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蘭,我們已經是未婚夫妻了,你是不是該改口了?至少把前頭的姓去掉。」不理會她的話,他品嚐完脖子,牙齒對準她的耳垂,輕輕夸咬著,直到她呼痛,他才像是心疼般地含著。
「親愛的未婚夫,這樣叫你滿意嗎?」整個身子被他挑逗得不像是她的般,偏偏她又沒法掙扎,只能又氣又悶地道。
「如果你喜歡,我不反對。」說這話時,他已經放棄進攻耳垂,轉而咬著禮服背後的拉鏈,慢慢拉下,露出她一片雪背。
「你想得美。」
「我是想得挺美的……」看著眼前幾乎無瑕疵的雪白肌膚,他眸中的火花猛烈的跳動。
「古昊天,你幹嘛把我禮服的拉鏈拉開?」異樣的感覺讓她驚嚷出聲,而古昊天回應她的,是一連串他渴望已久的動作——
他虔誠般地以唇膜拜她完美的雪背,沒一會兒,他已經不能滿足這樣單純的親吻,翻了個身,他讓她躺在他的身下,而原本困住她的大手,則俐落地把禮服褪下……
「你竟然沒穿內衣!」
褪去禮服,露出毫無遮掩的上半身,世界最美麗的春光就赤裸裸的顯現在他眼前,尤其她在聽到他的話後,因為害羞而讓全身肌膚染上的那一抹粉紅,更加眩惑了他的眼、他的心。
「小蘭,小蘭,你在裡面嗎?」就在他激動不已的俯身品嚐他渴望已久的大餐時,突然房門外傳來敲門聲,和陳蓮芯呼喊的聲音。
小雅在高雄,老闆不放人所以不能來,忙碌的小雯又跟著總裁出差去,沒空來,只有她代表參加,沒想到等她想起訂婚宴時間,趕到陽明山後,宴會已過了大半。
在會場上沒看到小蘭人,她才會從庭院、洗手問、到她換穿禮服的房間一一找尋。
「昊天,是小蓮……」被逗弄得暈頭轉向的賀若蘭聽見陳蓮芯的聲音,迷醉的心神似乎有些醒了。
「我有鎖門,不要理她。」他渴望她渴望到身體發緊,才不管門外是誰,只想把褪到一半的禮服完全從她身上脫掉,徹底佔有她的身心。
「不行……唔……」她想掙扎,但她的身子卻背叛她的理智,軟軟的施不上一點力。
「奇怪,小蘭也不在房裡,那她會跑到哪去……」
隨著聲音遠去,她也被扒得一絲不掛,直到古昊天同樣褪去身上的衣物,炙熱的肉體相貼,美妙的呻吟混合著粗喘的呼吸,在房中共同譜出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樂曲……
*** *** ***
「完了。」這是賀若蘭一早醒來產生的第一個念頭。
「乖老婆,你在叫什麼?怎麼不繼續睡覺?」古昊天在她醒來後,也跟著轉醒,一看見她的臉,昨晚的甜蜜回憶全數回籠,他重新閉上眼睛,大手一攬,準確地把她撈回自己懷中,嘴角揚著滿足笑意。
「古昊天,醒醒,跟我說你昨晚有記得避孕嗎?」她推推他的胸膛,差點為手中結實有彈性的觸感而沉迷,幸好她還記得事情的嚴重性,很快把腦中的綺想甩掉。
雖然昨晚她很享受他在床上帶給她的極樂歡愉,但她這個懶人連照顧自己都是個問題了,她可不想因為一時的貪歡而多了個大麻煩,只好一醒來就抓著「罪魁禍首」問。
「避孕?沒有。」她急切的口吻讓他順從的睜開雙眼,想了想,肯定地道。
昨晚他急著抒發慾望,哪還記得要避孕這回事!?
而且他記得她不是很喜歡小孩嗎?就算懷孕了,生下來就是,應該沒什麼好擔心的吧!?
「沒有!那如果我懷孕了怎麼辦?」她下意識的摸著平坦的腹部,不敢想像此時她的肚子裡很有可能已有一個小生命存在!
「就生下來啊!」
「你說得簡單,我連自己都照顧不好了,要怎麼去養一個小孩啊?」她幾近呻吟地道。
更不要說養小孩是一件很累、很麻煩的事,在她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前,她實在不敢想像她有了小孩的情況——因為她肯定不是被小孩玩死,就是她把小孩玩死??br />
喔……她突然感到頭好痛,頭一次後侮沒有乖乖聽小雅的話——婚前不要有性行為!
「呵,你終於承認你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啦!放心,如果你真的懷孕,多的是一堆人要幫你照顧小孩。」聽見她擔心的事,他不禁莞爾一笑。
他相信,如果小孩真的出生了,雙方父母都會搶著顧小孩,說不定到時他們兩個做父母的反倒碰不到小孩!
「但是看你這麼擔心,我倒覺得你如果真的懷孕也不錯,說不定在你學著怎麼照顧小孩的同時,也會順便改掉你懶人的個性。」他幫她把她掉落在臉頰上的一縷頭髮拂開,臉上淨是寵溺的笑。
「古昊天,你別說風涼話。」她瞪他一眼,故意以指甲戳他的胸口,發洩情緒。
「我不是在說風涼話,我是認真的。」他抓住她作怪的手,送到嘴邊,親暱地印下一吻。
「但我現在還不想要小孩,我壓根沒有做媽媽的心理準備……」為他親密舉動紅了臉,她無奈地嘟嚷。
「若蘭,乖老婆,你會不會想太多了?」古昊天突然覺得他們倆的對話有些好笑,畢竟她是否懷孕,現階段部還只是他們的猜測。
「事關一個小生命耶!不多想都難。」她抽回被他抓住的手,煩躁地耙亂一頭長髮。
「如果你真的懷孕的話,你想怎麼做?」看她真個人似乎跳脫不出煩悶的心情,還把頭髮弄亂,於是他貼心地仔細輸理她糾結的髮絲,在兩人相識,靜默無語時,他突然問道。視,靜默無語時,他突然問道。
「生下來啊!」她瞪著他,一臉他在說廢話的樣子,沒注意到她的回答
「那不就跟我剛說的一樣,懷孕了,你就生下來,讓我們學習怎樣當一對好爸媽;如果沒有懷孕,就什麼事都沒啦!」
望進他盈滿笑意的雙眼,她覺得她似乎真的想太多了。但看他一副輕鬆的嘴臉,對比之下,她剛剛的擔憂就像是一出供他娛樂的戲碼,她突然升起一股悶氣,推開他,把被單扯過來,包住自己,確定沒有多露一點春光後才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