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暴君的小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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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頁

 

  「老船長,您想說什麼?」葛風蝶也迷惑了。

  「我看今晚就問診到這裡,先讓老船長好好休息,明晚同一時間再來,我會為他做一些必要的檢查。」

  慕林起身,正好和準備攙扶老船長的葛風蝶撞個正著,他旋即聞到一股多種花果的酒香味,很奇特的味道:而她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肌膚,竟讓他產生了少有的衝動,這點讓他感到不可思議。

  而葛風蝶又和第一次一樣,立刻跳離他,與他劃開距離。

  那身輕如燕的動作,再次引起慕林的竇疑,他打趣問道:「昨晚妳是不是聽了我的話,多吃了幾隻蛹體,連身體也變得輕盈了?」

  為了掩飾她的輕巧,葛風蝶只好正色道:「慕林醫生,請維持你的專業形象。」

  「誰說專業之外,不能開玩笑?」他笑了,這次倒是真正開懷地笑了。

  「玩笑過了頭,不免有失分寸與尊重。」她仍不忘糾正他。

  「那麼昨夜又是誰問我『有色』的話題?」他反咬她一口。

  「你--這個--大膽的--」指責的話還未脫口,門外卻響起敲門聲,不待慕林應聲,那女人便大剌剌地闖進診療室。

  只見那女人二話不說地往慕林的身邊走近,而且還湊近他的耳畔說起悄悄話,看得葛風蝶莫名地渾身火熱,甚至一種心痛的感覺朝她襲來。

  她直覺自己不喜歡這個女人,尤其是不喜歡她那麼靠近慕林。這點她也覺得奇怪,因為他們根本算不上是朋友。

  這時,老船長卻直盯著站在慕林身邊的區薛琳大叫:「伊莎貝拉,要小心毒水!小心毒水!」而且,簡直瘋狂到了極點。

  葛風蝶抓著老船長的手,安撫道:「別怕,沒有毒水,我們先回去。」

  「伊莎貝拉--」老船長的眼眶蓄著淚水。

  她的心陡地劇痛,不單因為老船長的眼神,更為一種未知的風雨令她心慌與心疼。

  巧的是,她的法文名字正是「伊莎貝拉」!

  老船長拉著葛風蝶的手,哭成了淚人兒,「小心毒水!小心啊!」

  她只好拉著老船長快步離去。

  「明天見。」慕林看著這一幕,他的胸口彷彿也被人痛擊了一拳,擰痛不已。

  她匆匆轉過身子,失措的雙眸無法對焦似的丟了句:「明天見。」話落,她扶著老船長匆匆離去。

  這時,一旁的區薛琳出聲,拉回了慕林的思緒,「到我家,你要的貨,我為你調到了!」

  「妳是說--」慕林睜大雙眼。

  「對!就是你日思夜想的伊莎貝拉。」區薛琳得意地說。

  「妳怎麼弄到的?」他很懷疑。

  她的十指挑逗地爬上他的胸襟,「人家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

  他立刻拉開她塗滿蔻丹的十指,「我會給妳妳該得到的報酬,但不是我的身體。」他毫不掩飾自己的絕情。

  區薛琳幾乎要尖叫出聲,但還是忍住,「走吧。」

  「嗯。」他倒要看看她這個小小的麻醉師,能弄出個什麼名堂來。

  第二章

  慕林跟著區薛琳回到了她的住處,她的住處位於曼哈頓的高級住宅區,良心說,他真的很懷疑,以她這麼一個小小的麻醉師,哪來這麼多的財力供養這棟華宅。

  門一開啟,區薛琳就立刻將門鎖上,還故作姿態的說:「你知道的,紐約的夜就和它的地下道一樣,令人心驚膽顫,還是小心點的好。」

  「伊莎貝拉呢?」他才懶得和她廢話這麼多。

  「慕林,別急!先喝一杯酒,舒緩一下神經。」她走到酒櫃前取出兩個杯子和一瓶香檳。

  她斟上一杯香檳,遞給了他。

  「我不是來這裡喝酒作樂的。如果妳只想浪費時間,恕我不奉陪!」他冷颼颼地撂下話。

  她手上的酒杯因他的話輕輕的搖晃了下,怒氣已上,但仍強壓下去,「好,算我這種小人物高攀不上你這種高檔貨。」她酸酸地說。

  慕林索性轉身就走。

  「慕林,別走!是我失言,請你留下來。」她真的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東西呢?」他的心裡只有伊莎貝拉,這也是他來這裡的唯一目的。

  「我帶你去看。」她打起精神引他進入自己的臥室。

  他隱約感到不對勁,那是一種死寂的氛圍,但他什麼也沒說,只是跟著她。

  到了房門口,走道與房內的感應燈光立刻亮了起來,她俐落地打開房門。

  門一開,眼前的景象令他說不出話來,雙腿有如被水泥沾黏似的動彈不得。

  好一會兒,他回過神來,毅然決然地走了進去,望著床上、地毯上、桌面上,所有看得到的地方,全是一雙雙藍綠色的蝴蝶垂死在上方。

  一種蝕痛感就這麼穿過他的胸口,血管彷彿要爆裂開來。

  「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森冷問道。

  「我--我沒想到牠們竟然全死光光!」區薛琳驚駭地低嚷。

  「妳是從哪裡弄來這些伊莎貝拉的?」慕林的火氣已如瀕臨爆發的火山。

  「是、是我請朋友弄來的。我……我只是想讓你開心而已,沒想到……沒想到……」她說得結結巴巴,瞬問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朋友?」他瞪著她驚恐的雙瞳。

  「我發誓,真的是朋友替我弄來的。」她還舉起雙手起誓。

  他冷哼了聲,「你們是用什麼方式,把這麼多的伊莎貝拉送到這裡?」

  「我們是--」她實在說不出口,她是用了麻醉藥讓這些蝴蝶昏睡,再將牠們偷偷運送到她家。

  「妳知道整個紐約只有一個人有這種蝴蝶,但她並不打算出售,妳是如何取得的?」他嚴厲地逼問。

  「我--」她好怕他的這種眼神,像要將人生吞活剝似的。

  「妳說謊!該死的女人。」他大吼。

  「我--沒有!」她還在硬拗。

  「不知死活又自以為是的女人,妳以為我慕林是傻瓜?我真後悔相信妳的話來妳家!不過,這倒也好,如此更可以證明妳的貪婪與無知。」

  「我--」她可憐巴巴地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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