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偷梁換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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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枉費我一知道是妳有困難,馬上就自告奮勇來幫妳,而且把自身的安危置之度外,妳竟然還說我是色魔,真是太傷我的心了。」

  原來韓楚口中的那個色魔是--宙斯!

  這張臉……「你--」韓楚看著面前這一張和自己相同的臉,愣住了。

  如果不是她比誰都清楚自己的雙胞眙大哥韓墨一生下來就夭折了,她會以為眼前這個人就是大哥韓墨。

  「我是宙斯,妳口中的那個色魔。」宙斯神情哀怨地望著她。他只是鍾愛美好的事物,這樣也有錯嗎?

  伊奧充滿佔有慾地攬住韓楚的肩,明白地宣示主權所有,不許他人覬覦。「宙斯,現在你知道楚是我喜歡的人,以後你應該不會再對她有任何不良企圖了吧。」

  「不會、不會,當然不會了。」宙斯陪著笑。他是風流但不下流,朋友妻不可戲這個道理他還懂。

  更何況天涯何處無芳草,他沒有必要因為韓楚而壞了和波賽頓、伊奧兩兄弟之間的關係。他沒那麼愛她!

  韓楚狐疑地湊上前細細打量宙斯的臉,看不出有任何破綻,「他的臉是怎麼弄的?」任誰看了都會相信他們兩個是孿生子。

  宙斯得意地展示戴在他臉上薄如蟬翼的面具,「厲害吧!」

  伊奧將她拉回身旁,不讓她和宙斯靠得太近,「他臉上戴了一張薄如蟬翼的面具,那是眾神國度的Venus的傑作。」

  「眾神國度?」真有這個組織!她曾經在一個政府高層的聚會上,聽人談論過眾神國度,她原以為那只是茶餘飯後閒聊的八卦傳說,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宙斯不以為然地擰起好看的眉。什麼嘛!伊奧防他像防賊似地,擺明了下相信他的人格。

  將弟弟不假思索的直覺反應看在眼裡,波賽頓忍不住想笑。活該!誰叫宙斯前科纍纍、惡名昭彰。

  「嗯,宙斯和我大哥都是眾神國度裡的成員。」宙斯是「天空王。」,波賽頓則是「海神」!

  據說眾神國度裡的七位神祇有著通天的本領,可以讓人生、可以讓人死。她是還沒見識到「海神」波賽頓的能耐,不過他那一派懶洋洋的調調裡卻自有一股懾人的氣勢,不容小覷……韓楚不禁多看了宙斯一眼,他的專長不會就是拈花惹草吧!

  不過,「美神」Venus神乎其技的易容術的確是讓她大開了眼界,歎為觀止。

  「從現在開始,妳就只是韓楚。」他心愛的女人。「韓墨的身份就交給宙斯和我大哥處理吧。」

  韓楚思索良久,才不定決心,「只要不會傷害到我母親和安莎,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她相信他。

  波賽頓替他們倒了兩杯花茶,「坐下來吧,有茶有餅乾,邊吃邊聊吧。」

  伊奧和韓楚都坐了下來。

  對了,哪來的手工餅乾啊?他好奇地問:「怎麼會有餅乾?」好像才剛出爐沒多久。

  波賽頓優稚地吃了塊餅乾,細細咀嚼著,「隔壁阿瑪蒂亞小姐自己做的,送過來請我們吃,很香很好吃呢。」

  他還真服了大哥,不論何時何地都能如此悠閒而自在,彷彿置身在度假天堂般輕鬆愜意。

  宙斯晦黯地獨坐在沙發的一隅自憐自哀。原本他還寄望自己冒著生命危險來幫她的心意能夠讓韓楚感動,改變她對他不好的第一印象。

  結果還是徒勞無功、白忙一場。他這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啊!

  波賽頓瞥了宙斯陰黯落寞的背影一眼,深幽幽的瞳眸裡陡地亮起一絲壞壞的光芒,故意道:「對了,妳的傷好些了嗎?」

  韓楚點點頭,「嗯,只是一點擦傷,已經好多了。」

  他故作沉吟狀,「對方派了四名殺手來對付妳,顯然是打定主意不讓妳有活命的機會了,想必下一次他們會派出更多的人手來對付妳。」

  波賽頓的話提醒了他。宙斯的身體陡地一震,對喔!還有敵人在暗地裡處心積慮想要「韓墨」的命耶!他此刻假扮韓墨的身份,豈不是會成為眾矢之的、狙擊的目標了嗎?

  這……這根本就是在玩命嘛!

  這種要刀弄槍的差事是Mars那個暴力份子的嗜好和專長,他幹麼強出頭替自己惹麻煩啊!真的是悔不當初啊……

  忽然,門鈴聲響起。

  這個時間會是誰?伊奧納悶地前去應門,

  門外是一名年輕女孩,「請問韓墨先生在嗎?」

  一聽到聲音,宙斯的精神立即為之一振,整個人頓時又恢復了生氣,「妮雅小姐,妳找我有什麼事嗎?」前一秒鐘的煩惱和擔憂全都拋到腦後了。

  韓楚啼笑皆非地看著宙斯頂著大哥的名字和那位妮雅小姐開心地聊著,有種說不出的彆扭。

  雖然她不知道若是大哥還在會是什麼樣的個性?那也永遠是個無解的謎了!但是她深信,肯定不會和宙斯一樣好色。

  第七章

  韓楚的歸來在費迪南家族裡引起不小的騷動。

  宅邸裡大大小小的僕傭都曾隱身在角落,偷偷瞟著這一對長相一模一樣、同等出色的孿生子。

  所有的人都知道韓墨少爺有個雙胞胎妹妹名為韓楚,自小體弱多病,一直在鄉下的醫院裡療養,但是從來沒有人見過她,就連身為父親的約翰·費迪南也不曾去探望過她,久而久之,大家也就慢慢地遺忘了。

  餐桌上,幾乎所有的家庭成員都到齊了,除了阿黛兒。

  約翰·費迪南停下刀叉,看向她,隨口問道:「身體好些了嗎?」冷冷的調子裡沒有多餘的情感。

  「謝謝父親的關心,我已經沒事了。」一直以來,她對父親也沒什麼特殊的情感,他只是給了她一半生命的人。對她而言,父親就只是一個名詞。

  如果不是為了母親,她不會留在這裡。

  韓薇如坐針氈,食不下嚥,餐盤內的食物幾乎沒有動到,她不時自眼睫下偷偷覦著那兩張相同的臉,惶恐憂慮的心情簡直快要將她逼瘋了。怎麼、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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