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有這個能耐嗎?
「沒多久,大學四年到現在……算算應該有十年了吧!」雷子捷發現龍騛揚的表現異於往常。
十……十年!龍老頭為什麼沒說?
這麼久的感情,教她怎麼破壞?乾脆包袱捆一捆回去算了。
不過繼而一想,如果不試試看,就讓快要到手的土地飛了,那多可惜?
「那你們好好休息,我們明天見。」任懿莣飛快的躲進房間裡。
看著任懿莣落荒而逃,雷子捷忽然語出驚人的說:「我要向你辭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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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什麼職?」
龍騛揚還沒回過神,心思還在已經跑得不見人影的任懿莣身上。
「我發現伯父請的這個性治療師真是漂亮,我打算慧劍斬斷所有的情絲,轉而追求任小姐。」雷子捷認真的說。
「你……」聽見雷子捷想追求任懿莣,龍騛揚立刻變臉。「如果你想追求她,我們的友誼到此為止!」
「呵!我這是在幫你耶!你想想,只要我把她追走了,你不就一勞永逸?」
雷子捷擺出一副我替你入地獄的得意神情。
「你追走了她,我老爸還是會再另外找一個!」龍騛揚不想這麼失去這段友誼,可是又不想讓雷子捷知道他太多的往事,因而處在兩難之間。「就算幫我一個忙,這件事到此為止,其他的我自己處理。」
「你是說……我被免職了?」
雷子捷應該感到高興的,因為他終於解脫了,
不必再和龍騛揚演出這種荒唐的戲碼;不過他卻覺得被排擠,而有一種被關在門外的感覺。
「好……好吧!不過事情有了結果之後,我要知道全部事情的經過。」
「沒問題!」
第5章(2)
龍騛揚剛跑完步,健壯的胸肌上佈滿晶瑩的汗珠,在廚房門口碰上正要做早餐的任懿莣。
她並不是第一次見到他跑完步的模樣,但是今天的他似乎很不一樣。
「你……滿頭大汗,應該去洗個澡……」她顫抖著聲音說。
「剛做完運動,不適合馬上衝澡。」龍騛揚拿著毛巾擦掉身上的汗水。「你想吃什麼,我來做。」
「你會下廚?」任懿莣很驚訝。
「下廚每個人都會,只是做出來的東西能不能吃而已。」龍騛揚的嘴角噙著一抹笑。
嗄!那她不就變成白老鼠了?
「還是我來好了。」要是他煮出來的東西不能吃,還要她捏著鼻子吞下去,那多折騰人呀!
「要不要我幫忙?」龍騛揚走到她身後,好意的問道。
運動過後的龍騛揚,身上並沒有汗臭味,反而散發著一股男人的麝香味,蠱惑人的心智。
「我自己來就好。」他就站在她身後,熱熱的、熟悉的氣息噴吐在她頸後,讓她的意識有些迷惘。
真是見鬼了!都已經事過境遷了,她怎麼會用「熟悉」這兩個字來形容龍騛揚散發出的男性氣息?
「我們可不可以一面做早餐,一面討論我的『病情』。」
龍騛揚的聲音沙啞低沉,一點都不像在詢問她的意見,反而像極了……在愛撫她。
「也……也好……」從再見到他開始,任懿莣就覺得自己的舌頭變得不靈光,說話總是結結巴巴。
「你覺得我的病該怎麼治療?」龍騛揚伸手握住她的腰。
「嚴格說起來,那不是病,可能只是觀念上的偏差。」她深吸一口氣,扭著腰想躲開他那帶著魔力的碰觸。
「你好像很怕我?」他乾脆將雙手伸到她的小腹上交握著,讓她的臀部緊緊的貼在他的小腹上。
他結實寬闊的胸懷讓她渾身顫抖。
「不……我怎麼會怕你?我……可是來幫助的……」她的確怕他,但又不能明說。
「我很想知道和女人接吻是怎麼一回事?你能告訴我嗎?」他在她的耳邊哀求著。
接吻?
性治療師需要這麼做嗎?如果需要,那治療師的嘴不就被吻壞了?
「其實,我並不是喜歡男人,我只是在懲罰自己。十年前,我因為一時的衝動,和一個人發生爭執,當時我並不知道他身上有病,不能激動。白天我和他吵,晚上卻將他當成女人,在夢中吻她、愛撫她,甚至迷亂的將現實中的他當成女人……總之,我精神錯亂好一陣子,後來認識雷子捷,是他帶我走出當年的傷痛……」
龍騛揚重提往事,感覺到她的身子有一瞬間的僵硬。「你願意讓我試試看嗎?」他將她的身體扳轉過來。
他充滿感情的自白,讓任懿莣鼻酸,可憐的龍騛揚!
認真說起來,她也是一個幫兇。
看著他熱切的表情,她也不好意思推卻。
「好——」不過是一個吻而已嘛!
但是,她怎麼覺得手足無措,不知道自己的手該擺在哪裡?
龍騛揚將她不知道往哪兒擺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雙手捧起她的小臉蛋,低下頭,輕柔的攫住她的唇。
也許是有所期待,任懿莣只覺得有一股熱浪和慾望侵襲著她,而當龍騛揚的舌尖舔吻著她的紅唇,探入她的口中,輕輕撬開她的貝齒,她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擱在他肩膀上的雙手也不由自主的環住了他的脖,手指輕撫著他的頭髮,插入他濃密而烏黑的髮絲中。
有多久不敢再想起她的味道了?這激情是如此的強烈,強烈到他想將她揉進心坎裡……
「怎麼樣?我這樣做算不算正常?」龍騛揚低沉而性感的詢問中,似乎帶著滿意的笑容。
如果這樣算不正常,全世界大概找不到正常的男人了!任懿莣開始懷疑龍騛揚的「病情」並不單純。
「正常……你非常的正常……」正常到她覺得自己上了龍老頭的當!
「一個吻你就知道我正常不正常?」他的手在她的背部愛撫著,這女人好像沒有穿胸罩。
他稍稍一用力,讓她凸起的渾圓隔著睡衣抵在他的胸膛上,感覺她的ru尖慢慢的挺立。
不只是任懿莣有這樣的身體變化,龍騛揚的敏感部位也在同一時間緩緩「長大」,心裡的那份渴望如同潮水般的湧來,興奮得讓他想撕裂她的衣物,就在廚房的流理台上要了她。但是,他此時此刻卻必須強忍住這一股強烈的慾望,因為他禁不起再一次的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