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和她們分手了,散得乾乾淨淨,」他也答得很溫和,很小心「認識你之前,便是因為想一個人靜一靜,才會躲回自己家的別院。」
她可真的嚇到了,「那些女子不心碎了嗎?」
「我管不了她們的想法。」
「你好絕情,女人心易碎卻難補,將來江湖上再見難保不會又起殺戮。」
「拜託,羽凡,哪怕我負了多少女人,我都不必內疚,因為都有她們主動找上我,我從未承諾過她們什麼。」凌休恨的食指如利刃一般指向她,「唯獨你?我此生唯一想佔有的女人。」
她打了一個寒顫,「你好絕情,如果將來有一天,我也成為你不要的女人呢?你是否也會這樣對我?」
「我說過多少次了,我只喜歡你,你別太小看自己的魅力了。」
她有些迷惘,癱靠在椅背上。「終於搞懂了。」
「搞懂什麼?」
凌休恨眨巴著大眼睛,呆望著笑容不明的殷羽凡,她剛才僻哩啪啦地問個不停,到底她發現了什麼重點?
「繞了那麼大一圈,我終於相信你愛我愛得不可自拔。」
凌休恨的腦袋「轟」的一聲,俊臉絲絲紅暈悄悄浮上,明明已成事實,偏偏讓她自大無比的叫嚷出來,唉!她到底懂不懂何謂含蓄的愛情?「我還以為我早已表現得很明顯了。」
她認真地盯著他俊美的笑臉,「我怕到時候反而是我認真了,最後卻無法抽身了。「愛我愛到無法自拔,有什麼不好?」
她的眼神露出怨恨,「你巴不得全天下的女人都愛你愛到無法自拔,是嗎?」
「我是個很清心寡慾鐵男人,這輩了只要一個女人就夠了。」
他乖乖舉起雙手投降,小心藏起他的得意。偶爾的醋意有益生活情趣,而且這表示她開始在乎他了。
「是喔!愛過一再換一個,一輩子永遠無休止的換下去。」
她猛敲著椅把。
他雙掌溫柔地包握住她的小手,小心的在掌間吹著氣,「你就是不相信我。」
「沒辦法,我認識你的時間並不久。」
「無妨,將來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他曖昧地笑看著她狐疑的模樣,「羽凡,別緊張,我不會逼你。」
「干。。。。幹嘛!大白天的,人你想做什麼?」她羞得臉蛋紅透,全身都不大自在。
「我正想做你腦中所想的事。」
木屋不冷,卻可以讓她不斷的顫抖。他拉起她埋坐在椅內的身子,輕輕撫揉起她的小手。
「如果你不願意,我隨時可以喊停。」
「我……我不知道。」殷羽凡羞死人的想起上回的事,她左看右看,就是不敢將目光望向眼前的他。
「羽兒,我有沒有告訴你,其實你真的很美。」他沒有讓她有機會反應,便已深深的復上她的唇,而且隔著層層衣衫,以他的身體愛撫著他。
這種感覺又來了,她憑著本能和有限的經驗,怯怯地伸出舌頭響應他,沒想到他的鐵臂一收,她整個跌趴在他平躺的身上,逃離不了他過分火辣的侵襲。
可是,他們怎麼來到床上的,她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跟我記憶中的完全一樣。」他一邊在她嘴裡咕噥,一邊加重雙手的力道,將她柔軟的身體偎入他的懷裡。
「唔。」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但置放在兩人中間的雙拳一點攻擊力也沒有,反而極具扇動性,恍惚間,她發覺有只巨掌正在拉扯她的腰帶。
「羽凡,羽凡。。。。。」他嘶啞的徘徊在她的耳垂上,雙手擄獲她的柔軟,盡情享受她豐滿雙乳和臀部完美的曲線。他一口氣將她的衣衫拉到腰間,以他的雙掌來摭掩她的胸脯。00
她「啊!」了聲」燥熱的感覺傳遍全身。
「夠了,我覺得夠了,凌。。。。。」再這樣下去,她恐怕再也不認得自己了。
「別怕,瞧你嚇得,好似我在欺負你似的」他邪惡的笑笑。
「凌。。。。不可以,從來沒有人----」
「我知道,我是第一個,也會是唯一的一個」她的嬌吟帶給他前所未有的亢奮,第一次體認到全然的奔放與激切的渴望。
「痛。。。。。好痛」突然的疼痛與體內沉重的壓力。令她喘不過氣來。
他停下所有的動作,溫柔萬分的說:「不再會疼了,我保證。」
在熾烈的衝擊下,他也瘋狂的吻著她的唇,飲盡她的一切呻吟,剎那間,到達心靈與肉體的巔峰。
流連過眾多女子,從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這麼毫無自製的放縱,他搖頭輕歎---------
「我是認真的,希望你也是」
但她,早已累得睡去了。
傍晚的細雨一直下到晚上,滴答的落地聲,聽起來別有一番情趣,天已黑,殷羽凡披上外袍,捲起簾子觀雨。
她渾身汗濕,下體仍有微微和不適,無法不臉紅的想起剛睡醒時,眼一睜,便看見睡在身旁的凌休恨,她嚇得跳起來,下體的不適,她這才有了身為女人的負擔。
他長得當真美得不可思議,清靈到教人失了魂,她近距離觀察他的睡臉,她難以自己的癡望了好一會兒,這樣的男人很難不教女人心碎,有時候,獨獲龐愛對她而言,需要極大的勇氣與自信,她紅著臉偷覷他精壯的上半身,原以為他瘦,沒想到他瘦歸瘦,卻很結實,輕易地佔了她的便宜。
溫暖的小木屋,讓她的手指大膽的沿著他的胸膛畫過—圈又一圈,眼光癡迷地望著他心想如果一生—世都能陪著他,她別無所求。。。。。。
「一覺醒來便挑逗我,敢情是我的表現太差,尚不能滿足你。」
粗嘎帶笑的男性嗓音在她頭頂響起。
「不。。。。。。不是的,我就要起來了。」她越慌亂,動作便越笨拙,想越過他的身軀下床,卻又不小心跌在他身上。
凌休恨拉好毛毯,順便將她抱著,一翻身,便緊緊壓著她,「羽凡,怕我嗎?不論我做任何事,你都不需怕我,你可以信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