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昊天,我是經痛啦!」逼不得已,她只好在他耳邊低嚷。
喔!奸丟臉喔!說完後,她直接把紅得發燙的臉蛋埋入他的胸膛,不願抬頭看他。
「經痛?」他臉微微一紅,終於瞭解她為何不跟他說她不舒服的事。
「對啦!」
「喔,可是就算是經痛,也是痛啊!不看醫生好嗎?」雖然只是經痛,但看她痛到都要哭了,他還是感到不捨。
「沒關係啦,讓我休息一下就行了。」他濃濃的關懷化作一股暖流,溫暖了她的心,低落的心情似乎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對他層層的眷戀情感在胸口流動。
「好,我抱你去休息。」聽她說要休息,他終於捨得動作,急忙抱著她轉身,來到她的房間後,他像是在對一尊瓷娃娃般,把她小心的放在床上。
「賀同學,你先休息,我去打個電話。」像是想到什麼,他幫她把棉被蓋好,就走出房門。
「古昊天……」看他一放下她,人就要離開,賀若蘭突然覺得不捨地叫道。
「什麼事?」已經走出房門口,一隻手還拿出手機準備撥電話的古昊天,一聽到她叫他,隨即又探頭進來。
「不,沒事,你打你的電話。」注意到他對她的重視,她搖了搖頭,嘴角漾出—抹甜笑。
他看她真的沒事的樣子,點了點頭,關上房門,定到客廳講電話,一會兒,他又走了進來,說要出門買一下東西,要她乖乖在床上休息。
就在她閉上眼休息,快要睡著時,他手腕上掛著一個塑膠袋,雙手捧著一個還冒著熱氣的水盆,坐到她床邊。
「古昊天,你東西買回來啦?咦?你拿水盆做什麼?」聽到有人進房的聲音,她睜開眼睛,狐疑問道。
「因為我剛問過我姊,她說她以前經痛都足以熱敷和吃巧克力來減輕的,所以……來,賀同學,我幫你擰熱毛巾,你先吃巧克力。」他邊解釋,邊把手上的袋子遞給她,然後把水盆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伸手去擰盆中的毛巾。
「你剛剛說要出門一下,就是去買巧克力?」看著袋子中,各種不同品睥的巧克力,她感到心口被他體貼的心意漲得滿滿的,好感動。
「是啊,因為我不知道你喜歡吃哪種牌子的巧克力,所以我把商店中不同品牌的巧克力部各買了一個。」他一副沒啥大不了地道,但看她一臉感動,滿含情意的眼兒更是直勾勾地瞅著他,突然感到一絲不好意思。
「謝謝。」她隨便挑了顆巧克力送進嘴中,嘴甜,心更甜。
「這有什麼好謝的?把你的衣服拉開,我幫你熱敷……」捧著熱燙的毛巾,他自然地開口,她也下意識地照做。
就在他打算把毛巾放在她露出的那截白嫩肌膚時,他突然意識到他剛說了些什麼,人頓時僵住,不曉得下一步該做什麼。
「賀同學,我可不是要吃你豆腐,我是真心想幫你的。」說是如此說,但他的雙眼卻違背他的理智,逕自往她露出的平坦腹部,甚至更上頭被衣服遮掩的美好春光瞧去。
他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白嫩肌膚在他眼前不住地引誘著他,他拿著毛巾的手似乎抵下過誘惑,想去觸碰她的肌膚是否如眼睛所看到的那般滑嫩……
「我又沒說什麼,你不用這麼緊張吧?」她沒注意到他的異樣,臉上閃過一絲羞赧,急忙把衣服拉下,嬌嗔道。
「古昊天,你把毛巾給我,我自己熱敷。」
「喔,好。」聽到她的嗓音,他找回理智,嘴上應著,失望的神色卻在眼底閃逝。
兩人交往了兩個多月,除了牽牽小手,外加被他偷襲了幾個吻外,就再也沒有進一步的發展,他不是不想要,而是在沒聽到她承認她喜歡他時,他不願逼迫她,害他現在只看到她露出的一小片肌膚,便活像個慾求不滿的大色狼。
奇怪,他的自制力何時變得這麼差?
「那你還不把熱毛巾給我,你是要我從熱敷變冷敷嗎?」看他把毛巾抓得死緊,整個人不知道在想什麼,又發現他一直盯著她腹部瞧,她臉上不禁染上一絲紅暈。
「啊!給你,我看水都要涼了,我去幫你換盆熱的水來。」經她一說,他拉回脫韁的思緒,連忙把手上的毛巾遞給她,找了個藉口就要先離開。
「古昊天,等一下。」她突然叫道,臉上紅暈不知為何加深了。
「什麼事?」
「你過來一下……靠近一點啦!我又不會吃了你,你幹嘛站離我那麼遠?對,近一點,再近一點……」她向他招手,直到他的臉快碰到她的,她突然傾前,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我很高興有你這樣一個男友!」離開他唇,她吐氣如蘭的在他耳邊低喃。
古昊天先是一愣,大腦終於接收到她話中隱藏的意思——她是喜歡他的,他欣喜若狂,怎麼可能任由她親了就走?
他大手以強硬卻不弄痛她的手勁搭在她的肩膀,讓她退不了,只能乖乖困在他的懷中,接著他以行動表示他喜悅的心情。
熱情又富侵略性的親吻在她柔嫩的唇上肆虐,蠢蠢欲動的手在她宛若失神地接受他給子的火熱時,悄悄鑽進她的衣服底下,一寸寸撫摸他剛想了好久的柔嫩觸感。
他的手從她腰際開始緩慢爬升,略微粗糙的掌心就像帶有電力,他撫過的地方都有絲絲酥麻的電流在她肌膚底下竄流,點燃起她身體中的渴求,她全身幾乎都失去力氣,不能也不願開口阻止,直到他的大手把她的胸罩往上推開,讓美麗的雙峰跳出束縛,冷意來襲,她才驟然清醒。
「不行。」她抓住他的手,近乎呻吟地阻止。
「為什麼?」慾望已然被喚起的古昊天,很想繼續動作,偏偏他又不想違逆她的意願。
「你忘了我今天不舒服嗎?」她白了他一眼,趕緊把凌亂的衣服拉好,但她因為情慾而迷濛的眼,加上被他吻腫的唇,反倒讓他感到屬於女人的無限風情,要不是猛然想起她經痛的事,他差點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