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的她聽信媜妃之言,命宮女四處傳播她yin蕩的謠言,一度還引起皇上大怒。
眼看婚期將至,嫁給荊無羈似乎已經成了事實,於是媜妃又提出一條計策,安排她逃婚。
媜妃說荊無羈並未見過她,只要找一個人假冒,就能蒙騙過關,所以她才同意在半路以方便為由,下轎換人頂替,誰知卻引來殺機。
言 既然她恢復了記憶,那麼媜妃就無所遁形的被捉起來嚴刑逼供;一問之下,原來這一切都是紅菱從中搞鬼。
情 媜妃因為皇上有佳麗三千,無法滿足她的需要,所以便在外與人私通,讓男人扮成太監進宮與她銷魂,這事不巧被紅菱發現,遂買通一名強壯的男人進宮,恐嚇媜妃做這些事情。
小 到此,事情總算真相大白。
說 原來紅菱自小就愛慕荊無羈,卻因為皇命難違,所以才異想天開的想破壞兩人的婚事。
獨 誰知一計不成,她就再生一計,想要殺人滅口,然後取而代之。只是她沒想到不但沒把邵楚楚殺死,假冒公主的人也因為不肯放棄王妃之名,轉而威脅紅菱,才會遭到紅菱的毒手。
家 如今,皇上一聲令下,紅菱伏法,卻又牽扯出案外案。
原來紅菱向老王爺提過與荊無羈成親之事,卻遭到王爺拒絕,所以她就利用藥物讓王爺詐死加以軟禁,期待著荊無羈在無壓力下會與她成親……
結果,她做了那麼多喪盡天良的事,依然沒能如願,情字害人之深著實令人欷吁。
如今老王爺死而復活,最高興的莫過二娘,她忍氣吞聲多年,終於保住了王爺的命。
第10章(2)
「拿走!我不想吃!」
邵楚楚一陣乾嘔,難過得鼻涕眼淚直流。
「公主,還是讓奴婢去請太醫來看看吧!」宮女看見公主如此難受,開口向她建議。
「我又沒病,請什麼太醫?」
邵楚楚拿起宮女手上的毛巾將嘴角擦拭乾淨。
「可是公主……你這個樣子已經好幾天了,弄得皇上也緊張兮兮的,直說要來看你,要不是皇上國務繁忙,早就強迫你躺在床上了。」
「皇帝哥哥強迫不了我的。」
她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
皇上就是太疼她了,才會由著她說不回頤親王府當王妃,而要回宮來當她的公主。
但是當公主她就快樂了嗎?
不!她不快樂!
她時常想起和荊無羈在一起的時光,雖然痛苦多過快樂,但是有家的感覺真好。哪像現在,宮女、太監們一個個講禮儀、照宮規,毫無人性可言,偌大的常樂宮就像一座華麗的牢房。
其實她不是不想和荊無羈在一起,而是希望荊無羈能拋開從前的所有,重新認識她,甚至再次請求皇上賜婚。
只可惜,荊無羈那一隻呆頭鵝,只會默默的守護她,卻什麼也不做,難不成要她向皇帝哥哥說去?
不!她才拉不下那個臉。
她心情鬱悶的走到常樂宮外,只見一大堆的人忙進忙出。
「你們在做什麼?」
為什麼在她的宮門外張燈結綵?
「啟稟公主,小的不知,只聽說某位公主要成親,所以整個宮殿裡處處張燈結綵。」小太監垂著頭退出。
「公主要成親?是哪一個公主要成親?」已到成親年齡的公主大都已經成親了,現在留在宮中的公主都還太小……
唉!她何必管太多呢,反正也沒她的事!
夜裡,一陣噁心讓邵楚楚從睡夢中驚醒!
為什麼她乾嘔了好幾天都還沒痊癒?
是不是真的身體出了問題?
邵楚楚想起身倒杯水喝,一張開眼,卻被站在床邊的人嚇了一跳。
那人穿著大紅喜袍,帶著幾分醉意,站在床前定定的看著她。
「你是誰?」
「我是你的駙馬呀!」荊無羈帶著幾分醉意。
「你怎麼進來的?」此時邵楚楚才發現常樂宮裡一片漆黑。「你不怕我叫人捉你治罪?」
「不怕!誰敢捉新郎倌?今夜我最大……」荊無羈脫下紅袍,穿著靴子就往床上躺。
邵楚楚見他耍無賴,馬上開口叫人。
「來人啊!」
邵楚楚喊了幾聲,但是外頭一點動靜也沒有。
「不用叫了。」荊無羈伸手將邵楚楚拉過來。「你的皇帝哥哥已經將常樂宮裡的閒雜人等撤離,現在只剩下你我兩人。」
「為什麼皇帝哥哥會這麼做?」邵楚楚不明白為什麼皇上會任荊無羈闖入大內皇宮。
「當然是為了給我們一個清靜的圓房空間。」
荊無羈從她的臉上偷了一個香。
「圓房?」邵楚楚驚訝的喊著。「圓什麼房?」
「今天是頤親王爺的犬子荊無羈與公主邵楚楚成親的日子,這麼大的一件事你難道不知道?」
自從荊無羈的爹死而復活之後,他自願將爵位還給他的爹親,讓自己無官一身輕。皇上知道之後,腦筋便動到他頭上。
既然楚楚堅持不肯回到頤親王府,那麼乾脆將荊無羈招入皇宮當駙馬,這樣楚楚總不會再有意見了吧!
不過皇上顯然太高估他的威信,邵楚楚不買帳的出言趕人。
「成親?你跟誰拜堂就找誰去圓房!」
想用這種方式強迫她,想都別想!
「還好,跟我拜堂的就是你,現在我們可以圓房了嗎?」荊無羈認真的說。
「胡說!誰跟你拜堂了?」
她分明一直待在房裡,怎麼會跟他拜過堂?
荊無羈從懷裡拿出一張人皮面具,然後戴在自己的臉上。
「你看,現在我是不是就變成你了?」
他將人皮面具拿下。「當初我也是跟一個戴著面具的人成親而變成駙馬,如今就再重演一次有何不可?」
邵楚楚好奇的拿起人皮面具觀看,果然做得維妙維肖,難怪連荊無羈都會認不得枕邊人。
她將人皮面具丟還給他。
「那並不代表我就會嫁給你。」她都還沒發完脾氣,只見荊無羈全身發汗,臉色乍紅……
「你……你怎麼了?」雖然她嘴裡這麼問,但心裡卻明白得很,荊無羈體內的情毒又發作了。「怎麼會這樣?你不是說毒素都已經清除了?」她著急的為他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