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暴君的小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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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她推著他,「我不是做那件事的玩偶!除非你愛我,很愛很愛我,否則我不會以我的身體安慰你!」她的目光不再渙散,而是炯炯有神。

  他也停下所有「求愛」的儀式,凝視著她。

  兩兩相望,任誰都看得出他們對彼此的思念,也為對方著迷,甚至很久之前就愛上對方,只是他們沒有人願意先面對這個問題。

  她見他沒有立即答覆,以為他只要她的身體,而非完整的她,失望之餘,靦了個空檔溜出他的身下,背著他,一一拾起衣裳,準備整裝。

  他卻從她的後方扣住她。

  「讓我『愛』妳吧。」他湊近她的耳垂,低聲說道。

  「什麼--樣的『愛』?」她堅持再確認一次。

  「妳猜。」一手在上,另一手則往下而去……

  「啊!」她幾乎已繳械,「這--不公平。」她還在做最後的抗爭。

  他說了一句希伯來文,小小聲地在她的耳畔說道,然後就將她抱至床榻之上,輕柔地迭了上去,又重複先前那句希伯來文,舌便如靈蛇到處亂竄,自上而下……

  火柱及生命的泉源也在最後的剎那,送進了她無人進入過的花叢間。

  「啊!痛!」她驚叫,淚水倏落。

  他嚇了一跳,「妳是--處女?」

  她偏過頭,沒有回答。

  他則又說了一句希伯來文,以更溫柔的方式對待她。

  最後他翻下身,側躺在她的身邊。「這床雖小,卻是我睡過最滿意的床。」

  「你剛才說的兩句希伯來文,是什麼意思?」她神情掩不住好奇。

  「妳聽錯了。」他故意逗弄她。

  「你--真過分!人家--人家都和你--」她泫然欲泣。

  他輕輕吻著她的珠汗、粉頸……雙峰……一路下滑。

  「不准再碰我!」她鬧彆扭。

  「如果我告訴妳答案呢?」他抬眼再次挑逗她。

  「那得看看是什麼話。」

  「那就好好聽清楚。」他開始以法文說道:「我愛妳,我會永遠愛妳。」

  「嗯……」她忽然覺得這張小床,也是她睡過最舒服的床,雖然擠,但是因為有他的愛,他的體溫,還有他愛的保證。

  窗外的雪,似乎緩和了。

  電話也在這時響起。

  她驚嚇地叫道:「一定是我妹妹擔心我。」

  「等一會兒再回她電話,我們的好事正要開始呢。」慕林將她的身軀壓住,更狂放地衝刺。

  「你真是霸道。」她嬌嗔道。

  「我想她們會諒解的。」他的唇湊了上來,不容她分心,在床鋪咿咿呀呀的聲音中,他們再次登上慾望的高峰。

  *** *** ***

  這一覺是葛風蝶近半年來睡得最好的一次,不安的靈魂彷彿得到了安慰。

  是的!因為慕林的歸來,所以才又安定下來。

  乍醒的那一刻,窗外已是一片雪茫茫,本應是漆黑的天空,因為滿地的白雪,散發出另一種近乎白日的光澤。

  路上沒有半個行人,但她的心卻絲毫不感到孤寂,因為在她赤裸的背後,正躺著一個她從一見面就已深深愛上的男人。

  在這靜寂的夜晚,她一再問著自己,她愛他嗎?愛嗎?

  答案是肯定的,而且非常肯定。

  她輕撫觸著自己的小腹暗忖,子宮內是否已孕育了一個小生命?當「他」或「她」出生時,她會有什樣的心情?

  如果她生在「葛兒西亞」祖先那個時代,眾人因無知而燒死她,她是否也會詛咒那些人?

  會的!她也會這麼做!

  可是,若有人高舉著她的嬰兒並保證,他會代她扶養她的寶貝長大,她是否也會如葛兒西亞一樣安心而去?

  會!

  她終於明白葛兒西亞當時的心情,是恨與愛,絕望與希望交織而成的情感。

  她明白了。

  轉過身子,她看著仍然熟睡的慕林,她明確的知道她愛他,也希望擁有他的子嗣。她緩緩地裹住被單,悄悄地撥打電話……

  「我想可能的話,聖誕夜當天,我會帶一個朋友到家過節。」她對葛花仙說。

  「朋友?」葛花仙驚問。

  「是的。」

  「什麼朋友?妳從來不讓外人到我們老家的。」葛花仙說出她的疑惑。

  「到時就知道了。」她平靜而且低聲地說道。

  「是他嗎?」葛花仙突然間道。

  「他?哪個他?」她故意反問。

  「大姊,我的感應力也許沒有妳的好,但僅次於妳!我們都是葛兒西亞的子孫。」

  「那還問我?」

  「妳覺得就是他嗎?」她們姊妹像在打啞謎。

  「是的。」她說得很肯定。

  「那你們『做』了嗎?」葛花仙忽然促狹地追問。

  「花仙!」她低嚷。

  「哈--做了!一定做了!」葛花仙以勝利的姿態說道。

  「妳可不可以Stop?」她警告道。

  「好,我會告訴其他兩個妹妹,要她們在妳面前,絕口不提你們做了那事。」葛花仙假裝保證之後,旋即掛上電話。

  「花仙!」

  一雙強臂的手臂這時繞過她的腰間,在她的耳畔低語:「遽失溫度的感覺很不好受,我們再回床上彼此取暖吧。」慕林的雙手又開始在她的身上游移。

  「別這樣,昨晚你已經做過兩次了。」她說得臉紅心跳。

  「不夠,我還要。」他像個賴皮的孩子向母親要糖吃。

  「你好貪心。」她偏過頭,看似責備卻沒有怒意。

  「對妳,我一直是貪得無厭的。」他在她耳畔呵氣。

  「為什麼?」她探問。

  「妳很愛問為什麼。」他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

  「真正做學問的人,本身就是比別人擁有更多的好奇心。」她任他慢慢拉向床邊。

  「很好的態度。」他將她重新壓回床上,「答案就在這裡。」一語雙關地說著的同時,他已扯下她身上的床單,俐落地壓了上去。

  「你不可以作弊。」她抗議,「不可以只有生物性的發洩。」

  「我沒有作弊,但生物性是有一點。妳研究昆蟲,我研究人腦與神經。以簡化的答案告訴妳,人類、生物在選擇交配的對象,也是因為對方的氣味、外型……令牠們歡愉,才會展開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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