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綁走我的女人。」天龍幾乎跳起來。
「小子,如果我沒記錯,麗麗好像也是你的女人?」賀進潤反諷天龍喜新厭舊。
「我從來沒當她是我的女人,充其量,她只能算是我的床伴。」這句話讓賀進潤大為光火。
「你敢糟蹋我女兒?」青焰見場面火爆,對著天龍喝道:「天龍,說出你父母的名字。」天龍不知道青焰在搞什麼鬼,但是為了救杜煙寒,要他背出族譜都行。「我席慕天,父親席永得,母親林春悅。」
「他……」賀進潤看著他,眼角突地微潤。
青焰沒有忽略賀進潤眼角閃爍的淚光。「是不是覺得他很面熟?」
賀進潤眼中精光射向青焰。「你怎麼知道這些事?」
青焰鄭重聲明:「我不是刻意調查的。是因為你的身份特殊,不明白你怎會容許麗麗和天龍在一起廝混,所以才進而查查天龍。」
第10章(1)
「你們在說什麼?」天龍搞不清楚狀況,但主角似乎是他。
「你是……」青焰正想說出天龍與賀進潤的關係。
賀進潤打斷青焰的話。「讓我來說吧!」
「你們好好聽清楚了,這可是秘辛喔。」青焰試著緩和氣氛。
天龍既困惑又惶恐。
賀進潤熄掉雪茄。
「當年我年少輕狂,處處留情,擁有過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但是你母親是跟著我最久的一個,也是最瞭解我、最無怨無悔的一個。當時我因為身為道上人物,成天廝殺打鬥,過著沒有明天的日子,可是你母親一直想要有個孩子,為了這件事,我們時常吵架。直到有一天,她忽然莫名其妙的離開我,嫁給一個拾荒的中年人,當時我很生氣,帶著一群人去找她理論。結果她只告訴我,即使是拾荒客,只要能給她個孩子她就嫁。我雖然生氣,卻明白那是她的心願,所以就這麼算了!」
天龍仍然疑惑未解。「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因為你是我的兒子!」賀進潤大吼道。
「不!我不相信!」天龍腦中一片混沌。為什麼父親從來沒說過,即使他忤逆他,他也從來不說?
「席永得在你母親死後,曾經帶著你的出生證明、血型檢驗報告來找我,要求我讓你認祖歸宗,但是我沒答應。」
「為什麼?」那些年,他和父親的日子過得很不好,時常有一餐沒一餐的,為什麼賀進潤沒有幫助他們?
賀進潤苦笑著。「為什麼我不認你嗎?我怎麼認?當時我的聲勢如日中天,樹敵滿天下,認你回來當鏢靶嗎?讓對手挾天子以令諸侯?不!我情願你當乞丐,也不要你命喪江湖……」說到最後,賀進潤幾乎聲音哽咽。「我幾乎連偷偷探視你都不敢,就怕你和我沾惹上關係後,會為你帶來麻煩。」
「最後我還不是成了江湖人,而且未進江湖之前就先有了前科。」天龍無奈地擺擺手,對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悔恨不已。
「我都知道。要不是席永得堅持不接受我的資助,也許你就不會……」賀進潤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算了,先別說這些。我問你,為什麼不喜歡麗麗?」麗麗之所以迷戀天龍,他要負一大半的責任,要不是他成天說著天龍的好,麗麗也不至於一頭栽進去。
其實說來說去他還是有私心,他希望天龍會喜歡麗麗,最好兩人能結婚生子,這樣一來,天龍就能名正言順的喊他爸爸。
「我從來沒有愛過她。」天龍嚴肅的表態。
唉!兒孫自有兒孫福。
「好吧!我會幫你擺平。」這句話是衝著天龍說的。「你能不能叫我一聲爸爸?」他渴望兒子叫這一聲爸爸二十幾年了。
天龍還沒完全適應過來。「幫不幫隨你,可是今天我叫不出來。」夠了,兒子已經說過今天叫不出來,但他還是能期待明天、後天、大後天,以及往後的每一個明天。
「回去吧!有消息我會通知你。」賀進潤的淡然倒是教大家吃了一驚,不過事情總算有著落,暫時能安心了。
當晚,賀進潤以電話通知天龍,麗麗要求和他單獨見面,他也拍胸脯向天龍保證會沒事。
於是天龍單槍匹馬來到賓館,來到門口他舉起手敲門。
「誰?」麗麗在門內防衛的問。
「麗麗,是我,天龍。」天龍期待開門的那一剎那就能見到煙寒。
門霍地打開,麗麗激動的抱住天龍,狂亂的在他臉上亂吻。
天龍輕輕的拉開她,探頭往裡面瞧,卻沒看到煙寒的人影。
「寒呢?」
「進來再說!」麗麗推著他進去。
麗麗倒一杯水給他。
「你放心,我不會傷害杜煙寒。」天龍放心的一口喝完手中的白開水。
「我就知道你是一個明事理的女孩子。」他拍拍她。
麗麗瘦了,臉色也憔悴許多。
麗麗看著天龍,淚水涔涔的流下。
「天龍,你能不能再抱我一下?」她一面說一面抹去淚水,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心疼。
天龍不忍心拒絕。再怎麼說他們也曾經有過一段情,擁抱一下應該不為過,他伸出手將她擁入懷裡。
麗麗綻出笑容,輕輕湊上櫻唇,吻上他的唇。
天龍急著推開她。「不可以!」麗麗不死心。「就一個吻你這麼小氣,難道你不想知道杜煙寒在哪裡?」她是在威脅他?
好吧!為了煙寒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就勉為其難吧!
剛開始只是輕吻,接著麗麗的要求越來越多,天龍的身體也漸漸起了變化,覺得越來越熱,男性的**越來越勃發……
正當天龍和麗麗上演春宮秀的同時,杜煙寒被綁在隔壁房間,被迫欣賞這讓她肝腸寸斷的畫面。
天龍怎麼可以?
他怎麼可以在得知她被麗麗綁架之後,又和麗麗如此纏綿悱惻?瞧他那投入的模樣,溫柔又多情,有別於對她施暴時的禽獸模樣。
她真恨!恨自己癡、恨自己呆、恨自己傻,為什麼還愛這種沒有定性的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