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騛揚閉著眼睛,忍受她們上下其手,一副不為所動的表情。
其中有一個女人因為拿不到優渥的獎金,很不高興的質問他:「你到底是不是性無能?」否則怎麼會一點反應也沒有?
「沒錯!我就是性無能,不然怎麼會請你們來,現在知道這一套對我沒有用,你們可以走了!」龍騛揚也火大的狂吼。
一直在外面偷看整個過程的任懿莣覺得很洩氣,自己好不容易安排的療程,竟然會適得其反。
這些笨女人更讓她傷神,竟然會當著龍騛揚的面說他性無能?
等眾家美女走了之後,龍騛揚用充滿哀怨與自卑的口氣自責:「我看不用老爸和那位性治療師多費心了,我是無藥可救了。」他早知道任懿莣在窗口偷窺,才故意說出這種洩氣話。
聞言,任懿莣緊張的跑進來安撫道:
「別這樣,問題一定是出在我身上,是我沒找到讓你滿意的人選,才會讓你再次受傷。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對女人產生興趣的。」開玩笑!現在她執行這項任務經費充足,說什麼都得大手筆的給他張羅一番。
「唉!謝謝你對我這麼有信心,連那些歡場女子都對我絕望了,我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他努力把自己說得既可憐又可悲。
果然,任懿莣不捨的過來抱住他,像一個母親安慰兒子一樣,讓龍騛揚靠在她的胸前。
嗯……她的ru溝好深喔!龍騛揚陶醉的靠在她胸前,瀏覽美好風光。
順著ru溝望進去,隱藏在半罩胸衣下的蓓蕾呼之欲出,讓他的呼吸瞬間又急促起來,忍不住嘟著嘴唇親吻她一下。
「我怎麼老是覺得一靠近你之後,什麼女人恐懼症之類的症狀全都不見了,只想摸摸你、親親你……」更想一口吃了你。龍騛揚心中暗暗補上這句話。
「真的嗎?」她側頭想了一下,龍騛揚好像只有跟她最合得來、最不排斥她。
這樣,是不是代表她可以親自當他的實驗品,教他怎麼樣親近女人?
如此一來,她又可以謊報一堆經費,口袋裡又會增加許多額外的Money。
可是……她對那檔事也沒懂多少,要如何教他?
「對啊!我在想……」龍騛揚故意欲言又止,想讓她自動上鉤。
「你在想什麼?」不會兩人心裡想的都一樣吧?
「我在想,與其讓你費事的到處尋找人選,不如由你親自上陣。一來我不會害怕,二來你是性治療師,一定比那些歡場女子更懂人體的性感帶在什麼地方……」他還裝出十分害羞靦腆的模樣。
「我?」老天!他們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可、可是……」性治療師需要親自下海嗎?
「如果你覺得委屈,那就不勉強。反正我也這樣過了十年,大不了再過四、五個這樣的十年……」
如果龍騛揚存心想讓任懿莣難過,那他真的達到目的了。
「可是……不瞞你說,你是我第一個必須親自下海實施療程的Case,我可能會做得不盡人意。」
「沒關係,我們兩人互相做對方的白老鼠,誰也不吃虧。」
是這樣的嗎?任懿莣有些猶豫。只是她目前哈龍老頭的那一塊地哈得要死……
好!就給他閉上眼睛,狠狠的做下去!
第6章(2)
在當白老鼠之前,任懿莣後悔死了!
她幹嘛要衝動的答應龍騛揚以身試法?
現在可好了,教她一個生手,怎麼去「治療」他?
沒辦法羅!誰要她貪圖人家的錢財?
為了避免尷尬、也為了不被別人發現,她提議龍騛揚偷窺她洗澡。
「啊,偷窺?這樣不好吧!」萬一他受不了,不是只能在外面流鼻血?
怎麼會不好?這樣才能確保她的人身安全。
「好啦!這樣才能勾起性幻想。」
任懿莣不管他同不同意,搬了張椅子放在寬敞的浴室裡,自己則是進到淋浴室裡,將淋浴門拉起來。
龍騛揚坐在寬敞的浴室裡,看著任懿莣在有如打著馬賽克的淋浴門裡,緩緩的將衣物褪下。
隔著玻璃,龍騛揚感覺不出任懿莣害怕、忐忑的心,反而讓她優美的脫衣姿勢挑逗得血脈僨張。
老天!她是不是在牛肉場上過班,或是脫衣陪過酒?
要不然她的動作為什麼那樣的惹火,肢體語言怎麼那樣的解人意,讓他幾乎就要流鼻血了。
然而,在淋浴室裡的任懿莣可就沒那麼輕鬆了。
為了跳這一場舞,她可是租了N卷的有色錄影帶回來觀摩、研究了一整天,她可一點也不能怠慢了外頭那個正在觀賞她的超級大金主。
龍騛揚被這撩人的挑逗吸引,不知不覺的來到淋浴門邊。
而在裡頭的任懿莣,大概是正一心數用,在伸手想拿蓮蓬頭的時候,一不小心就摔了一跤。
「哎喲——」她吃痛的哀叫一聲。
在外頭的龍騛揚一聽見叫聲,馬上拉開淋浴門。
「怎麼了?」他擔心的把跌坐在地上的任懿莣扶起來。
「沒事。」任懿莣揉著小屁股,不敢再喊疼。
聽見她說沒事之後,龍騛揚的眼睛可亮了起來。
任懿莣穿著一件時下正流行的純白透明內衣,那服貼的布料將她的豐滿緊緊包裹住;而她那粉紅色的小蓓蕾在透明布料裡若隱若現,就連雙腿交合的神秘地帶也露出幽密的叢林。
「跌痛了吧!來,我幫你洗。」龍騛揚的聲音散發出一股慵懶的魅力。「我幫你先淋濕,再抹香皂。」
他扭開水龍頭,調好水溫,讓溫度適中的水由蓮蓬頭裡噴灑出來,再緩緩的將蓮蓬頭貼近她的肌膚。
「我……我自己來就好,你……你還是在外面看……」任懿莣不想太接近他,以免發生危險。
「我在外面看了半天,什麼反應也沒有,不如我們試試這樣的第三類接觸,也許效果會比較好。」龍騛揚不想在外頭忍受只能看不能摸的痛苦,他不得不說出違心論,掩飾自己將要瘋狂的情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