著她咧嘴無聲的笑著。
「放開我!」她用力地想掙開他。
「真的要我放開嗎?」他不但沒有放開她.反而還拉開自己的睡袍遮住她的身體。「你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
聞言,崔星閃仔細聆聽,果然聽見一陣機車的引擎聲,登時,她完全無法考慮黃建元的睡袍下是否有穿其他衣物,只是緊緊地摟著他,避免自己春光外洩,直到郵差的機車引擎聲越來越遠。
「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老天.他的睡袍下竟然空無一物,讓她羞得無地自容。
黃建元深邃的黑眸凝視著她,想也不想地就低頭吻住她的唇,而她竟然也沒有反抗,就這麼任他吻著。
他熱情的吻,溫暖的擁抱,讓她怦然心動,也讓她整個人完全傾倒在他的懷裡。
兩人吻得難分難捨,一切美得讓人心醉,兩人之間的熱情一發不可收拾,但黃建元卻突然推開了她。
「我去拿扶梯替你開門。」
崔星閃像被催眠似的望著他的背影,覺得自己的雙頰羞紅髮燙,只能不知所措地呆呆看著他的背影。
她相信黃建元的心裡非常清楚她喜歡他,如果他堅持要與她溫存,她可能也無力拒絕,但他竟然這麼輕易就放過她……
「趕快進去洗澡吧!」黃建元打開了門,從她的屋裡走出來。
崔星閃一直無法回過神來,直到黃建元將她推進屋裡,替她關上門後,她才漸漸清醒。
這次的威脅暫時解除了,但是下一次呢?
她真的不知道
O ◇ O
崔星閃聽見門鈴聲,急忙放下正在清洗的衣物出來開門,看見門外的人,她十分吃驚。
吳可竟是吳軒轅的遠房親戚,在公司裡負責業務,打從她一進公司,他就對她展開強烈的追求,不過她一點也不想接受。
但是感情的事並非她不喜歡就能阻止別人的追求,她只能拒絕,卻無法阻止他的追求。
「我可以進去嗎?」他高舉著手上的花束。
「很抱歉,我一個人獨居,不方便招待男客」崔星閃臉上帶著警戒,拒絕讓他人內。
「一個人?」吳可竟露出一個邪氣的笑容,一個人最好了。」他伸手將擋在門口的崔星閃推進屋子裡。
「你做什麼?」她原本還有能力還擊的,但是放他這麼一推,她的腹部竟隱隱作痛,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做你想要我做的事情呀!」吳可竟伸手摟住崔星閃。
「我想做的是請你出去!」她一臉嚴肅、斬釘截鐵的說。
「不是吧?你剛剛特別強調你一個人住,不就是在暗示我可以為所欲為嗎?」他將頭湊過去,想強吻她。
崔星閃掙扎著不讓他得逞,拚命地在腦中思考該怎麼讓自己脫閒。
「你放手!」她越是掙扎,他就摟得越緊,也許她該考慮大喊救命,讓黃建元過來救她。
她才想到這裡,黃建元立即出現在門口一一
「元元,快救我……」崔星閃一點都沒發現,她非常自然地脫口叫出他的乳名。
「你沒聽見小姐的話嗎?」黃建元冷冷地瞪著吳可竟。
「如果我不放呢?」吳可竟抖著聲音問道。
「如果你想知道不放手的後果,我可以馬上讓你知道。」黃建元向前跨了兩大步,不耐煩地瞪著吳可竟。
吳可竟大概知道自己打不過黃建元,立刻將崔星閃往黃建元的懷裡推,並乘機奔出門外,以最快的速度衝上車。
黃建元追了出去,崔星閃聽見汽車引擎聲,但是黃建元一直沒有回來,她不禁在心裡暗叫了一聲……
她肚子疼痛的程度越來越劇烈,如果不趕緊就醫的話,只恐怕孩子可能會保不住。
這時,黃建元走了進來,瞄了崔星閃一眼之後,立即二話不說地將她攔腰抱起來。
同樣是男人的懷抱,吳可竟給她的只有噁心、厭惡的感覺,但是黃建元的懷抱卻是這樣的舒適可靠。
「以後還敢不敢隨便讓男人進門?」黃建元板起臉孔。
雖然他臭著一張臉,但是他關懷的眼神卻讓她的眼眶盈滿了淚水。
「放心,以後連你都進不了我家大門。」吸吸鼻子,她露出一個絕美的笑容,俏皮地答道。
「也請你別操心,英雄救美通常都需要破門而人。」他將她放進車子裡,往醫院飛馳而去。
O ◇ O
「崔秘書,你是不是每個週末都會見到黃總裁?黃總裁有沒有說什麼時候決定援助我們公司?」
吳軒轅每天見到崔星閃都這麼念著、問著,搞得她整天心神不寧,偏偏他卻一點也不瞭解她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